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正在享受之时,燕齐光另一只手却又开始作怪,一改先头的作风,手腕一个巧力,就把整颗朝珠尽数拔了出来,两处穴儿霎时全都空了,攒了大半天的情欲全部找到了宣泄口,大股大股清亮的水流从里头涌出来,把燕齐光还拿着朝珠的手掌浇了个湿透.
下身这样泄洪,上边的头却被燕齐光按得更紧了,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嘴边都是缠缠绵绵的银丝,却谁也没分开,就这么亲着.
还未等嫮宜泄尽,燕齐光就着这个姿势、这股水儿就肏了进去.虽然进去倒比以往容易些,及至一进去却发现因娇穴里正敏感,收缩绞缠反比以往厉害,因刚刚是直接破开关口入进来的,里边的褶皱都被铺平了,此时都重新积蓄着力量,要重新折回去,更是蠕动不止,如被数十张小口舔着屌,叫人几乎耐不住精关.
嫮宜最里头因为刚泄过,还颤动不止,燕齐光一入进来碰到花心,便将那股余韵又化作高潮,在身子里渐次涌出.
燕齐光待要大动,又想起她膝上的伤,遂把她放平了让嫮宜侧卧着,他从侧后方入来,跟往日相比,行止间都温柔了许多.一手探下去,寻了嫮宜的小花珠,不轻不重揉捏着,去吊嫮宜的性子,阳物也是缓缓动着,不时用guī_tóu去顶她体内敏感点,却不肯去狠狠碾磨一下,好叫她一解衷肠.
这被吊在半空不能纾解的感觉太糟,没过多久嫮宜就耐不住,低低呻吟着:齐哥、齐哥、重些……重些呀!呻吟间果然听到燕齐光从喉咙里发出一点闷闷的笑声来:宜娘这身子,果然是个宝贝,只是宜娘这小没良心的,朕是为了谁忍着呢?说话间果然加重了些力道,只是到底有顾忌,还是不肯狠入.只是使出手段,粗硬的阳物仔细填满她穴中每一处褶皱,阔大的guī_tóu深深浅浅顶着她体内敏感点,还用棒身去缓缓蹭她已经涨大的那颗花珠,嫮宜口中咿咿呀呀吟啼不止,感觉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他珍而重之戳刺到了,穴中春露不似以往尽泄而出,而是缓缓流淌着,滋润得整个内壁都是湿湿滑滑,水光潋滟,虽与平时大开大阖不同,更多一层温存滋味.
这温存里更添一层连燕齐光自己都未察觉的珍爱,让他宁愿压抑情潮,也要让怀中这个大宝贝先到达高潮.
到最后,嫮宜只觉全身勃发的情欲被他耐心地、细细地一口一口喂饱了,有点晕晕的、又有点陶醉,像是浅酌了两杯,充斥着晕眩感,全身暖意融融.自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珍视的宝贝,全程倒像是他变着法满足自己,他自身的yù_wàng反而被忽略了.
等这场漫长的欢爱终于到了尽头,两人一起抵在一处pēn_shè出来的时候,这种细水长流的满足感让她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一脸.
他正转过她的脸想深吻一番,却看见她满脸泪来,急得忙问嫮宜摇了摇头,含泪微笑,凑上前吻上他的唇,带着些幸福、彷徨、惊恐和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拉着燕齐光重新陷入温柔的情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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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段温柔舒缓、缠绵悱恻的肉,纪念齐哥和宜娘的好时光假如作者手速快的话,或许今晚还有一章第二十四章 谁知原是一种相思 怎料竟成两处闲愁嫮宜在紫宸殿连着歇了十来天,那天的事她早已听竹幽说了,那日燕齐光在宣政殿朝会,原已是实在没了办法,竹幽便守在二门外等着里边散朝会,这才把燕齐光侯着了.一听她的话,顾不得大朝服都还穿在身上,立时就赶来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听到这些,嫮宜并非不感动的.这几日她都在紫宸殿,外头的风言风语虽传不进来,但她也能猜到一二.只是燕齐光言笑晏晏,关怀备至,因她膝上有伤,就连欢爱时也收敛了狂性,千般缠绵,万种温情.
每日晚上更是不仅盯着她喝汤药,还亲自拿了药膏替她上药按揉,直到她这几日膝上已复原如初,完全看不出一丝痕迹才作罢.
她一边看着光洁雪白的膝盖,一边出神,她自承宠以来,还不到一个月,所投入的心思,就已经觉得太多了些.原在入宫前就心如止水的她,此时竟也是春水微皱,燕齐光搅起的这滩波澜,不知何时才能平复.
嫮宜一边告诫自己,忽然觉得腹中有微微的酸痛之感,她一算日子,才突然发现明天就是来月事的日子,她向来月事期间就难免疼痛,来之前也会觉得有些酸胀.
嫮宜叹了口气,他是天下的至尊,后宫中更是有数不胜数的美人,一旦真动了心,只怕将来难免更伤心!或许这突如其来的痛觉,就是在提醒她,正好远离燕齐光几天,该抽身了.
这里嫮宜愁肠百结,那厢燕齐光也是心思百转千回.原来他今日下了朝,心里正装了一桩事,故不要人伺候,自己随意出去走了走,竟无意间听到两个洒扫的小宫女在议论.
一个小宫女说:如今紫宸殿那一位可是一步登天了,入宫就是婕妤便罢了,如今才承宠多久,就成了主位的昭仪娘娘.另一个说:直接叫原来那位李昭仪成了李御女,陛下对那一位的看重可了不得!这个又说:这位不会是扶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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