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我两眼发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杨坤感觉到我行将shè_jīng,雪白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动起来,我更加不能自己,神志渐渐地迷茫起来。
“操,”微微的眩晕之中,我突然听到老杜骂骂咧咧地嘀咕一声:
“操,什幺带剌的,我用过,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小姐一点反映都没有,你看这个家伙什怎幺样!”
说完,老杜拽过自己的小皮包,嗖地抽出一样东西,展现在晓兰的眼前:
“大妹子,这个家伙什,偿过没有!”
“啊,”晓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这是什幺玩意啊?好长哟,好粗啊,大哥,你的jī_bā就够粗的啦,这个玩意比你的jī_bā还要大一号啊!嘻嘻,……”
“好象是根假jī_bā!”老冯以猜测的口吻说道:
“是假jī_bā!”
“可是,怎幺还长着短毛啊!”晓兰继续问道。
“是啊,我经常溜达性保健品商店,什幺样的假jī_bā都看见过,可是,就没有看到过这种长着绒毛的假jī_bā啊!”老冯喃喃地嘀咕道。
“嘿嘿,没见过吧,来,大妹子,偿偿吧!”
老杜一把搬开晓兰的大腿,呼地将长着绒毛的假jī_bā塞进晓兰的yīn_dào,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晓兰纵声大叫起来:
“好扎啊,好扎啊,好剌挠啊!”
“哦--唷--,”我一声长叹,呼地将jīng_yè射进杨坤的gāng_mén里,杨坤坐起身来,顿时从gāng_mén里滚出一大滩jīng_yè,她抓过毛巾反复地擦试起来:
“唉,三个人的玩意都射进人家的pì_yǎn里啦,真多啊,好粘啊!”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老杜握着假jī_bā继续狂捅着晓兰的yīn_dào,晓兰仰面朝天地惊呼着: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我充满好奇心地望着老杜和晓兰:这是什幺假jī_bā?难道真的那幺特殊吗?从晓兰的喊叫声,可以感觉出,她并没有装假,故意做出yín_dàng的样子以取悦、讨好两个男人,她是真的被扎得忍受不住。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地走了过去,老杜恰好把假jī_bā从晓兰的yīn_dào里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瞅,眼前顿时一亮:豁豁,原来,是这玩意啊!老杜正欲再次捅插进去,我趁其不备,一把拽了过来,我把挂满晓兰淫液的假jī_bā缓缓地移到眼前,登时心潮澎湃,尤如静谥的海平面倾刻之间掀起空前猛烈的狂风,哗啦哗啦地卷起万丈狂澜。
“操,瞅啥呢,不认识吧,没见到过吧!”老杜得意洋洋地盯着我。
我像根木头似地站在地板上,手中依然握着那根奇妙的假jī_bā,它,较之于正常成年男子的yīn_jīng,要长出来许多,直径亦比正常成年男子的yīn_jīng粗大得很多,越往根部,直径越粗。它的头部弯弯地厥起,形成一个苏缓的半弧形,上面密密麻麻地生满了细细的、呈着淡黄色的绒毛,用手指稍稍触碰,那浑圆的、长硕的ròu_tǐ便微微地抖动起来,再用手指掐拧一番,看似柔软的绒毛却非常的棘手,难怪晓兰会大声小气地狂叫不止,这稠密的绒毛反复地刮划着鲜嫩的yīn_dào壁,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产生强烈的挠痒感。它的表面是薄薄的一层嫩皮,抚摸一下,手感非常的软绵,而皮下则包裹着坚硬的骨核。哇--,真他妈的像根jī_bā啊,看似肉乎乎的,可是,它跟勃起的yīn_jīng一样,柔滑的包皮之下则藏匿着无比的坚硬。瞅着瞅着,我突然心头一酸,禁不住地涌出来成串的热泪,立刻模糊住了双眼。
……大家来猜猜,这根长毛的、奇特的假jī_bā是什幺?
再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又做了一件无赖事,不过,心里倒挺踏实,有一种扶贫的感觉!
大凡无赖,在赌博上,多少都会几手,否则,别想混迹社会,如果无赖和无赖遇到了一起,那可热闹啦,交过几番手,彼此间便心知肚明,把牌一丢:操,拉jī_bā倒吧,别玩了!
看到无赖们合伙糊弄人、捉弄人,我心里总是暗暗笑话被捉弄的人:操,好个图鳖鬼,玩吧,玩吧,玩到今年输到明年,到最后,脑袋输丢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套用老无赖地八子的一句话:玩死你!
所以,奉劝网友们,千万不要参与赌博。耍钱闹鬼啊!
耍钱耍钱,天天过年。
赢完了钱,便吃饭店,说句实在话,无赖们可不抠门,也会生活,就是不会攒钱,赢到的钱,不是送给饭店,总是送给浴池,不是好来的,也没有好去处。
无赖们吃饭店,还有另一个目的,泡饭店的老板娘,如果饭店的老板娘假正经,不让泡,也行,以后,不来你家吃饭了!
为了生意,为了挣点钱,大多数老板娘是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没有办法,正经人哪有天天吃饭店的,这些无赖也真招惹不起,一来就是一大群,一坐就是一大桌,有时,人多的坐不下,甚至把两张桌并在一起,喝啊,喝啊,一喝就是没完没了,一结帐,一分不差你的,够你小饭店大半天的营业额了,够你卖多少碗牛肉面的啦。
我玩牌的时候并不多,不太感兴趣,无赖相约,有一个小包工头,有点子弹,愿意玩,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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