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窥视到爸爸是如何探插妈妈这件令我着迷的艺术品的,我再次做出一件大举动。妈妈每天早晨都要打开窗户通通屋内的空气,当时正值初春,讨厌的狂风一次又一次地吹进屋内,啪啪啪地袭击着无辜的房门,房门被频繁地吹撞到门框上,结果,门框被撞松,白灰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我抓住这个机会用铅笔刀将门框与砖墙接缝处那点残存的白灰抠出来,这样,砖墙与门框便形成一条狭窄的缝隙,为了看得更清楚,我甚至敲松一块半截砖头。夜晚,当姐姐熟睡之后,我借故上厕所,偷偷地溜到妈妈的卧室门口,我轻轻地将半截砖头拽出来,然后趴在门框上往里面张望。
妈妈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将窗户全部遮掩住,但是,漆黑之中,我仍然可以看到两个黑影死死地挤压在一起。上面那个块头很大的是爸爸,他压在妈妈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则屈曲着长腿,双臂紧紧地搂抱着爸爸:
「哦--,唷--,」在爸爸凶猛的撞击之下,妈妈频频地呻吟着,继尔又将两条大腿放置在爸爸的屁股上:
「哦--,唷--,」妈妈尽管不停地呻吟着,还是不耐烦地催促着爸爸:
「快点,快点,使点劲!」于是,爸爸拚命地折腾起来,妈妈则摆出一个画片上的可笑姿式,看得我直吐舌头,从那个黑夜开始,妈妈完美、高大的圣母形像在我的心目打了巨大的折扣。
「嗯--,」经过一番穷折腾,爸爸突然叹息一声,然后扑通一下瘫倒在妈妈的胴体上,妈妈缓缓地推开爸爸,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爸爸的jī_jī,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看到妈妈帮助爸爸将避孕套从jī_jī上摘下来,然后用手纸包裹住扔到床下。
「别动!」妈妈命令道,她坐起身来用手纸反复擦拭着爸爸的jī_jī,然后又擦自己的小便,最后,将一团手纸悄悄地塞到床铺下,妈妈光着身子爬到床边,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头也不回地逃回到自己的床铺上,但是,我立刻便悔之不迭,我忘记了将半截砖头塞回到门框上。
「卡嚓,」妈妈穿著浴衣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淋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妈妈又洗澡啦!
我准备溜到门口将半截砖头塞回门框处,可是,我没有胆量,我怕爸爸发现我,于是,我躲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而手里则依然握着那个我无法套到自己jī_jī上的避孕套。刚才,爸爸压着妈妈的情景犹如放电影般地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回映着,我又联想到书籍里面所描述的,男女交合后,精子与卵子汇合在一起便会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啊,望着顶在手指尖的避孕套,迷茫困顿之中,我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想法,昏花的眼前演绎出滑稽的一幕,……。第三章频繁的、激烈的战斗再次轰然打响,我们那百战百败的总司令,亦即是造就了我的爸爸,他呲牙咧嘴、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挥舞着超大口径的利炮,他的jī_jī向着妈妈那久攻不下的ròu_dòng发起疯狂的袭击。粗大而又坚硬的炮身因与洞壁反复而又剧烈地磨擦,呈现着热滚滚的深红色,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巨大的炮头恶狠狠地敲击着ròu_dòng最底端的一个紧紧关闭着的洞门,炮身连同炮头有机地组合在一起,酷似一根令人生畏的大铁棍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向那不肯屈服的洞门,那振奋人心的场面,不禁使人联想起众乞丐们抬着大木棍冲击巴黎圣母院的精彩描绘。每当炮头冲进ròu_dòng里面时,那无比熟悉的ròu_dòng壁四周便哗哗哗地涌淌着海水般的液体,好似敲钟人卡西莫多掀翻的热水锅,无情地倾泄在反复进进出出的炮身上和炮头上。
「光--,当--,……,」「哦--,唷--,……,」炮身每冲进ròu_dòng一次,炮头每撞击一下洞门,从洞门的后面便传来一阵因不堪重负而发出的、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哦--,唷--,……,」「光--,当--,……,」「哦--,唷--,……,」「……」「精兵们请注意!」总司令爸爸咬牙切齿地发出命令:
「大家做好准备,我们将发起最后的攻势!」所谓最后的攻势,便是将隐匿在利炮深处,随时等候正装待发的精兵们像发射炮弹那样哧地一声推出炮口,然后,落在ròu_dòng里面的千千万万个精兵便义无反顾地向着洞门猛冲过去。很遗憾,总司令爸爸率领我们对这条ròu_dòng进行了将近大半年的强攻,发射出去的精兵无计其数,可是,至今为止,尚没有一个精兵能够冲过洞门进入那神秘的地方。呵呵,这算什么精兵啊?
在以往频繁的攻势中,我始终被编排在预备队里,这使我有幸能够活到现在。我曾目睹过自己的伙伴一个又一个地被无情地射出炮身,然后不声不响地淹没在洞底海水般的液体里,慷慨赴死。我暗暗庆幸自己福大命大,我希望自己都够永远当个预备队员,永远地活下去。可是,昨天深夜,总司令爸爸突然心血来潮,准备发起一场代号为「白色旋风」的强大攻势,将久攻不下的洞门一举击破。我被调到最前沿,成为发起进攻后冲向洞门的第一个波次,我彻底地绝望,我的死期终于来到,你看,死神正皮笑肉不笑地向我招手呢!
「大家听好!」总司令爸爸开始摩拳擦掌地做战前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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