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自嘲的笑了笑,指着耳朵说道:“现在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逻辑思维出现了问题。”
梁海平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和老苏都不是一般人啊,几分钟就平静下来了,当初我可被我这个侄子吓坏了,足足半个小时,人都呆掉了。”
苏良宇兴趣大起,揪住梁海平问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梁海平发呆半个小时,这种丢人的事情梁海平自然是不说,挑一些简单的事情和林建大略的说了一遍梁远的情况。
三个人谈了一会梁远的事情,林建正打算询问四个亿的存款梁远是怎么拉回来的,就听见走廊里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接着门被轻轻的推开,两个穿着浅粉色风衣,淡灰色长裤的少女走了进来。
“嘉嘉、菲菲你们怎么来了,今天提前放学了吗?”梁海平问道。
两只萝莉先给梁海平问好,然后又和苏良宇打过招呼才说道:“小远去学校接的我们,说是要开会让我俩必须过来旁听。”
“小远呢?”梁海平问道
“在车里收拾资料呢,马上就上来了。”宁婉菲说道。
宁婉菲话音刚落,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门被推开后,梁远笑意俨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屋内的人表情各异的看着自己,梁远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和梁海平、林建、苏良宇组成了一个四边形。
对于前世组织过无数招聘会,经销商大会,招、投标大会的梁远来说,掌控气氛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特别是自己本身就是焦点的情况下,轻轻的咳嗽一声,宁婉嘉果然知情知趣的翻出梁远常用的咖啡杯,熟练的给梁远沏了一杯咖啡,然后安静的和宁婉菲站在梁远身后。
办公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梁远一语不发的慢慢喝掉大半杯咖啡,长长的吐了口气,研究着屋内几个人的表情。
梁海平看见两个小丫头被梁远拉过来时,就知道梁远肯定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因此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梁远到底打算做什么,苏良宇和林建聊天时就隐约感到林建的防备,看见梁远进屋后一反常态的没打招呼,还放弃了经常坐的沙发,特意拉把椅子坐在窗边,也兴致盎然的看着。
林建就比较难熬了,刚刚对梁远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打交道,梁远就直接站在了自己面前,加上梁海平刚刚叫出两个少女的小名和开会旁听一说,林建要是还猜不出这两个少女的身份,也太愧对于联合银行一把手的职位了。
林建真恨不得不知道梁远的身份,知道了又如何,整个中国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同大股东打交道,特别几位大股东是如此的年轻和背景深厚,前几天看到注资合约时,发现几名股东未成年,还以为是一些先富起来或是有海外关系的家庭在国内低调投资,哪里会想到太子党方面去,刚从深圳回来,转身就搞出来四个亿的存款,这得什么样的家庭才会有这样的权势。
作为体制中人,遇到超出常态的事情,往往会直觉的想到权势。林建越想越多,可想得越多越纠结。自己刚才还在考虑国有股占优势的问题,真被权利迷昏头了啊,这种背景的股东是好相与的吗。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国内的太子党都去空手套白狼去了,哪有拿着真金白银,往深圳联合银行那个破破烂烂的窟窿里边投的。有这份钱随便干点啥,都比支援特区建设风险低回报大啊。
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迹,看着坐在窗边悠闲的品着咖啡的少年,林建再也没有刚才在机场相遇时的那份轻松,看着少年脸上淡淡的笑容,林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意味深长、高深莫测两个词语。
梁远看着林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知道气氛发酵的差不多了,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宁婉嘉,慢悠悠的说道:“看来,林行长应该对我个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林行长刚才一语不发,该是头痛如何同我打交道吧,其实我也很头痛该如何同别人打交道的,你看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点的。”梁远自嘲的笑了笑
林建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语,体制内等级分明秩序井然,只要你了解规则如何交往是很轻松的事情,至于体制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考虑体制外的情绪了。当林建遇到梁远这么一个横跨体制内外,年纪轻轻,严格说还是自己上司的社交对象时,真是头大无比,有些手足无措。
“林行长对四亿存款的来源应该是很好奇吧?”看着林建频频点头,梁远继续说道:“资金源自铁路系统的车辆设备租赁款,资金归属于香港远嘉国际信托投资公司。”
“从今年起远嘉投资会在国内开展一系列业务,届时会把公司的开户行放在深圳联合银行,通过联合银行调配公司在国内的资金流动,每年年底远嘉公司都会在联合银行存入至少四亿的现金,大约会持续五年左右。”
林建被梁远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或是吹牛皮的,特别是梁远本身就是联合银行的大股东,最起码现在的联合银行有一半都是眼前这三个人的。
二十个亿,眼前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二十亿的资金动用量根本不是太子党能玩的转的,这种项目不说是举国皆知也差不多的。
“梁……先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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