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清亮的尿液就猛烈喷发出来,甚至直接冲开了刚刚堵着尿道口的小珍珠钗子,划出一道显眼的痕迹,才跌落在地上。
这样的刺激下,嫮宜才终于觉得冲破了些先前的混沌,整个人清醒了些,正好瞧见地上被尿了一滩,不由羞得面色紫涨,捂着脸不敢出声。
偏偏下半身尿意未尽,几个洞都全被干开,白精、yín_shuǐ、尿液淅淅沥沥往下滴着,形成了一汪混浊的小水洼。
嫮宜脑子里只觉疲惫至极,偏偏身体还敏感得不得了,总觉水流不尽似的,穴心酸得受不住,身后人偏偏又重又狠地入进来,将跳动的guī_tóu直抵酸软穴心,才疑惑道:“宜娘?哪个宜字”
这男人的声音陌生至此,绝不可能是燕齐光的声音,嫮宜肝胆俱裂,犹在梦中,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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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肥厚的一章掉落!今天有事出门啦,回来的晚,明天再来加更。
这算粗口肉了吗?本来还有更粗口的,居然没忍心……可怜的宜娘这就醒了吧……
但醒了也不是啥好事,摊手.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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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忘旧识惹雷霆雨露 呼宜娘遭相看生厌
映入嫮宜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再细看下颌角一道伤疤,又觉有些眼熟,只是如今她已完全顾不得这些了,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方才在药物控制下的所有淫糜记忆也一一浮现,这兜头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让嫮宜如坠冰窟,全身抖得厉害,双手双脚死命挣扎着。
聂长戈刚刚射过,正是最放松的时候,一时大意之下,竟真被她挣脱开来,嫮宜没了支撑,狼狈摔在地上,手肘、膝盖、背部几乎是立时就青紫起来,只是身上的些微疼痛,与她此时心中的惊涛骇浪比起来,实在是不足一提了。
聂长戈蹲下身来,两指握住她的脸,发现她已珠泪满脸,不由心下一动,拇指在她脸上划过,抹去泪痕,细细端详她的五官,记忆里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童浮上心头,终于迟疑着道:“宜娘?苏州方家的宜娘?”
这样羞耻的情境下,嫮宜突然被人道出名姓来历,不由浑身一震,嘴唇抖着问:“你是谁?”
昔日瓷娃娃般的小姑娘,他还记得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系个红头绳,追在他身后要酒喝的样子呢,一晃眼就成了个天姿国色的美人,还销魂至此,聂长戈嗟叹一声,没有说话,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借着先时湿润的余韵,腰一沉,复又顶了进去。
嫮宜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入了个尽根,极度的惊惶和耻感交杂着泼天快感,一齐排山倒海向她卷来。
嫮宜羞愤欲死,全身又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神智虽已清醒,药性却仍残存,花穴复又春露潺潺,他大力肏弄进去时,都能清晰听到啧啧水声。
花壁被浇得滑腻腻一片,聂长戈进出之间更是顺畅,掐着她的腰,抵着她早被干开的花心狠命冲撞,撞得她脸上一片迷蒙,才故意笑道:“你自个儿跑到本汗帐子里来,却问本汗是谁?”
嫮宜咬着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挡身体里一波一波泛上的情潮,迟钝的脑子里停顿了好几息之间,才不可思议道:“鞅狄汗王?”
说话间已被他找到隐藏在内壁褶皱下的、最敏感嫩弱的那块软肉,他稍微一碰,嫮宜就全身爽得发抖,指甲狠狠陷入他的背部肌肉里,把嘴唇都咬破了,都没能忍住一声莺啼从檀口中逸了出来。
聂长戈得了这个秘处,更加发狠挞伐,guī_tóu朝着那处就一通猛干,入得她气儿都喘不上来,内壁又开始急促收缩着,才肯着实地整根大物事入进去,行进之间,棒身紧紧贴着那块软肉摩擦,柔嫩被这粗粝好一番折磨之下,guī_tóu已叩开深处蓬门,完完全全塞进了胞宫之中。
聂长戈半阖着眼,享受了片刻阳物被这馋穴儿紧紧包裹吸咬的快感,才肯重新动作起来,嫮宜已完全被卷土重来的药性治住,腿根抖个不停,那物抽出时,穴口还紧锣密鼓缠上去,被重新戳刺进来时,两片早已红肿的花瓣已怕得发抖,都仍柔顺地复又包裹上去。
那儿臂粗的yáng_jù毫不容情,一层层破开紧密的内壁,最终抵在她花心上,guī_tóu在上面勃勃跳动着,故意空了几息,才趁她放松的时候大举攻城掠地,结结实实肏了个爽。
嫮宜只觉先前那股子无法自控的酸胀之感又出现了,身子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在他猛烈的肏干下花心一松,一股热流就喷发出来,剧烈的刺激之下,嫮宜力尽神危之间,身体无法自主,颓然倒在聂长戈精壮的怀里,连同陆陆续续滴沥的尿液,下身淋起了瓢泼大雨。
这种敏感到不行的时候,聂长戈还就着这股劲狠干,双重高潮之间,嫮宜才听见他贴在她耳边低声提示道:“鞅狄汗王,是也不是,宜娘再细想想。”
嫮宜不及深思,只听得“宜娘”两个字,方才还因情欲嫣红的小脸骤然惨白,半张着口,咽喉却像塞着一团湿棉絮,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划下一行泪,从喉咙里逼出一句:“别叫我宜娘!”
被她惊惧混杂着厌恶的目光看着,聂长戈突然也沉默了,十年记忆纷繁而来,让他一时间无限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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