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我漱了漱口腔,抹了抹鳖闷出来的泪珠,摇摇晃晃地返回包房,刚一推开房门,但见梦媛紧贴在地八子的身旁,亲热异常地叙谈着,看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活像一对刚刚搭上勾的姘头。见我进得屋来,梦媛慌忙收起笑脸,从地八子的身旁闪开。地八子则以嘲笑的口吻问我道:“老张,没事吧,还能不能再喝点了?”
“不喝了,”我摆了摆手,我心骂道:奶奶的,好个地八子,你可真会捉弄人啊,梦媛有如此大的酒量,你因何不预先透露给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看见梦媛与地八子如此亲近,我不仅醋意大发:“走,不喝了,今天不妥了,掉链子了!”
说完,我转身走出包房,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推开酒店门前的防寒帘,一步迈出酒店的大门,晚风嗖嗖地向我猛扑过来,我打了一个冷战,头脑稍微清醒一些:不好,我把皮大衣忘在包房里了!我转身正欲迈进酒店的大门,地八子与梦媛双双走了出来,地八子将我的皮大衣披到我的肩上,而梦媛则叫来一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上,我依然惦记着贵重的皮大衣,示意地八子将皮大衣从后面传过来。地八子在黑暗中摸索了一番后,将一样东西从座椅后面塞了过来:“给——你!”
我接过那样东西,感觉轻飘飘、且脏乎乎的,借着车外的光亮,我眨着血红的眼睛一瞧,哪里是什么皮大衣,分明是一件破烂的、油渍渍的棉大衣,我忿然骂道:“他妈的,地八子,你是怎么搞的,我的皮大衣呢?”
“哎——呀,”地八子故作惊讶地嚷了起来:“我拿错了,我喝多了,走,”
地八子示意出租车返回酒店,去找我的皮大衣。可是,店员一再声称,并没有看见什么皮大衣,而地八子则坚持是店员偷了皮大衣,一时间,酒店大里吵得不可开交。我站在一旁,望着地八子与店员理论,我突然想起了果戈理的一篇《外套》,我心头油然一颤:啊,我的大衣丢得如此蹊跷,甚至与《外套》有相似之处,如此说来,我今后的遭遇,是否与《外套》里面的主人公一样呢?
一种不祥之兆袭上心头,欲知皮大衣是否能够寻得回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黑色外套无踪可寻,白晰少妇床上发骚
老张违反行规,慢怠朋友欠妥。
脸上不动声色,暗中勾风助火。
酒后再亮一手,让你登时降祸。
八哥略施小计,导师又上一课。
且说我在地八子的授意之下,跃跃欲试地想把梦媛灌醉,然后随心所欲地狂干一番,谁知那个小娘们却有着超人的酒量,一鼓作气地连干三杯之后,竟将我灌得哇哇狂呕,我预感大事不妙,不敢再盲目逞强,只好中途败下阵来。谁知出得酒店来,却忘记了穿上心爱的皮大衣,当我稍微清醒后,向地八子索要皮大衣时,地八子递给我的则是一件又脏又旧的,泛着厨房气味的破上衣,盛怒之下,我将地八子大骂一通。地八子返回酒店与店员理论,无果。
看见酒店里吵得不亦乐乎,我悄悄地溜了出来,给一位走黑道的老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听罢我的介绍,老同学笑了:“这事也太小了,实在没有必要出手啊,并且,”老同学真诚地告知我:“人家一个诺大的酒店,如果真的拣到你皮大衣,绝对不会隐藏起来不给你的,店员也不敢这样做,这事完全出在地八子身上,他以为你的大衣口袋里一定有钱,所以,来个调包计,把皮大衣换成了破上衣,”
末了,老同学安慰我道:“哥们,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算了吧,你就认倒霉吧,”
我怏怏地回到家里,地八子反复不停地给我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破口大骂,无论地八子如何解释,我依然大骂不止,直至骂得口干舌燥,我方才扔掉手机,一屁股坐到床上。蓦地,屁股下面不知压着了什么,我欠起屁股一看,好么,原来是梦媛的布鞋,我挪了一下屁股,顺手拿起一只布鞋,不禁睹物思人。梦媛那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体态、修长的大腿、姣好的芳颜、白晰的肌肤、尤其是那双诱人的大奶子,历历浮现在我朦朦胧胧的醉眼之前:“她妈的,好个小骚x,你可馋死我喽!”突然,一种他念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小骚x长得的确缭人魂魄,不过,那双妖眼也够邪门啊,我的大衣会不会是她调的包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又他妈的吵闹起来,我拿在手里,正欲开口大骂,里面却传来女性柔和的语音:“张哥,你在哪呢?别上火了,过来啊,我请客!”听着梦媛在手机里的呼唤,望着眼前的布鞋,尽管意识中对梦媛充满了猜疑,而一颗永不安份的色邪之心又按奈不住了:她妈的,偷就偷了吧,既然让我去,我为何不去呢?老子找准机会,一定狠狠地操她一顿,以报丢失皮大衣之仇!
“小娘们,”放下手机,望着床上的布鞋,仿佛是一对诱人的鱼钩,尽管预知前程不妙,而可餐的秀色还是馋得我重新找来一件上衣,穿在身上,意无返顾地找梦媛去也:“我这就去,我这就操你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带着狂干梦媛的念头,乘着夜色,我匆匆赶到约定地点,进得餐厅门口,梦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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