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吁吁,叫她发誓身子只给自己一个人,一会儿又冰凉恐惧,害怕她真的如愿,已经和三爷成事了。
周无安踌躇着,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再度聆听里面的动静。这回,真的让他捕捉到了一点小声音。
听起来像女子压抑的呻吟。
该不会……
周无安咬牙,推开了房门。
唔……一块黑布对着他的口鼻捂上来,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神志就陷入了黑暗中,身体软倒在地上。
石清确认周无安的确是昏迷过去后,轻舒一口气,转头冲秦雪点点头:“成了。”
人心难测
石清将周无安拖到屋子中央,秦雪走过去悄悄将门关上。
托邵三今晚打算的福,他把下人们撵得远远的,正屋附近折腾得再厉害,也不怕被人看见。
“怎幺弄?”石清轻喘一口气,周无安的体型太大,他却是偏瘦弱型的,挪动起来十分吃力。
秦雪冷冷地打量着地上的人,又瞥了一眼红纱飘荡的大床,道:“把他扒光了扔到床上去。”
石清立刻弯腰动手。秦雪想了想,走到屏风后,将那里被弄晕的邵三拖出来,用从梳妆盒里的暗格中拿出一粒白色药丸塞进邵三嘴里。接着,将邵三弄成伏在桌上,不小心睡着了的样子。
她弄好这些,石清也差不多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主屋。秦雪顿住脚,指了指与主屋一墙之隔的厢房:“你先去里面等我。”
石清不放心道:“你还要做什幺?我去做。”
秦雪摇摇头:“你去不合适。”
“别问。有机会我再告诉你。”说着,轻推了石清一下。石清无奈,只好依言先进去等着。
却说秦雪,提着裙子径直朝柴房走去。
柴房的门大开,周无安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关上。秦雪一眼就扫到了里面被五花大绑的奶嬷嬷冯氏。
冯氏也看到了秦雪,忙“呜呜呜”叫着,身子朝前滚着,求救。
秦雪害怕她乱滚动将旁边摞起来的柴撞翻弄出大响动,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扶住冯氏的肩膀,噙着泪道:“嬷嬷受苦了。”
受苦?并没有。她今晚其实爽的很。只是夜深了天有些凉,她被绑着这里动弹不得,又恐惧明天被人发现,这张脸就丢尽。才一副惊惧交加的表情。
这会儿看小姐如此模样,冯氏担心她后悔了,不让自己接着计划做,着急地想要表衷心。秦雪却不先取下她塞住嘴巴的衣服,而是去解绑住她手脚的腰带。
好不容易解开后,不等冯氏说话,秦雪就先握住她的手,恳切问道:“嬷嬷,雪儿有个不情之请,雪儿想让嬷嬷再辛苦一次。”
冯氏眼睛一亮,这意思,小姐没有反悔!
她猛点头:“为小姐分忧,应该的,应该的。”
秦雪别开脸装作拭泪的样子,“那嬷嬷快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冯氏边穿衣服边问:“那边,小姐都安排妥当了?”
秦雪点点头。
冯氏胡乱将衣裳一系,就站起来跟着秦雪往外走了。
至于周无安踢她的那一脚,她并不恨。男人嘛,在没有沉迷滋味的时候,总是难免无情粗鲁一些。等到周无安离不开她的身子了,那还不是任她摆布?
她刚才也是因为饥渴太久了,没有拿出自己三层的功夫就丢了。这次,她定然要让周无安好好感受下什幺叫做蚀骨销魂。
秦雪瞥见冯氏斗志昂扬的表情,心中一叹,她确实是个眼瞎的,不仅没有看出来邵府是龙潭虎穴,连身边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奶嬷嬷是个什幺人也没瞧清楚。
好在她先行了一步,不然按照冯氏这德性,恐怕日后还会联合邵三和周无安一起来坑害自己。
人心,真是难测!
行到主屋门口,秦雪停下,对冯氏示意进去。
冯氏装模作样问道:“小姐不进去?”
秦雪微笑:“我就在隔壁,等事成之后,我自会来料理后面。嬷嬷放宽心。”
冯氏早就心急如焚,闻言,果真推门进去了。
秦雪看她关上门,也去了隔壁石清躲避的屋子。
目送离开
为了稳妥起见,屋子里并没有点灯。好在秦雪提前给了石清一颗小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石清一听见推门的声音,就将夜明珠亮出。光虽然微弱,但在黑暗里勉强可做方向辨别之用。
石清就站在屋子中央,等秦雪走过去后,见秦雪无事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石清问。
秦雪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走到朝北的墙壁前。墙壁上挂着一幅不知名画家的花鸟图,秦雪卷起那画,一个小孔出现在画后!
她对准小孔望过去,入目的正是主屋内的场景。冯氏一走进屋子就tuō_guāng了衣服,然后赤裸着朝红纱层叠的雕花大床走去。
周无安就被扒光了扔在床上,算算时间,屋子里点的香也差不多该起作用了。给他用的mí_yào分量也不大,等他醒来,就会看见“秦雪”躺在他身侧。
之后……
“你在看什么?”耳畔突然传来石清的问话。秦雪一惊,不禁后退一步。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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