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同伴恰好在这个时候出了意外,虽然可能和两位没多少关系,但这时间有些敏感,我们可能要多留两位几天了。”
他说的话虽然和连其司一个意思,听起来却委婉许多。
云子宿和韩弈正考虑怎么留下来,自然不会不同意。
沈秋晚走过去和其他几人查看那个医生情况,云子宿见状,拉着韩弈走到了费扬身边。
费扬还在睡着,他闭着眼睛,看不出来是真睡还是装睡。
云子宿看着费扬,皱了皱眉。他抬头看向韩弈,却见韩弈将目光落在了费扬胸口。
云子宿问:“怎么了?”
韩弈伸手,把费扬脖子里的项链拿了出来。
云子宿用灵识一扫,就察觉那吊坠里的符竟然又一次失效了。
按照费扬的说法,他总共换过两次符,一次是在灵泉旁被烫醒,一次是昨天醒来之后。两张护身符都变成了焦黑色,不能再用了。
这张符是费扬昨天新换过的第三张,昨晚三人见面时还是好好的,可是一夜过去,这符竟然又一次烧毁了。
所以,费扬昨晚又遇到了一次攻击?
云子宿想了想,干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手链。
这手链是白金的,上面还镶着碎钻,虽然看起来有点过于高调,不过胜在能储存灵力。
云子宿朝韩弈伸出手:“韩先生,帮个忙,借我用一下右手。”
韩弈把手伸过来,云子宿和人交握一下 ,从韩弈手掌上扯下了一长条灰灵。
他除了把自己的灵力灌入手链,还用一层薄薄的灵力裹住灰灵,把灰灵严严实实地缠在了手链上。
云子宿把手链戴在费扬手腕上,这个手链中储存的灵力抵得过上百张符,而且如果再有什么外力攻击,灰灵也会立即反击。
韩弈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或是提出疑问。
帮费扬设好防御之后,沈秋晚就带着连其司走了过来。
沈秋晚对两人道:“之前阿连说话多有冒犯,还望两位见谅。”
连其司也随即道了歉,态度很是诚恳。
云子宿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韩弈,韩弈则道:“没关系。”
连其司这才放松了一点。
云子宿问:“你们是从哪找到的他们七个人?”
连其司道:“是在一片荒原上,他们扎了七个帐篷,但是七个人却都躺在帐篷外面的地上,我们发现了他们之后,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他所说的时间,正是费扬昏迷后的第二天。
荒原,那就证明了费扬他们见到的根本不是灵泉,只是不知为什么,居然集体出现了幻觉。
云子宿又问:“你们到的时候,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连其司摇头:“周围除了杂草和帐篷,其他什么都没有。”
云子宿道:“那他们是怎么躺的?”
连其司想了想:“他们躺成了三排,第一排一个人,第二排两个,第三排四个。”
云子宿心想,这看起来的确像一种献祭的阵势。
幸好费扬手里还有他的护身符,不然恐怕到现在都无法清醒过来。
一旁的沈秋晚开口道:“他们应该是中了秘教的巫术。”
云子宿抬眼看他。
“一生二二分四,这是秘教用来吸取信徒精气的方式。一二四,正好是七个人。”
沈秋晚道:“不过这也是我刚和当地人探听出来的信息,我们还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人数已经够了,却还要再次袭.击另外的人。”
云子宿之前就已经用灵识查探过医生和屋内其他人的情况,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沈秋晚有一点想错了,人数不够,缺的正好是被护身符保护的费扬。昨晚也是因为巫术无法对费扬下手,才会转而攫取了查房医生的精气。
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是昨晚?而且这里所有人都昏迷着,又是谁对医生下了手?
还有一个问题……沈秋晚为什么会这么坦白地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
韩弈见他若有所思,就把话接了过来:“这种巫术会对人有什么影响?”
沈秋晚道:“它会吸取人体内的精气,让人精神萎靡。时间长了,就会直接影响信徒的寿命。不过他们几个中巫术的时间很短,我们已经请了当地的僧人过来帮忙,等下就会把所有人分隔在不同.房间,让僧人来帮他们祛除巫术。”
云子宿点了点头,他倒不担心这些僧人的能力,反正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可能会伤到费扬。
聊得差不多,沈秋晚对连其司道:“阿连,你先带两位去吃早饭。”
他又转过头来:“这么一大早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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