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十月初对于广阔的东北平原来说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清晨的太阳跃上地平线之后,碧蓝如洗的晴空连一丝云朵都没有。
早起的梁远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先看了看东南方剔透的苍穹,又看了看西南方铁西工业区方向有些铅灰色的天空,有些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几年将是盛京空气污染严重的最后几年,在步入九十年代国企的破产寒风袭来之后,盛京市最终靠这种离奇的方式摘掉了工业污染的帽子。
“小远,看什么呢,给……”萝莉的清音穿透了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的悦耳。
刚洗完脸的宁婉嘉拿着装满水的漱口杯和涂着一小条牙膏的牙刷,笑意嫣然的站在阳台的入口处。
浅灰色的丝质无袖睡裙,只是堪堪遮住了小丫头紧致的小臀,修长笔直的大腿差不多全部暴露在了浅金色阳光之下,白皙中透着粉意的大腿肌肤反射着细腻釉瓷质地的光辉,恍若能透过眼睛映入灵魂。
对某些曲线弧度异常敏感的梁远有些惊喜的发现,相比夏天时,宁婉嘉娇小的胸脯又向上隆起了少许,配上柔顺内敛的纤腰和微微挺翘的小臀,小丫头已经有了浅浅的s型曲线。
“小远是个大坏蛋呢,大清早就盯着人家看。”一丝浅浅的绯色在宁婉嘉白皙的脸颊上快速的扩散开来。
看着宁婉嘉大眼弯弯、梨涡隐现,满头乌黑的直发凌乱的散落在圆润雪白的香肩上,梁远连呼吸都细了许多,谁愿意光盯着看啊,小妖精大清早的穿成这个样子祸害人,梁远在心里大声的哀嚎着。
“嘉嘉,你给我刷好不好。”梁远一屁股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把头靠在阳台的窗台上长大了嘴巴。
“猪头,你真的要懒死了呢。”宁婉嘉的声音有些甜腻起来,不过却没有说不管。
梁远看着宁婉嘉向自己靠过来不禁有些得意了起来,自己还在幼生期时就那么有眼光,径直选中了嘉嘉,这要是换成宁婉菲大约会直接进屋换个皮鞋刷出来吧。
只有极少的衣物阻隔,宁婉嘉身上那种像极了许愿精灵味道的幽香越发的浓郁起来,小丫头站在梁远身前,半歪着小巧的头颅盯着梁远努力张开的大嘴,琢磨着怎么下手。
清晨的阳光洒在宁婉嘉粉润的脸庞上反射着淡淡的金色光辉,小丫头长长曲翘的睫毛上还挂着一粒没擦干的水滴,窗外的光线透过水滴弯曲的表面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梁远终究没忍住伸出手掌轻轻搭上了小丫头弹性紧绷的纤腰。
安个翅膀直接就可以扮演天使了,感受着手掌里传来的温热紧致的触感,梁远暗自想着。
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让身边馥郁的芬芳灌满整个胸腔,有那么一刻梁远觉得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
“嘉嘉,卫生间里的纸不够用了,帮我拿一卷进来。”宁婉菲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嗯,来啦。”宁婉嘉清脆的应和了一句。
“猪头,看起来你只能自力更生了呢。”宁婉嘉低声轻笑着,伸出洁白的食指弹了弹梁远呲着的大门牙,随手把牙刷的尾端插进了梁远的鼻孔里,转身回了客厅。
那只该死的女魔头,这辈子不是专门来坑我的吧,梁远满脸呆滞的靠在窗台上,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宁婉菲的容颜在梁远的脑海里升起……
不过,转眼间,梁远的怒火又烟消云散了,都是一个模样,根本没法建立仇恨的模板嘛,这种问题从幼生期梁远记事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困扰过梁远无数次了,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还会一直困扰下去。
觉得快要崩溃了的梁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却忘记了鼻孔里还插着一根牙刷,呯的一声,带着牙膏的牙刷掉到了阳台的瓷砖上。
梁远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牙膏,用额头撞了两下窗台,无奈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给自己做善后。
无可奈何的梁远和两只萝莉吃过早饭,然后和往常一样先送两只萝莉去东大附小上课,李远玲早在五点就起床去了科技园布置今天接待英国人的事宜,为了避开那些无意义的寒暄,梁远准备晚些时在去南湖科技园看英国考察团。
一路上梁远都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和两个小丫头聊着天,周恒把车开到离东大附小正门还有三个路口的位置,停在了路边,宁婉菲拉开车门说了句今天小远看起来好奇怪呢,就下了伏尔加轿车,坐在中间的宁婉嘉倒是知道梁远看起来蔫头巴脑的原因。
看着宁婉菲出了车厢正站在路边伸懒腰,宁婉嘉抬头瞄了一眼被周恒翻过去的后视镜,俏皮的吐了吐粉色的小舌,趴在梁远的耳边小声说到:“猪头现在真是个小心眼呢,等哪天有时间我在帮猪头好了。”
说完宁婉嘉亲昵的用柔软的粉唇擦了擦梁远的脸颊,咯咯笑着轻巧的跳下了车。
片刻过后,梁远得意的声音在伏尔加轿车里响起:“小周叔叔,我们去直接去长白岛吧。”
作为这次罗尔斯?罗伊斯访华商业团的最高代表、亚太区的高级总裁埃尔文?罗伯森特对此次东方之行抱着很大的期待。
在刚刚过去的1987年度,是罗尔斯?罗伊斯股份有限公司从英国政府控股的国家企业,重新变成私人企业的第一个财政年度,虽说企业的所有权在首相撒切尔夫人的铁腕推动下又回到了英国公众手中,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整个英国经济正在衰退的事实。
由于经济大环境的萎靡不振,使罗尔斯?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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