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逐一集齐了洪作丰、刘文涛,刘伟邦,六人同行到了何放家里时,已快下午两点。随后,大家合力一边在一楼厨房中帮忙做饭,一边也在众口纷纷地说着,我们昨天晚上和光头文那帮人打架的事。
何放、方醒听了述说后,二人立生出极其愤怒与讶异的意态,既是愤恨光头文那一帮子人,又是意想不到,我们平日里见到的那位店老板,以前竟是位令光头文那种人也为之害怕的人物。
我们煮好饭菜,端上二楼围坐在一起,手上拿起碗筷刚要用饭时,何放的左鼻孔又突然延流下鲜血来,可他自己却又是浑然未觉。
刘伟邦第一个先看见了,他一脸愕异地盯住何放,关心问:“何放你这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就流鼻血啦?”
我们余下几人听了,即时关心地转头瞧了过去。方醒一见之下,忽而“嗤”的一声,立刻将碗筷放下,合不拢嘴地笑个前俯后仰。
我和何放心知方醒这一笑的事之原故,当下自然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可在座的洪作丰、刘文涛、刘伟邦他们三人又那里意想得到,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顷刻间,不禁便愕眼愣瞪在方醒的脸上,脸上顿生出讶异的神色。但他们三人,当下见了方醒这个异常反应,心里自然猜想得到,这其中发生的事情,必然是极具趣味性,不然的话,也不会惹得方醒此刻笑个忘乎所有。
“方醒、麦歌你俩可不准说啊。”何放说着,已在饭桌上的卷纸撕下一小片纸巾,捏成了一团堵进流血的鼻孔里,然后脸上神色羞涩,目光在我们身上扫看了一遍,继道:“你们就别这样一副志在必得,一定要将我出丑的事拿来做开胃菜的样子,好不好?”
我们五人,这时全已将手上碗筷放下,十只眼目光如电般射落在何放身上,五人俱都一脸俨然、一话不说的,可我们五人的脸上神色,已明显表决了,定是要将何放这事情搬到饭桌上,成就他口中所说要添加的那道餐前开胃菜了。
“我眼不看耳也不听,你们爱怎么说就说了,说吧,说吧!难道你们说了,还能让我吃不下饭了啦!”何放一脸无可奈何,却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着便拿起桌上饭碗,夹上菜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
“那就好!方醒你快说来听听,何放这鼻子‘唏巴拉’地鲜血猛喷的,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刘伟邦已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即夸大其词地问。
何放嘴里满口饭菜,听了刘伟邦这话,立即笑着驳斥地道:“刘伟邦,你‘妈’的才‘唏巴拉’鲜血直喷呢,就流了点鼻血,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真是的乱七八糟的胡说!”
“何放,人家阿邦可说得没错,难道你刚才在麦歌家里的时候,那不是鲜血直喷的吗,这个你还能说不是了啦!”方醒又讪讽了何放一句,说着便呵呵笑了起来。
“我们都还想听呢,你们别再胡吱八喳的乱扯说不上正题的,快说就是了!”刘文涛也不禁心急地说道。
方醒停下笑声,欲言又止的呆想了良久,却突然脸上笑mī_mī的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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