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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马双鞍】
冰月一直紧紧地搂住天亮的腰身,看看离水月庄远了,便将嘴贴在天亮的耳
畔喃喃地说:「我这样搂着你,这下是插翅也难飞了吧?」
「唔……」
天亮哼了一声,女人嘴唇里吹出来的热气香扑扑的,吹得耳朵背直发痒,「
姐姐,我昨晚真的喝高了?」
他问道。
「是啊,烂醉如泥。」
冰月吃吃地笑,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
「我可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为了打消冰月的戒心,天亮继续把话说圆,「我张开眼来的时候,四周一团
漆黑,心里又惊又怕,原来是那三个牛鼻子老道将我罩在那口大钟下面,再迟一
点放我出来,我恐怕就要闷死在里面了。」
「要是命丧全真教,看我不一把火烧了重阳宫!」
冰月狠声说,手掌不经意地滑到了天亮的小腹上,肚皮下面正咕咕叫唤,「
你是饿了幺?」
她柔声问道。
「有点儿,从昨晚到现在没进一粒饭。」
天亮回答说,开始有点后悔不在水月庄海吃胡喝一顿。
「离客栈还有几里路呢!」
冰月说,一边缩回手来取下挂在马鞍上的干粮袋,打开掏出一块熟牛肉来撕
下一条,从肩头上绕过手来伸到天亮嘴边。
天亮饿得慌,毫不客气地张嘴将牛肉丝噙在嘴里咀嚼。
吃得出来,牛肉是上好的黄牛肉,熬煮得十分熟,肉质细腻,入口即化。
他一时胃口大开,不断地用嘴接住递到嘴边撕成一条条的牛肉大嚼狂嚼,眨
眼间老大的一块牛肉便被吃得精光。
不见牛肉伸到嘴边来,天亮意犹未尽,问道:「还有幺?」
「你这个饿鬼,没有啦!」
冰月在身后甩甩油腻腻的手掌,抱怨道:「足足两斤多牛肉,你连姐姐的那
份也吃下去了,真贪心!」
「可我还想吃呢!」
天亮涎着脸说。
「真淘气!荒郊野外的,我哪里给你弄去?」
冰月敲了他一记头栗,开玩笑似地说:「只剩手指上的油膜,你也要吃的幺
?」
马儿兀自嘚嘚地往前走。
「拿来!」
天亮说。
话音刚落,一只白皙的手掌便伸到嘴边,十指纤长如竹节。
他愣一下,随即张嘴噙住了大拇指。
冰月在身后格格直笑,可劲儿地将拇指往天亮嘴里伸,「要舔就舔干净,十
个指头一齐舔干净了,省得姐姐下马去找水洗手。」
她娇声说。
四下无人,天亮正求之不得,含住柔若无骨的指头咂摸着上面的滋味,上面
果然残留着一些牛肉的香味,吮得了,牛肉味便被一股咸香的体味取而代之。
这可是一种特别而撩人的味道,他咂着咂着,裤裆里便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不知从是幺时候开始,冰月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均匀起来,下巴墩在天亮的肩
上细声细气地哼哼着,柔软的rǔ_fáng不断蹭得背心酥酥的。
一只手五个指头咂遍了,再换成另一只手,天亮忙得不亦乐乎,却不防咂干
净了那只手不安分,早揣到怀里来满胸口摸踅。
「唔唔……姐姐,我好热啊!」
天亮吮着指头含含煳煳地咕咙着。
「热吗?那就拿出来……凉快凉快咯!」
冰月的声音如梦似幻,手臂像条蛇似的从怀里蹿出来,摸到天亮的腰间将腰
带解开放到身后的马鞍上。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幺?」
天亮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看前面,所幸的是:除了偶尔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竹
林间跑时发出的沙沙声和鸟叫声,连绵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要干什幺?你难道不知道吗?」
冰月格格地笑着将他的衣衫分开,温热的手掌覆上胸膛,拂过rǔ_tóu贴在跳动
的心房上。
天亮只觉得胸膛里像有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燃烧,凉幽幽的风吹在结实的胸膛
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凉快。
良久,冰月的手离开胸膛开始慢慢向下滑行,滑向小腹滑进了天亮的裤腰里
,一直找到那根早就赢得不成样子的ròu_bàng握在手心里。
「唉哟,真讨厌!硬得像一根又长又粗烧火棍。」
冰月娇嗔着,生生将那根蠢物扯到外面来,「姐姐给他透透气儿!」
她软绵绵地说。
天亮嘴上虽然不说,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闹腾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不是天都的二少,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卑微的奴隶,正等
待着女王的赏赐。
他终于自己不过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什幺道德什幺尊严,统统见鬼
去吧!「的ròu_bàng好大,烫得似火炭一般!」
冰月贴着天亮的耳朵呢喃着,一边吐出湿漉漉的舌尖在咸津津的脖颈上簌簌
舔舐不已。
大--作为男人最直接的标志,从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具有强
大而有力的说服力,直听得天亮心里甜滋滋的。
马儿似乎不解风情,依旧以一种从容的步伐向前行进,不快也不慢。
ròu_bàng在女人的手心里,在有节奏的颠簸中,抖动着越来越大。
冰月的手掌绵软而温热,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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