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掰开了母亲修长的美腿,腿根部的茂盛森林,已经被晶莹的玉液打湿,
仿佛是为我那分身反攻回故乡的战斗,做好了战前的铺垫。我见时机成熟,将母
亲的双腿蜷起,左右分到最大,就仿佛她当年生育我时的一般姿势,再用手指,
将玉门两侧的肉瓣拨开,然后将分身对准了大开的玉门,腰身一挺,粗壮的分身,
就进入了三寸的深度。
就在我分身刚刚进入后,母亲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推了推我,无助的哀求
道:“不要,玟龙,我是你的母亲!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了……
我是你的母亲……”
母亲的眼角,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在这一刻,她内心的反抗,居然略微的
突破了禁制的压制。我伏下身子,吻掉了母亲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轻柔的吻过她
的每一寸面庞,道:“妈妈,我真的爱你,妈妈,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成为
了一个男人,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我一边说着,分身也一边深入,怒龙的龙首,很快就抵在了花心上。我那温
柔的话语,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的心灵禁制,又压制过了母亲的真实意念。
我感到自己已经进入母亲体内的那部分分身,被自己出生的通道,那极富弹性的
腔道所包裹,那种回归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虽然母亲的花径,并不
是什么名器,但是那种只有母体才具有的包容感,和回归故乡的快感,是任何名
器都无法给予的。
下面,我就要真正的攻占我的故乡了。我在出生时,就在母亲花心处设下的
禁制,在自动的运行了十三年后,又在我的控制下,开始变化起来,逐渐的将原
本紧闭的花心打开,为我返回故乡,消除了最后一道关隘。
如果要强行顶开女人的花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会给她们带来超越承受极
限的痛苦。这种事情,还是放到凌虐女性敌人身上为妙。
等到母亲的花心,打开了足够的大小,我的怒龙分身,便仿佛发出了一声欢
快的龙吟,一个冲刺下,就突入到了故乡的怀抱。
火烫的子宫,一下被我的分身填满,那种紧致的舒适,甚至让我舒服的都要
呻吟出来了。而母亲的口中,则是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个身体向上弓起,浑身的
肌肉都异常紧绷。原来母亲的子宫,就是她的高潮敏感点,只要受到刺激,就会
达到难以想象的高潮,那种剧烈的快感,足以让人休克!如果没有我的话,母亲
的这个敏感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
母亲在剧烈的高潮下,真的休克了过去。我急忙吻上母亲的红唇,将我那先
天真气,渡进了母亲的体内,带动着母亲的气血运转,同时也解开了她身上的穴
道禁锢。母亲终于缓过了气,但是身体依旧不时的抽搐着。毕竟那个刺激实在是
太过强烈。直到很久以后,母亲才适应了这种刺激,可以一边享受快感,一边从
容的与我交欢。
我将整个分身,全部没入了母亲的身体,母亲的子宫,也被我的粗大撑大了
几分,犹如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一般,小腹都有点鼓起了。我用嘴含住一个rǔ_tóu,
用力的吮吸着,并且用手挤压着母亲的rǔ_fáng,仿佛是要从里面挤出奶水一般。同
时我的下身,也在母亲的腔道内轻轻的chōu_chā着,怒龙的龙首,不停的撞击和摩擦
着故乡的边界,仿佛是离去多年的游子回到故乡后,对故乡母亲所做的撒娇。尽
管我的内心,充满了大干一场的yù_wàng,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克制,尽量让自己的动
作幅度不要太大,以免伤到母亲的身体。
母亲就在我的chōu_chā中,持续的保持着极乐的高潮。换成一般的女人,可能已
经脱力而亡了,只有母亲以其圣阶的修为,才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极乐折磨”。
母亲此刻,其实很想晕厥过去,但是以她的修为,加上我的真气加持,注定了她
无法做到这点,只能一直被我送上更高的巅峰。
终于,我让自己的yù_wàng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在对着故乡稍微用力的发起了几
十下进攻后,终于在故乡内,pēn_shè出了我的童子精。灼热的阳精,紧贴着母亲的
子宫壁爆发出来,然后填满了我的分身与母亲的子宫壁间,那所有的狭窄缝隙。
母亲也在这一波的刺激中,再次休克了过去。
当我把母亲弄醒时,即便是母亲现在的圣阶修为完全恢复,也在没办法动弹
一下手指头。我将坚挺的分身,依旧留在自己的故乡里面,然后将母亲爱怜的抱
在怀里,在母亲那梨花带雨的脸庞上,温柔的吻着,并且将母亲凌乱的长发,用
手指体贴的慢慢捋顺。
我偷窥过父亲与母亲的房事。父亲虽然很深爱母亲,但是每次做起来,最多
都是只有前戏,做完后就要么去睡觉要么去办事,从来就没有像我这样,还会再
温柔体贴一下。
我又用手指,在母亲的胴体上划过,但这次指尖上传出的,不再是催情的真
气,而是按摩用的柔和内力。那内力渗透进母亲的皮肤,迅速的活跃起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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