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得就是和那两位王爷还有什么瓜葛?也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陆安珩的眼中已经盈满了笑意,欣慰地看着小汤圆,万分爽快地接过小汤圆递过来的药,仰头就喝尽了。也不知是不是陆安珩的味蕾出了问题,竟然还在这苦得要命的汤药中尝出了一丝甜味,倒也是奇事一桩。
小汤圆顺手接过了陆安珩手中的药碗,又给他递了杯温水漱口,而后低声笑道:“我也不知我猜得对不对,事关皇家,我也不敢多想。您又拘着我,不让我出门去找师祖,也只能来问您了。”
陆安珩含笑看着小汤圆,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都像极了自己的儿子,心中的自豪感简直要将胸腔撑爆。半晌,陆安珩摸了摸小汤圆的头,而后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你猜得如何,不过你师祖前些日子来看我时,也说了一番和你所说的差不多的话。”
小汤圆的眼神瞬间就亮了,陆安珩见状,忍不住打趣他:“哎哟,看来我这个亲爹,在你心里是不是越来越没用咯?”
“怎么会呢?”小汤圆连连摇头,正要为自己辩解,却看见了陆安珩含笑的神情,心知自己这位不靠谱的亲爹又在逗自己了,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笑了一通后,陆安珩这才肃容道:“你虽然有些小聪明,能从蛛丝马迹中猜出些许端倪。然而如今你只是个秀才,朝中之事暂时还与你无关。你当前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准备,将后年的乡试拿下,而后进入会试和殿试,中了进士后,才是你一展才华的时候。现在,还是要多努力读书,去将你这些时日的功课文章全都拿来给我看看。”
有这么一言不合就给自己加功课的亲爹,真是压力山大。还好小汤圆自身的实力很能打,不然的话,还不得被陆安珩丧心病狂的行为打击的昏过去啊。
陆安珩看了看小汤圆的功课,发现他的文章,纵使还是一贯的花团锦簇辞藻华丽,比起之前参加县试府试和院试时,立意却要深远得多,倒也能称得上是言之有物了。
想来姜锦修为此没少费心。
陆安珩心里感动,只觉得自己能碰上姜锦修,真是运气爆表了。事实证明,有个靠谱的师父,不仅能帮自己踏上进士之路,还能让后辈的智商也提高一截。陆安珩摸着良心说,即便小汤圆的文章风格和他全然不同,他也得承认,当年他考乡试时,单论文章这一项,还比不上小汤圆。
若是没出什么意外的话,小汤圆这个举人的功名应当是稳了。
家里孩子争气,当父母的自然万分喜悦。陆安珩喜的连伤势都好得快了几分,过了一个月就恢复如常了。
只是这一个月来,朝中并无太大的变动。陆安珩原本还以为正朔帝会有什么大动作,结果这位帝王怒斥了三位王爷后,倒像是已经将这事儿抛在脑后,完全不在意了。
真是让人看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休息了那么久,陆安珩回去点卯时,自然收到了一波关心。陆安珩心下一暖,又接着去找了几位阁老问了问王爷的事。
不过一看阁老们迟疑的脸色,陆安珩的心里顿时就有点谱,脸色立即就拉了下来,不悦地开口道:“你们不乐意说就算了,我也不能逼着你们开口。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啊,要是你们再像先帝那回一样将我当诱饵,我可不干!”
话音刚落,陆安珩的脸色却白了白。先帝那回?怪不得这手段有几分熟悉呐,自己之前经历过这个套路啊。
等会儿,先帝当初是病重才想着借此为当今铺路,如今正朔帝突然来上这么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安珩不敢多想,见几位阁老的脸色也不好看,连忙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不敢再问一句关于正朔帝身体的问题。
阁老们也当做没听见,打发陆安珩回去干活了。
齐琛最近忙得很,听闻陆安珩伤好了,抽空去陆安珩这儿看了一回,又急匆匆地赶回去办事了,忙的真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陆安珩倒是和往常一样清闲,见又快到月底了,陆安珩又查了一回自己各个生意的账面,将给朝廷的分红划拉好,等着和姬玄交账。
琉璃坊那边的动作很给力,将千里眼做完提供给军队后,腾出时间的匠人们便想起了以前陆安珩的吩咐,做出了大块大块的玻璃窗。
这可把陆安珩高兴坏了,天知道现如今的窗户透光性有多不强,天色微微暗一点,屋里头就得点灯。尤其是到了阴雨季节,那真是让人心烦,阴阴沉沉的让人的心情都低落了几分。
碰上这样的天气,读书人想好好看书都不行。一则点灯得油,二则伤眼。若是还未考中进士,就成了近视,那就麻烦了。虽然陆安珩倒腾出了眼镜,毕竟技术有限,查不出对方到底近视多少度,配不出特别合适的眼镜。
是以碰上这样的天气,备考的书生们心下便着急万分。唯恐自己浪费了光阴,到时候参加考试时会失手。有了玻璃窗,屋内采光确实会好很多。
只是现如今的窗户做得格外雅致,窗棱上都雕了花,看上去古朴大气,很有艺术价值。若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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