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禁不住又顿生闷气,嗔道:“干吗了啦!我说你俩就别再把我往神台上杠了,我有你们说得那么聪明吗?就这事来看,已经证明了你俩的眼光就比我厉害得多啦!阿邦,你别再磨来磨去的了,要说就赶快说,不说的话,我明天找方醒他们问去,你到时可别怪我把你这事给扬了出来才好!”
“你别,我说就是了。”刘伟邦听了我这句既自认怂又带威迫性的话,便即语音惊恐的应了一句。
随后,刘伟邦道说的一番话,也即让我想到了刘嘉思与何放二人之间,确实存在着异于寻常的微妙之处。譬如说:我们六男一女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时,何放与刘嘉思二人总喜挨近对方而坐;还有刘嘉思自认识何放以后,竟是连到我家找我姐的窜门次数也减少一大半。
“唉呀,我麦歌也太笨了吧,他俩的这个样子,我竟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我听着刘伟邦说话,心里又在将何放与刘嘉思二人的一些事情,不住地在作比较,禁不住愰然大悟,讶异地大叫起来。
“何放那鸟人,我们平日里如果在他家吃饭,每次吃完饭以后,那鸟人用尽心思的,都想办法要躲过收拾碗筷清洗的这一关,哈哈……可是每次刘嘉思在场的时候,那鸟人总是抢似的来做这工作,你想,他那目的还不是想和刘嘉思多待在一起。”躺身在草坪间的刘文涛,听着我和刘伟邦说话,禁不住坐了起来说道。
“是啊!我看刘嘉思的那个样,也是喜欢和何放在一起,可是……阿邦你又喜欢刘嘉思,这怎么……。”我心里想着,只觉这事极其复杂难解,随口便说了一句。
“阿邦,你别在何放与刘嘉思两个之间插上一脚了!我跟你说,别说刘嘉思人家不会喜欢你,就是她会喜欢你的话,何放那鸟人不跟没完没了的才怪呢!”刘文涛语气深重的劝说一句。
刘伟邦听着,然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今天晚上,刘伟邦原本是想找我和刘文涛说心事的,可我和刘文涛的这个年纪,也浑然不懂得男女之事究竟所谓何物?时至最后,我俩不单于没有为他解开心里的迷惑,反而令他的心情更加地越发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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