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着以后嫁给你呗!没有点目的,她才不会吃这个苦呢!」「可是,」我解释道: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妈妈说死也不会答应的!」我又伤感起来: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晓虹、晓虹,结果,考试时候,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妈妈气得哇哇大哭,我也着了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还能毕业吗?于是,我不得不杀下心来,补习功课。晓虹那里,去的就少了。十多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风风火火地跑到晓虹那里,一见面,晓虹就哭了,她说,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冷又怕。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来啊,我抱着晓虹就想做爱,晓虹叹息道:我来事了!」「哈,红灯,完,办不了啦!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老杜佯装着兴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十多天才来一次,好不容易到一起,却碰上了红灯,那,你怎么办啊,继续鳖着呗?」晓兰笑嘻嘻地望着我,也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我可受不了啦,我可鳖不住,晓虹太好啦,别说见到她,就是一想到她,我的jī_jī就硬,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不容分说地扒晓虹的衣服:没事,没事!」「啥,」杨坤惊呼起来:
「怎么,大哥,你闯红灯啦?非口这样吗,怎么不让晓虹给你kǒu_jiāo啊!」「嗯,kǒu_jiāo当然可以泄货,可是,我更喜欢插晓虹的yīn_dào,那个阶段,我对晓红yīn_dào的迷恋达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我发了疯,早已顾不了管不了那些啦,鳖得实在难受啊,干吧。我tuō_guāng了晓虹的衣服,扯掉胯下的卫生巾,将jī_jī狠狠地塞进晓虹那红通通、散发着骚臭气味的yīn_dào里,每捅一下,都拽出一滩经血。」「哇,」杨坤和晓兰都摀住了嘴:
「好恶心啊!」「晓虹,就让你干了?」「没告诉你吗,无论什么事,她都顺着我!我捅啊、捅啊,汨汨涌流着的经血淌得满地板都是,低矮、潮湿、狭窄的房间里,充满了经血的腥味,……」「得,得,」杨坤摀住我的嘴:
「得,得,得,」话没说完,杨坤突然产生了哎吐的窘相,她急忙按开了车窗:
「咳——,咳——,咳——,」许久,杨坤才将脑袋缩回来:
「大哥,你可别讲啦,我受不了啦,大哥啊,你请我的这顿狗肉算是白吃了,都让我吐出去啦!」「最后,」我不能不讲下去,太难忘了:
「最后,我的jīng_yè射在晓虹经血泛滥的yīn_dào里,与经血混合在一起,红中见白,白中有红,嘿嘿!……」杨坤不容分说地按住我的嘴:
「停,停,停,……」「操,」老杜嘀咕道:
「操,没想到,老弟的热闹事还真不少吶!」「后来,大哥,」杨坤问道:
「你们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了多长时间啊?」「整整一个夏天,啊,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个夏天,那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夏天,小杨,」我动情地拽住杨坤的细手:
「我和晓虹的故事,简直能写本书啊!」「那,你就写吧,写好后,第一个给我看,嘻嘻,」杨坤温柔地用指尖划擦着我的手背,我又抓住晓兰的白手,晓兰问道:
「再以后呢?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够写本书的!」「唉,」我无限感慨地叹息道:
「唉,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那么的飞快,一眨间的功夫,冬天来了,我们的破房子没有暖气,窗户又是单层的,墙壁也很薄,一点都不他妈的保温,点上炉子,勉强还能有点热乎气,可是,炉子一灭,那点可怜的热气几分钟就顺着墙缝溜走了。他妈的,最冷的时候,一觉醒来,身子冻得像被木棍子打了一样的疼啊,脸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又痛又紧,晓虹冲我一笑:嘻嘻,小力,你的脸上白霜啦!我瞅瞅她:你也一样啊,这倒好,不用抹香粉了,老天爷帮你化妆了,……」「哈哈哈,操,」老杜挖苦道:
「为了玩女人,你真是豁出去啦,咋没把你们俩个人给冻死啊!」「哦,」杨坤悄声嘀咕道:
「原来,大哥的乳名叫小力啊!」「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感慨万千地继续说道:
「啊——,爱情,爱情,你伟大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炽热的爱情之火在我们的身上熊熊地燃烧、燃烧,像那伟大的太阳一样,永远不会熄灭,爱情啊,爱情,你就是那苍空中的一颗红灿灿的太阳,那一束束无比温暖的万丈光芒把寒冷从我们的身上彻底赶走。晓虹嫁人后,我不顾一切地跑到她家,恰好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我要走,晓虹执意要送我,在乡间冷风割面的公路边,在嗷嗷怪叫的树林里,我们冻得浑身发抖,操着双手拚命地跳啊、蹦啊,企图获得一丝可怜的热量。我们的嘴唇都快冻紫啦,都快张不开了,可是,还是聊啊、聊啊,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我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杨坤见状,掏出小手帕帮我擦了擦泪水:
「是啊,真是一段难忘的爱情啊!」「好不容易等来一辆长途汽车,可是,我却不想上去,我实在不愿意这就样匆匆地离开晓虹,就这样,长途汽车开走了,我们便继续等,继续聊。又来了一辆,我还是不愿意上去,在零下二十多度、说起话来直冒白气的冬天里,我从早晨开始等车,一直到天色将黑,当最后一辆长途汽车驶过来后,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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