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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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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最近真的可以说是很冷清了,那么冷的天,给老柯点动力好的不
渔翁利(22)
墨塍心里急着要见黎秋,不曾注意下属神情的异样,低声问道:“着你二人送进去的晚膳,太子妃可都用了?”
“用了。”
殿下瞒着国君,私下吩咐他们照拂里头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有所怠慢的。谁知那俩人吃饱喝足,倒是来了力气好一番颠鸾倒凤……这如何对得起殿下一片用心啊,传出去更是要丢尽殿下的颜面。人鱼族女子虽美,可不仅没有心肝,且这般孟浪骚媚,也是他二人始料未及的。不由打心底里心疼起主子来。
“那便好。”守门的鲛人是他的心腹,至少,在黎螭抵达鲛人族前,黎秋不会有什么闪失,“你二人在此守着,我进去瞧瞧,一会儿便出来。”
“是!”
其中一鲛人歪头看了眼同伴,皆是默契地不敢开那个口,径自掏出钥匙,解开了门上的铁锁。
墨塍尚未抬脚,便有一股女儿家的幽香传了出来,却又不似他晨起时在黎秋身上闻到的那般,这香甜腻中夹杂着浓郁的麝香,以及那男子方有的腥涩。
鲛人族不兴人世间三妻四妾那一套,因而墨塍虽二十有余,身旁也没个伺候的女人,便也的确闻不出其中女子蜜液的馨香。可男人那精水的咸腥味儿,他再熟悉不过,便是再傻,也能猜到那个凡人,与他的小秋儿行了男女之事。
果不其然,那角落处的地面上还铺着男人的粗布褐衣,却是濡湿大片,股股乳白色的浓浆扎地他额头青筋暴起。而黎秋正驼红着脸依偎在李意期精壮赤裸的胸膛间,薄薄的眼皮儿闪着泪花,外衫不曾贴身穿上,只虚盖在娇躯上,瞧着像是餍足地睡过去了。
李意期在他开门声便警觉了起来,怀里的姑娘累得沉沉入眠,因而不敢有所动作,深邃的黑眸平静地对上墨塍盛满愠怒的双眼。
同为男人,李意期此刻倒也有几分理解墨塍,可黎秋,他让不得,也不会让。
两人便这么沉默地对峙着,直到墨塍缓步向他们踱来,蹲下身,在李意期防备的目光中,点了黎秋身上两处穴道:“你不必这么看着我。”
墨塍想伸手将小姑娘额前的青丝拢去,却还是收回手,而后在袖管下攥握成拳。
明明是他的妻子,眼下竟被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抱在怀中,小花穴说不准还含着这野汉子的浓精。可他这正经的夫君,竟连碰她一碰都要犹豫半晌。
良久,才压抑胸臆间的苦痛,与他们一同席地而坐,艰涩道:“我不会伤她……”
李意期缄默无言,蜜色贲张的胸膛上还流着方才卖力肏干后的汗水。
“其实,我很好奇,黎秋是何时认识你的?”我究竟是如何输给你一个打渔的凡人,难道只因你出现得早吗?
李意期一时拿不准墨塍的来意,却是老实地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知。那灵动活泼的小人鱼从何时起,就爱趴在他的石屋窗口,呆呆傻傻地看他,又早早对他动了凡心。
“呵……”墨塍低头一笑,既是自嘲又是讽刺,“李意期,那晚在东海滨岸,我就该大胆些,亲手了结了你!”即便是天庭得了消息,降罪于他,也不过受些皮肉与牢狱之灾,怎会落得今日挖心之痛。
“墨塍。”李意期拧着眉,看向这个看似骄傲无比的鲛人太子,“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吗?黎秋对你无半分儿女之情,这与我是死是活无关。若是那晚我死于你那画戟下,且不说秋儿是否会随我而去,即便她跟你到此,你也至多要了她的身子。”
“随你而去?”墨塍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打量着眼前不自量力的男人,“你道她对我无情,难道对你就情深至此了吗?”
“嗤……”李意期摇头叹笑出声,他与黎秋的两世纠缠,吃了多少苦头才换来的相知相守,确实不知该如何与外人道也,他也不想多费口舌,“这话,你该亲口问秋儿,而不是问我。墨塍,你今日愿意坐下与我说这些,不该早就看明白了吗?”
“你……”
“那时黎秋告诉我她已有婚约在身,却不管不顾地要将身子给我,我不曾应下。”李意期正色看向他,怀里的小丫头若有所感地嘤哼一声,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后来又听黎秋说起你,再到今日前你多番接触,墨塍,秋儿对你多的也是敬重,你其实心地良善,并非……”
“闭嘴!”墨塍低呵一声,双目泛红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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