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朕想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竟然敢直接跑来给朕要羊绒衫。你知道现在拍卖会上一件羊绒衫拍到多少价格了吗?”
“知道啊,”陆安珩可比元德帝光棍多了,一听元德帝这话,陆安珩麻溜地接过了话头,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权贵们现在都抢疯了,一件羊绒衫都叫出来五万两银子的高价了。我这不是买不起嘛,就只能来找您要学费啦。”
这脸皮的厚度,天底下也没谁了。
元德帝真是奇了怪了,陆安珩这么奇葩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理直气壮地找一国之君要学费,哪家父母能教出这么个怪胎来啊?真是一大未解之谜。
见陆安珩还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元德帝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无奈道:“你上回不是说,朕要是差人做出了羊绒衫,只要给你一件就行吗?朕不是已经给你了,你还管朕要的哪门子学费?”
陆安珩半点都不脸红,立马接口道:“您学了我的拍卖会方式,或多或少也得给我交点学费吧!”
元德帝无语。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元德帝一脸无奈地开口道:“朕算是明白了,你这是专门找借口来向朕要羊绒衫的。不过,你一开口就是十来件,这是在抢朕的银子呐!”
陆安珩才不跳这个坑呢,心说元德帝就是个奸商,亏他也敢喊出这么个让人吐血的价来,在熟知内情的陆安珩眼里,元德帝才是抢银子的那个好么?
见元德帝一脸的不乐意,陆安珩忍不住想和他翻旧账了,长叹一口气道:“唉,想当初我把活字印刷术和红薯交给陛下之时,可是一两银子都没向陛下要呢。如今就几件衣服而已,陛下竟然就心疼了?也太让我伤心了吧!”
元德帝就这么囧囧有神地看着陆安珩耍宝,想着陆安珩今年确实为国库做出了大贡献。看在国库里那堆成小山的银子的份儿上,元德帝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照顾一下陆安珩的情绪的。
只不过,陆安珩一开口就是十几件羊绒衫,着实让元德帝感到肉疼,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呐!这么想着,元德帝忍不住叹息道:“你一口气要那么多件干嘛呢?若是只要几件,朕便允了你便是。十几件,那可是几十万两银子了,搁谁身上都心疼啊。”
陆安珩的眼珠转了转,忽而问道:“那这样成不成,我按成本价的十倍买下这些羊绒衫,您看如何?”
您这奸商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哭穷呢,陆安珩心说就你这羊绒衫的成本价,能不能有十两银子啊?这会儿竟然直接拍到了五万两银子,您可真不愧是一国之君,就连坑人也是这么大手笔。
元德帝一见陆安珩这眼珠乱转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大致猜出了自己的成本价,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来把他推进坑,只能转移话题,问道:“你家人数也不多,怎么一张口就要十几件?”
陆安珩诧异地看了元德帝一眼,疑惑道:“哪里不多了?爹娘姐弟都得有,还有师父,我媳妇儿,姐夫,萧恪他们,一个人总得有两身换洗的吧,算下来十几件还打不住呢!”
元德帝无语,恨不得开口让人把陆安珩给扔出去。
经过陆安珩好一番死缠烂打,元德帝这才勉勉强强地给了陆安珩十件羊绒衫,让他送礼去了。
当然,陆安珩做出的承诺让元德帝更加心动,说下一次的新发现绝对免费上交给朝廷,不要朝廷一分一厘,也绝不会秋后算账找元德帝要补偿。这要是其他人这么说,元德帝指定让他圆润地滚蛋。不过从陆安珩的嘴里说出来的嘛,那可信度就直接上升了。
元德帝已经忍不住要怀疑陆安珩是不是又捣鼓出啥稀奇玩意儿了,这回特地先在自己面前露个口风啥的。
是以元德帝才决定吃下这个亏,白送陆安珩十件羊绒衫。
陆安珩还真不是随口忽悠元德帝,这段时间还真让他琢磨出了新东西来。
这话还得从陆安珩前些日子一直蹲在书铺编写真题说起。那会儿天就已经转凉了,这年头儿的物资又匮乏得紧,一到冬天,餐桌上的菜式就那几样儿,完全比不了后世,反季节蔬菜和水果一堆一堆的,无论什么季节,想吃什么菜就能有什么菜。
这会儿就不行了,即便家财万贯也没地儿买不到不当季的蔬菜啊。陆安珩苦哈哈地蹲在书铺里给真题排版,又指挥着匠人们小心印出来。伙食自然是和匠人们一道吃的,然后陆安珩就发现,甭管什么时候,只要是食堂做出的饭菜,味道都很感人。
陆安珩可怜巴巴地戳着自己碗里的菜,不得不说,厨娘还是在吃食上下了一番功夫的,好歹这几天白菜豆腐豆芽菜这些个小菜都不带重样的,再加上自己做的辣椒酱,足够下饭了。
然而陆安珩毕竟是从后世穿回来的吃货一枚,成天吃这样的菜式,对陆安珩而言简直是在折磨他的胃。然而到了冬天,小菜就那么几样,就算做出个花来,也丰富不到哪儿去。
陆安珩戳着碗里的饭菜,再次陷入了沉思。
接连几天戳着豆腐和豆芽后,陆安珩的脑门上突然就跟后世某国产动漫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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