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脸色霎时苍白,但却毫不示弱的凛然怒叱。
“小冰,小冰……你别跟主人顶嘴……”姐姐却惊吓的要命,哀求了两句后又转向余新哭泣道,“主人,求你不要杀小冰!她……她还不懂事……”
“谁说我要杀她的?听清楚,我是说‘第一警花’已经到了末日,不是说冰奴本人哦……”
余新又诡异的嘿嘿笑了起来,就像是个恶作剧的顽童,讲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的,令石香兰茫然不解。
女刑警队长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含意,蓦地里泛起不好的预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你什么意思?”她颤声道。
余新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取出一盘录音磁带递给了石香兰。
“香奴,去把这盘磁带播放出来!这是我特意为你妹妹准备的生日礼物,冒了不少风险才偷偷录下来的呢!哈哈……哈……”
女护士长依言接过,走到屋角的音响旁边蹲下,用磁带替换了生日歌。
按下播音键,大厅里响起了纷杂的说话声,似乎是在一个会议室里偷录下来的,好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讨论问题。
才听到一半,石冰兰就悲痛的叫了起来,只觉得五内如焚。
原来这竟是刑警总局的高层会议,会上讨论通过了对她的处理决定,与会者一致认为她误伤人命必须接受处分,再加上视力又已经失明,不再适合担任刑警的工作,故免去局里的一切职务,将警证和配枪收回,从即日起立刻生效。
这个消息真正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又给予了石冰兰最沉重的一击!
——我被开除了!不再是刑警队长了……不能再重回念念不忘的岗位了……
她感到自己真的要被彻底击垮了,体内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呐喊,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热爱刑警这个职业。对她来说,刑警绝不仅仅是一份工作,而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标,精神的最大寄托,也是她的追求、她的理想、她的宗教!那种带着使命感的执着,那种神圣的信念,都绝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可以想象的,那里面托付的是她整个的青春、整个的生命意义!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被无情的斩断了!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冰兰万念俱灰的喃喃着,空洞的眸子里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整个人的魂魄仿佛都被夺走了,好像在一瞬间就憔悴了许多、许多。
“别再自欺欺人了,冰奴!认命吧……”
余新吃吃怪笑着,伸手抓起了她胸前那对被绳索绑缚住的、雪白肥硕的大肉团,像是搓面一样的肆意揉捏。
“上天在赐给你这样一对大奶子的同时,也注定了你今生就是这种命运……你根本就不适合当警察,留在我身边作一辈子的大奶性奴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我不要听……你住口!住口……我不要听……”
石冰兰悲痛的哭着,无助的拼命摇着头,脑子里已然是一片空白。
“主……
主人,开始庆祝生日吧,让小冰慢慢接受现实……“
毕竟是姐妹情深,石香兰也看的哭了起来,心中不忍的为妹妹求情,想快点冲淡她的极度伤痛。
“也好,就让我们主奴三个喜庆团圆,一起过个开开心心的生日派对吧!”
余新得意洋洋,随手解开了石冰兰身上的禁锢,把她的人抱到了餐桌边的大蛋糕前。
悠扬的生日快乐歌又从音响里播放了出来,这首往日总是带来温馨幸福的歌曲,这时候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令人悲哀。
“小冰,许个愿,吹蜡烛吧……”姐姐勉强挤出笑容,也从旁边扶住了妹妹的臂膀,“生日许愿是很灵的……希望你心想事成……”
石冰兰原本下意识的在挣扎,但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安静了下来,流着泪默立了片刻,似乎真的是在心里许了个愿望。
接着她在姐姐的指引下,迎着火光默默的俯下身来,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所有燃烧的小蜡烛。
余新大声鼓掌喝彩,然后把蜡烛全都拔掉,脸上露出诡笑道:“知道这蛋糕是怎么来的吗?是sè_mó一案所有受害者的家属,由我牵头一起掏钱为你定做的,上面用巧克力写着八个字。我们一致认为,在你的职业生涯正式告终的今天,这八个字是对你多年刑警工作的最贴切评语……”
“是……是哪八个字?”
石冰兰仰起脸颤声道,就仿佛是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小女孩,还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少许肯定。
“你可以自己摸呀!”
余新牵起她的手,放到了大蛋糕最高一层的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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