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麽办?”
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麽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
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
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
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裡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
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
儿童。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裡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
就看到一个luǒ_tǐ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地裡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妈妈啊。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
兰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裡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
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裡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
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gāng_mén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
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肠了。
“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磨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
在她身上搞这麽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
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yīn_dào和gāng_mén裡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裡连站稳都吃
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
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裡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
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裡的那个金属gāng_mén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
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淫虐中挣扎,心裡极其复杂,一方面不
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
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
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
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
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
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一个大汉对妈妈说
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裡上点肥吧。”
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裡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裡,
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pì_yǎn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像
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
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
出去,画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裡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
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
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
我1o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
一回,要等两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
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麽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这时张伯六岁的堂侄子一个窜到妈妈身边,一个翻身跨上妈妈的背,手裡拿
着一条杨柳。
只见这小子双腿一下悬空,整个人坐在妈妈的背上,他把妈妈当成坐骑了。
“喳!”只见这小子轻叱一声,手中杨柳向后一抽妈妈雪臀,妈妈吃痛,
“啊”地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双腿一夹妈妈小腹。
妈妈无比屈辱地爬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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