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启德机场下着沥沥的细雨,铅灰色的云层统治着整个天空,极目望去到处是灰蒙蒙的一片,好似入夜前夕。
宁雷站在30号停机坪的边缘,抬头看着东北方灰暗的天空,祁连山站在宁雷身侧,也随着宁雷的目光向东方张望着。
“宁队长,这个天气会不会影响到a—7攻击机的降落。”祁连山有些忧虑的问道。
“相比在大洋上夜航的航空母舰,现在启德机场的降落条件要好上无数倍,只要机场跑道没被水淹,a—7攻击机降落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宁雷微笑着说道。
在两个人的周围,散落的站着二十多人,可比上次接f14战斗机时热闹多了。
上次f14战斗机降落在香港,结果大意的空军憋屈的被海航骗得晕头转向,林啸山暴怒之下把空军位于特区的情报机关彻底的清理了一遍。
结果这次a—7攻击机入华,已经草木皆兵的空军13处派了三、四个工作人员早早就跑到了启德机场蹲点,到是让海军的同行们大大的嘲笑了一番。
远处的天空中响起了在一阵阵高亢的滚雷声,不过由于云层低垂,地面上的人根本看不到飞行中的编队。
当空中的隆隆声划过机场上空又转了一圈之后,一架灰白色的a—7攻击机从铅灰色云层的底部钻了出来。
随着第一架a—7攻击机的出现,转眼间剩余的十多架a—7采用了三角队形大编队的方式,跟在领航首机的后边冲出了低矮的云层。
看着在机场上空做着解编动作的a—7编队,祁连山听到身后有人低声议论着a—7机群,在低能见度、低高度、做大编队飞行时的高风险。
最近这大半年天天和战斗机打交道,祁连山对一些战机电子设备的功能也多了许多了解,最起码祁连山知道a—7机群敢在低能见度、低高度时保持大编队飞行,应该和a—7攻击机装备的地形跟随雷达有着极大的关系。
国内的军事装备实在是太落后了,祁连山咂着嘴巴想着。
看着首架a—7攻击机已经滑行在跑道上,约翰?斯普雷维尔走过来,拍了拍祁连山的肩膀,大笑着说道:“祁,为了满足你的要求,这批a—7攻击机可是刚刚从甲板上下来,就直接启程来香港了。”
“约翰,其实我更愿意格鲁门采用海运的方式来运输下批a—7攻击机,这种越洋飞行所消耗的寿命,足够我肉痛许久了。”祁连山也笑着说道。
a—7攻击机机群和f14战斗机一样,都是从格鲁门公司长岛的试飞基地起飞,采取横跨太平洋的方式赴港,不过由于a—7攻击机高达6000多公里的转场航程,使其在关岛和夏威夷之间一次加油后就成功飞抵香港。
说话间领航的a—7攻击机已经转进30号停机坪,祁连山挥了挥手,一大群人忽地涌出了临时搭建的避雨棚。
祁连山看着a—7攻击机那个无比夸张的进气道摇了摇头,难怪梁远对来香港凑热闹兴趣缺缺,见识过f14战斗机流畅凌厉的曲线之后,在看大嘴鲶鱼一样的a—7攻击机是有些惨不忍睹的感觉。
一阵气动设备工作时轻微的滋滋声过后,a—7攻击机的玻璃座舱向后方掀起,座舱左下方的机身和大嘴进气道的侧壁上,翻出了几个同机身呈九十度直角的方型蒙皮,巧妙的构成了连续性的登机台阶,让人不得不得不佩服美国航空设计师们天马行空般的创意。
穿着带有格鲁门企业标识飞行服的机师从座舱里站了起来,踩着登机台阶敏捷的跳到了地面。
约翰?斯普雷维尔和a—7机群的临时指挥官打过招呼后,扭头和祁连山问道:“祁,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这次驾驶a—7攻击机从美国横跨太平洋转场的飞行员一共十八人,其中只有六名是美国海军现役人员,剩下的十二个都是格鲁门公司雇佣的民间飞行员,a—7攻击机的飞行员不比f14飞行员那般金贵,全美范围内能飞a—7攻击机的飞行员至少能有数万人。
因此这次a—7攻击机到港之后,没打算如f14般采用装船运输的方式入境,而是在六架双座教练/攻击型a—7型的后座上搭载共和国现役军人,采取编队直飞的方式直航海南的陵水机场。
美国现役军人驾机进入共和国国境,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不可能的,不过民间飞行员就无所谓了,特别是载着共和国现役军人的情况下。
祁连山看着十二架a—7攻击机依次降落在跑道上,扭头对宁雷说道:“宁队长,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国内那边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宁雷回身招呼出六名穿着便装的共和**人,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安排这六人去停放在30号停机坪边上的大客车中换飞行服,然后对祁连山说道:“多谢祁总倾囊相助,将来祁总有机会来回国,我在向祁总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对着自己老板未来的老丈人,祁连山哪里敢拿大,连连说着不敢,宁雷哈哈一笑,和祁连山、约翰?斯普雷维尔挥手道别,转身喊上乔鹏飞也上了那台换飞行服的大客车。
片刻过后,八名全副武装的飞行员从大客车里依次出来,祁连山看了看一身现代科幻范的宁雷和乔鹏飞,又看了看带着劳保线手套的其余六人,想着梁远对自己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共和国糟糕的飞行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直观的站在一起比较是让人觉得非常难堪。
摇了摇头,祁连山对约翰?斯普雷维尔说道:“约翰,一会我们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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