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转眼即逝,期未考试完毕的这天晚上,我们本想到何放家里聚集。何放却说,他的父母已由乡下到城里家中来了,并要求他明日一早,便要随父母回乡下家里去帮忙农事。
我们听了,也不禁有了失意之感。心里俱想,暑期中少了何放这个一向鬼点子特多的玩伴,余下的我们,玩起来定然会欠缺一番味道。
这天晚上,我们于建设二路何放家附近,一间录像投影厅中,看了一场港产电影。九点半钟,大家出了投影厅,也即分道而行,各自回家去了。
暑假里,我们的这一帮子缺了何放,也自是少了几分趣味。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方醒亦被他爸妈带到省城亲戚家玩去了。这么一来,余下我和洪作丰、刘文涛、刘伟邦四人,玩起来的时候,那劲头可更是不同了味儿。
这天晚饭后,我们四人溜进了学校的大操场中,坐在中央篮球场侧边的草坪上。时而说说自己日间所作的琐碎小事,时而猜想着谈谈何放、方醒二人身在异地的个人情况,时面还不过一小时,每人的心里,已是感到百般无聊。
“喂!真的无聊透顶了啦!我兜里还有两块钱,不如咱们打游戏机去吧?”刘伟邦闷声说道。
“又去打游戏机!”洪作丰嘘叹一气,又道:“这边的场子,玩街霸的就没有一个行的,打游戏机我可是不去了。”洪作丰语音沉闷的说了这话,随即立了起身,转身慢步行出,心想着即要离开。
刘文涛立即起身,大声叫道:“阿丰,你又干嘛了吗?你就想着要到乐霸那边去玩,是不是?大不了我陪你去就是了。”
我和刘伟邦也随着站了起来。刘伟邦颇有怯意地道:“咱们真的又要去乐霸那边玩呀?不好吧!方醒和何放俩个又不在,咱们若是又碰到上次打架的那帮鸟人,打起架的话,那咱们可是输定了。”
“你‘妈’的,你刘伟邦就是怕死,可我洪作丰不怕,你们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现在就过去玩,行不行!”洪作丰气恼恼地说着,脚下又已快步向校门方向行去。
“等等。”我追到洪作丰身边,嗔道:“你不要突然间,就这样子乱七八糟的发脾气好不好?去乐霸玩就乐霸玩吗!咱们大家一起去就是了,那又有什么好怕吗。”我本也心情沉闷得很,见洪作丰和刘伟邦又再殴气,想也没多想一下便说道。
刘文涛和刘伟邦也随后跟了上来。我闹了这一番情绪,大家的心反而并在一起,一话不说的齐步同行。
过了不一阵间,出了校园,转而往左街行去。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已到了“乐霸电玩城”的商铺中。
刘伟邦花钱买了游戏机机币,我们各自分了,随即分头玩去。我寻了喜爱的游戏机,即将游戏机币投下,这才玩了不过五分钟,刘伟邦已奔到我身边,脸上神色慌张个不得了,颤声道:“麦歌不好了,阿丰和文涛被光头文那帮人给捉走了,快快快……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我一听之下,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悚。刘伟邦伸手已拉着我,立马往店铺大门奔了过去。
我俩出了店门,目光于大街中四处搜看,却瞧不见洪作丰和刘文涛踪影。心思一转,已猜想到洪作丰、刘文涛准是被光头文那帮人,捉到我们以前和那四名少年打架的小巷里去了。
我和刘伟邦心下急如火燎,片刻间,已飞奔近巷口处。我俩听到这时小巷内嘈骂之声大作,污言秽语相继不断地传出。眼见灯光昏暗的小巷内,约莫有十来人,当下分作两头内外夹攻,将洪作丰、刘文涛二人困在小巷中,拳来脚去的进行围殴。
人群后,巷外侧的右边墙角下,站立着一位理了一光头、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中等身材青年人。
光头青年这时,他左手叉住腰,立身面向巷内,一只右手正在指指点点、样子嚣张跋扈的说道:“给我打……狠狠的打,给我打到他俩趴下为止。喂喂喂……别打头、别打头!对对对……打其它地方,给我用力打,要怎么打都行……。”
我和刘伟邦眼见如此情景,惊得立时将身蓦地一下急刹,心头狂了似的怦怦猛跳,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青春年少的我们,结成的这一帮子,我们六人彼此之间的情谊,那已是好比亲兄弟一般深厚。
兄弟义气使然。当下,面对洪作丰、刘文涛被人家如此殴辱,我和刘伟邦心里虽害怕到了,心想着要立马寻路逃遁,可是我俩的两脚之下,却怎也迈不开步子来。
我和刘伟邦立身于大街当中,面对住小巷内,两眼惊怔地瞧了一阵。两耳间听得,这时的洪作丰、刘文涛被揍打个惨叫声连连。这么一来,可使得我俩心下的害怕之情,趋然化作了满腔愤怒。
“跟他们拼了!”刘伟邦口中大喝一声,人已驱身飞奔向小巷。
我心里却想,要寻个砖头或者棍棒之类的东西,以作武器使用。两眼凝神向地下四处察看。但见大街中水泥路上,连个小石、小棍都没有,又那里寻得到什么东西,可当作武器使用的物件。
当下一见刘伟邦奋勇向前,我心里边霎时间又转了念头。当即伸手揣入裤兜里,掏出了日常带在身上的那串门匙。然后脚下大步踏出,手中拳头一捏,便将家中大门匙的角头尖端,拧露在中指与食指之间。
我和刘伟邦距离小巷口也不过五米。这时巷内的洪作丰、刘文涛虽被近十人围攻,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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