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静谧的山林。夜晚的船上只有一个船夫会待着船头处值夜,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根本没法藏其他船,因此众人也不担心,只是派了一人值夜以作照应罢了。
林杏抱着彩儿和被褥往船尾走去,找了块相对干净的船板将彩儿放下推倒,又欺身压了下去,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随后便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去,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舔咬。若此时彩儿能看见自己胸前的景象,她便会发现她身上的肌肤早已布满了男人留下的痕迹,好不可怜。
花穴早已被湿润开发过,因此林杏也不再多做前戏。嘴里还含着奶子时,身下的ròu_bàng便自发找到那醉生梦死的花穴往里顶去。
已经射过一回的林杏此时也不急于肏干,顶入后便在里面来回打转研磨,细细感受着女人花穴的紧裹吸允。
这缓慢的折磨比起凶猛的肏干还要令彩儿难耐,花穴深处的空虚瘙痒不断在冲击彩儿的意志。柔软的腰腹也不自觉地抬起,主动摆弄着花穴去套弄林杏的ròu_bàng。
“呵...小sāo_huò。”林杏感觉到她身下的主动,不禁笑骂出声。随后便放开嘴里舔咬着的奶头,将双手撑在两侧开始大力地挞伐了起来。
两人正做的起兴,殊不知在暗处,已经有一双充斥着贪婪yù_wàng的眼睛在瞧着他们。
值夜的船夫刚刚在船头处听到后头传来异响,便打算绕过去查看一番。快到船尾处时,却瞧见那鼓起一团被褥。风声带来了被褥chù_nǚ人的娇吟,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船夫跟着船出来多久,便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如今虽看不到被褥下两人交合的模样,却也能凭那被褥弓起的形状幻想着里面两人香艳的情形。
他寻了个遮蔽物躲在暗处,露出一双猥琐淫欲的双眼紧盯着被褥,粗糙的双手也往自己身下探去,握住那硬挺的ròu_bàng来回撸动了起来。脑海中还在幻想着到底是哪个女人在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这船上只有三个陈、周、林带来的女人,那日他在不远处看到过这三个女人,无一不是貌美如花,身姿娇艳,几乎将这一船的禁欲男人都迷了个遍。偏偏这三个女人自上船后便没出过屋子,让一干人等内心十分失望。
如今碰上这男女yín_dàng之事,更是禁不住在脑中幻想着女人的模样,幻想是自己正趴伏在女人使劲肏干,将那娇媚的女人肏得淫叫不断。思及此更是欲念大动,手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林杏这边压覆着身子顶弄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射在彩儿嘴里,为什么他两次都要射嘴里呢。主要还是现在太晚,没有热水擦洗,若是射她身体里必定要流出来弄脏两人身体,因此只好消灭在彩儿的腹中。
林杏起身将彩儿身上的被褥盖好,告诉她自己先去看看陈尚武做完没有,再回来抱她回去。说完便转身往船舱走去。
那船夫见林杏突然转身还吓了一跳,以为要被发现正打算逃走,便见林杏往另一边船廊处走去。船夫也是松了口气,若是他回的屋子要往自己这边走,还真不好说会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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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那被褥下的女人还在,又见林杏独自回去,以为两人起了争执要将女人丢在这过夜。当下便起了邪念,等那林杏走后他便猫着身子往彩儿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因不是月中,所以月光也不十分清晰。
彩儿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林杏回来了,也不动身子安心等着林杏抱起自己。
船夫见彩儿没有动作,便快速压去用一只手捂住了彩儿的嘴,另一只手则掀开彩儿身上的被褥。
厚重的被褥一掀开,里面原本遮挡着的花白ròu_tǐ被露了出来。硕大挺翘的奶子,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被肏得合不拢的双腿间无毛娇嫩的yīn_chún。直诱得船夫淫念大起,欺身压在彩儿的身上,猴急地低下头在彩儿的身上舔弄了起来。
彩儿原以为是林杏回来,根本毫无戒心。可那身影欺身上来的时候,即便周围再昏暗,彩儿也认出那根本不是林杏。
她正要惊呼求救,可她的嘴已经被那陌生的男人捂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彩儿感觉到身上陌生的男人正在舔咬自己的shuāng_rǔ更是惊怕得流出泪珠,娇软的身子也在拼命挣扎,乞求着林杏快点回来。
身上的男人抬起身将裤子脱下露出那肮脏的ròu_bàng,正要往彩儿身下插去。彩儿此时早已绝望,若是那男人真将自己碰了,怕是林杏再也不会要她了。
船夫见到彩儿娇艳的ròu_tǐ时早已肿硬难耐,含住那甜美的rǔ_tóu时更是几近疯狂。正打算将那禁欲已久的小老弟放出来好好舒缓一番时,突然身后急促的跑动声,还不等他转头便脑袋一疼晕倒在彩儿的身上。
林杏回屋见陈尚武完事便要回去接彩儿,谁知刚转到船尾处,却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彩儿身上欺辱。哪有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如此对待,暴怒的林杏操起旁边的木棍便往那男人跑去,在那男人的头上使劲一抡,见他晕过去了,才赶忙抱起彩儿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彩儿本已绝望地想咬舌自尽,见林杏终于赶来,再也禁不住在林杏怀里大哭了起来,整个身子也惧怕得浑身发抖。
林杏低声哄着她,见她还裸着身子,便打算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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