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后悔自己之前没忍住贪嘴把肚子吃的这么大。
因此这会儿看着江晔端过来的饭菜,林沅虽然饿,还是忍住了,冲江晔摇了摇头。
江晔也觉得林沅肚子确实有些大,对她控制食量的做法表示支持,但一点都不吃却是不成的,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从现在开始少食多餐,应该能控制住胎儿的体重,“你要是还不放心,接下来这些天我陪你在家里多运动运动,努力在生产前减一些重量。”
接下来几天,放假不用去工作的江晔果真盯着林沅开始运动,他还特地去医院询问了医生有哪些适合孕妇的动作,学会了来教林沅。
虽然对他这么关心自己十分感动,但挺着个大肚子挥汗如雨的林沅却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要这么累,她当初就该控制住自己的嘴才是。
眼看着马上快到年三十了,经过十来天的折腾,林沅的肚子果真小了些,然而到了预产期的她依旧没有要生的迹象,这让一家子都开始着急起来。
老太太跟江晔本打算要送林沅去附属医院住院待产的,但林沅觉得自己这两天似乎没有要生的感觉,而且大年三十住医院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就坚持在家里过完年再去医院。
等吃完年夜饭,林沅就开始打电话跟舅舅舅妈以及老家的乡亲们拜年,搁下电话后,想到先前大安叔在电话里跟她说的关于林大丫的近况,林沅就忍不住皱眉。
“奶,林大丫前些日子流产了。”
正做着小衣服的老太太手上的针线一顿,惊讶的抬头看向林沅,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啊,上个月我跟你大安叔才通了电话,不是还说大丫早已经坐稳了胎,你大伯娘还在村子里炫耀大丫夫家对她很好嘛,怎么忽然就流产了呢?”
算算时间,大丫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长成型了,虽然老太太对大丫这个孙女不怎么喜欢,可想到已经成型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林沅心里也不太舒服,她虽然自来就不喜欢对她尖酸刻薄的林大丫,但怀了孕后她愈发能体会到做母亲的心情,因此对大丫突然没了孩子很是同情。
而且这孩子还不是意外没的,而是被人故意害了的,如果换作是她遭遇这些,她肯定会发疯的。
林沅摸了摸肚子,心里安稳了些,又继续跟老太太说道:“大安叔跟我说,大丫之所以会没了孩子,是被她那个继女推倒摔没了的,自从嫁给周立朝,她刚开始过得还算不错,跟那个继女处的也还好,只是后来那个继女受了其他人的挑拨,在大丫怀孕后,生怕多个弟弟跟她抢夺父爱和家产,就偷偷用一根竹竿绊倒了大丫,等邻居发现时,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流掉了,还是个成型的男胎。”
“真是遭孽哦,她那个继女还不到六岁吧?这是哪个坏了良心的指使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做下的孽事?也不怕遭了报应!”
老太太忍不住骂道,虽然她跟继子一家的关系不好,但到底是一家人,“那个周立朝呢?他闺女害的大丫孩子摔没了,他是个什么态度?有没有查出是谁在后面挑唆的?”
林沅皱了皱眉,表示事情一言难尽,“周立朝盼了好久的儿子没了自然心痛,但对那个闺女也是真疼,难道指望他大义灭亲给大丫的孩子偿命不成?听说只是挨了顿打就没事儿了,至于在后面挑唆的自然是他已逝原配的娘家人,周立朝是公社副主任,那家人不想断了跟周立朝的亲家关系,自然不容许大丫这个后娶的在周家生儿子站稳脚跟,就生了这些事端。”
“周立朝当初娶大丫为的是咱们家的人脉关系,谁知道他把人娶了后才发现,我们跟大伯家已经彻底断了来往,得不到好处能指望他对大丫多尽心?那流掉的男胎虽然心疼,可到底比不上疼了好几年的闺女,以及关系不错的前岳家。”
周立朝的前岳家在镇里挺有脸面的,早前周立朝发迹还是靠的前岳家出力,因此对前岳家他一直很宽容,对前岳父的态度可比对她大伯好多了。
其实林沅没跟老太太说的是,她大伯气不过去周家大闹了一顿,也没占着便宜,就想等她过年回去找她帮忙出面震慑周立朝,只是她不巧怀了孕,无法回老家,这才让大伯的期待落了空。
这回大安叔打电话过来,也是看不下去周立朝和他前岳家的所作所为。
在大丫还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时候,周立朝的前岳家又开始怂恿周立朝跟大丫离婚,甚至还想把刚十八岁的小姨子许给周立朝,做的太过分,就连林大安这个对林大丫没什么好感的人都开始替她打抱不平。
大安叔打电话给她,主要是问问她对这事儿的态度。
林沅压下心底的火气,她的态度根本不用想,虽然她跟大丫不对付,但大家都是林家人,林家人由不得外人这样欺负。
想到周立朝这个人,林沅就开始冷笑,周立朝自从当上了公社副主任,这几年可没少祸害乡亲,明年就是七六年,要不了多久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既然他敢这样对大丫,在她看来这婚姻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只是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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