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李意期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汗水从背部有力的线条上一道道滑落,大手紧紧抱住黎秋的屁股,使劲地挺送着小腹,让ròu_bàng插得更深,嘴里放肆地低吼着:“太舒服了,阿秋,好舒服……意期哥哥把它弄破了,xiǎo_xué穴正亲着意期哥哥的大ròu_bàng……嘶,我受不了了,给你,意期哥哥射给你。”
话音未落,炙热浓稠的jīng_yè一股接着一股激射而出,有力地冲刷着女孩儿娇嫩的宫腔和紧致的媚肉,不一会儿就填满了整个mì_xué。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李意期拔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瞬间带出来大量乳白色的jīng_yè。小姑娘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高潮了起来,晶莹的汁液流了他一腿。
李意期看着自己ròu_bàng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真的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大guī_tóu像是勇猛的将士得胜归来,骄傲地从胶套中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腥浓粘稠的精浆,而那破了的避孕套耷拉在黝黑的棒身上,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心中闪过一阵慌乱,而后尴尬地冲着女孩儿说道:“阿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毕竟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他也是第一次戴这种东西。本想这样就不会让小姑娘有怀孕的危险,可忘情中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的快感。
黎秋脸上还泛着潮红,熏醉地看着男人,不知所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李意期忽而哑然失笑,盯着流淌着浓精的花穴口咽了咽口水:“嗯……可是阿秋,射都射进去了……不会那么巧吧。”
还未等黎秋做出反应,李意期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安抚地亲了亲她微张的嘴唇,依旧坚硬的ròu_bàng重新送了进去。私心说,他不希望自己的jīng_yè白白浪费掉。
颤微微的奶儿在胸膛的挤压下软软变了形,李意期撑起身子,看着状如小粉果般的奶头,附在肉色的乳晕上,诱人又可爱,毫不客气张嘴连同乳肉一起吞到了嘴里。
黎秋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抱着李意期湿漉漉的头发,焦急地催促着:“不行……不行的,快拿出来……这样会有小宝宝的,你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现在又被男人吮吸得丢了魂,可到底惦记着嘴重要的事。
“阿秋……射进去就弄不出来了,如果真的有孩子我们就生下来,有什么不好的吗?”李意期有些苦恼地说着,拔出油汪汪的yáng_jù,拿掉了上面的破套子,还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可见这东西没什么用,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戴了。”
看到男人肆无忌惮的炫耀,黎秋恨恨瞪了他一眼,俏脸早已红透:“既然没什么用,你以后就休想碰我了!”
看着女孩儿微怒的样子,李意期赶紧抱着她哄:“别……阿秋,你别生气,不如下次我要射的时候就拿出来?”
黎秋可再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闭着眼睛贴上他的胸膛休息。这次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也就算了吧……跟李意期做这种事太费精力了,她现在真的又饿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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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
用了一次就再也不会用第二次,感受到太子的努力了吗
帝王宴·番外(公媳:田汉与秀儿·上)【h】
乡下冬日的清晨寒冷而宁静,幽深的山谷里,浓浓的白雾像锅里刚舀出来的米汤似的,粘连成丝,依附在荒草山地间。
俗话说人勤地不懒,冬天虽不如平时忙碌,但也真算不上清闲。这段时日正是给土地打基础的时候,田埂需要修整,来年春天要用的肥料也要提早备着。那块冬麦还要浇上一次冻水。
这不,田汉忙完了活计,坚毅周正的脸冻得有些发红。搓了搓粗糙的大手,又紧了紧身上灰仆仆的厚棉袄,这是儿媳新给缝做的,暖和得很。此刻正深一脚浅一脚地从白雾深处走出来,明明是四十多岁的汉子,越发觉得这两年有用不完的力气。
田间小路边顽强的青草都挂着冰霜,裹着露水把田汉露在外面的裤腿都打湿了。放眼环视,远处整个小村庄都陷入浓浓白雾中,不知怎的,田汉觉得这白雾细腻成团,就像儿媳妇儿身上无暇的嫩肉。
秀儿这会儿应该还窝在暖被窝里酣睡吧。
这闺女天一寒就不肯起身了,夜里总爱往他怀里钻。老实巴交的汉子哪里禁得住送到怀里的温香软玉,自然是搂着儿媳狠狠地亲,再把自己最热最烫的好物儿杵到她那嫩穴里。
一想到这儿,田汉就觉得胯间一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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