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射进了妈妈的屁股。只见黑狗慢悠悠地从妈妈的直肠中拔出自己宝贝,得意地
晃动尾巴,炫耀着它对面前这个肥shú_nǚ人的征服。
晚上妈妈被拖回茅草房,我偷偷潜到裡面,一丝不挂的妈妈背对着门口瘫倒
在稻草堆上。pì_yǎn处还淌着狗的jīng_yè,我忍不住在她的白臀上摸了一把,妈妈没
有一点反应,大概是她对被摸已经习惯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摸妈妈不妥,赶紧
收回手,在她耳边轻声叫道:“妈妈。”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她就转过头来,一看见我,双手下意识地遮
住自己的私处。我低声说:“妈妈别害怕,我来救你出去。”
妈妈一听到这话,本已颓废的双眼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她的头低了下去:“我都这样子了,回去怎麽见人啊?”
我赶紧安慰她:“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就说你被卖去当佣人了。”
我接着说:“我今晚就带你出去,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哼着小曲走了过来。
妈妈大惊:“不好,是村长那个畜生。”
我也慌了:“让他看到我在这裡就完了。”
妈妈拨开身下的稻草说:“你先躲到裡面去。”
我见这空荡荡的稻草屋也只有那裡能躲人了,只好鑽进稻草堆,妈妈把稻草
盖好,一屁股坐在上面,她那软绵绵的肥臀正好坐在我的大腿上。
进来的果然是村长,一推门进来就说:“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摇摇头:“没有。”
那狡猾的家伙看出妈妈脸上的一丝不安,目光移向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冷冷
地问道:“稻草下面不会藏着人吧?”
妈妈更加慌张了,声音都发颤了:“没有没有。”
村长一把把妈妈拉开,说:“我倒是看看你把什麽人藏在裡面了?”
我的心都悬到心口了,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只等他一掀开稻草就冲上去和他
拼了。
就在他要拉开稻草的时候,妈妈突然跪在村长脚边,柔声叫道:“主人,贱
奴的屁股好痒啊,请调教调教我吧!”
村长慢慢转过头:“怎麽啦,王淑芬,突然开窍啦?”
妈妈:“是啊,以前贱奴不识抬举,还是主人对我最好。”
村长哈哈大笑起来:“早点这麽识相就不用受那麽多皮肉苦啦,来吧,给我
看看你的贱屁股。”
妈妈迟疑了一下,乖乖地转过身去,噘起她那肥嘟嘟的屁股道:“请主人检
查。”
透过稻草的缝隙,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只见村长用手指沾了一点妈妈pì_yǎn
裡流出来的狗jīng_yè,说道:“刚才被我的小黑干得爽不爽啊?”
妈妈咬咬牙,蹦出来两个字:“谢谢主人的恩赐。”
村长又是一阵狂笑:“真是个贱货,被狗干得这麽陶醉。”说完把那髒手放
在妈妈那柔软的肉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手指游走到妈妈括约肌的地方开始用力
抠她的pì_yǎn,一边还用言语侮辱着妈妈:“是不是这裡痒啊?”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村长:“真是个yín_wádàng_fù啊,才被狗干过的pì_yǎn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
它一下吧。”
说完他tuō_guāng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ròu_bàng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
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裡,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
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裡发出了哼哼的淫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
“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
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鏽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裡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
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裡看到的一切,
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噼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
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
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裡,我手裡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
我冷笑道:“怎麽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麽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
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麽,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
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
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裡突然亮起
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像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
拉,快来人啊。”
六、 屈辱送葬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
时先躲在裡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像看到那贱
货跑进林子裡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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