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没跟你一起了。”
柳亦祁也不反抗,默默的趴在沈冬尧的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等你好一些了,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再要个孩子?”沈冬尧低头看着她的眉眼,柳叶细眉,樱桃小嘴一点点,只手勾勒着那娇人的脸颊,嘴角上扬:“好,等我好些了,我们就再要个小狼崽。”
“嗯。”柳亦祁听到沈冬尧答应,便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按住沈冬尧乱动的手,听着那心跳声。
宁静的夜也在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沈冬尧突然悠悠的开口:“你就不怕我给你留个遗腹子,往后你也不好过活?”
“莫子偕不是说了,她会想办法救你的。”柳亦祁身子颤了一下,急忙说道。
“那话真假几分,怕是后半夜我都熬不过去。”沈冬尧扭头,看着映进来的月影,怕是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子时了吧。
柳亦祁想起她晚上发病的模样,便是一阵脊背发凉,“你跟莫子偕出去的时候,发病的时候,怎么办的?”
“她在的话,可以帮我压制住,只是她过两天要去救人,不想麻烦她。”自己也不怕疼痛,怕的是每天晚上都让自家娘子看到这种丑态,惹得她担心不已。
“我会在你身边陪你的。”柳亦祁低声说了一句,抱紧沈冬尧的身体,自己修为定然是不行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折磨。
“没事,睡吧,还可以睡一会儿,若是等发病了,我们都没得睡了。”沈冬尧嘴角带着苦笑,轻轻的拍了拍柳亦祁的背。
一盏残灯,照不亮这一间屋子,只有那棋盘上的棋子清晰可见,棋子轻滑,灯花落了一圈,那小塌上依着的白影,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仿佛带着与世无争的仙气。
那被锁严实的门,突然被推了开,那个带着面具,满是阴森之感的妖,缓缓走了进来。
清洵拿着棋子,眼睛始终盯着棋盘,“还有一天,她不会来了,你还是死心吧。”
“哈哈——”将夜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仰头得意一笑,面具都遮不住他那笑起来狰狞的脸,“她肯定会来的,就算不是为了你,也要为了她自己孩子。”
“孩子?”清洵手指夹着棋子,停在半空中,那清冷淡然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表情,疑惑的看着门口大笑的将夜,不解的问道:“什么孩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都有半个月了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将夜看着清洵吃惊的模样,收了笑容,走到她跟前,指着清洵的肚子,得意的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她的,不会错了,一开始,便在你身上发现了她的气息,本来也不确定,但是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我自然也有的是办法确定。”
清洵手中的棋子“呱嗒”一声,掉落在棋盘上,脸上满是惊愕,随即便恢复的原来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起来,“她回来了,我自然距离她近些,兴许沾染了她的气息,再者,她若是愿意来换,早就来了,何苦等到现在?”
“你不用再找措辞了,现在时候尚早,我就不信,她千年前可以为你舍命,如今定然也不会去舍不得那半本残卷。”将夜听到清洵的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言道。
“难不成还要来千年前那招?让她误会些什么事,你好再离间,最后作收渔翁之利?”清洵不屑的看了一眼将夜,将棋盘又重新往上摆着。
“误会什么?你在这里我不就是好吃好喝招待你?”将夜转身大笑道,“一切都是事实,哪里误会了?”
清洵说:“那你倒是撤了这些禁制,放我离开。”
“撤了禁制?”将夜大步走向门口,听到柳亦祁的话,又转身说道:“我怕是再撤一两个禁制,你便能从这里逃脱了吧。”
屋子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是里面的人,心再也静不下来了,将夜走出门,清洵的手便攀上了自己小腹,气息努力往里面探着,直到察觉到新的气息在自己身体里,心里却是一惊。
“这下麻烦了。”清洵锁着眉头,手轻轻抚在自己小腹上,想起那一晚上,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只是没想到她怎得突然这么冲动,此般行事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如今该如何保全。
“还有明天最后一天,你怎么就不着急呢?”沈冬尧在莫子偕身边踱来踱去,满脸着急的催着拿着酒壶,坐在屋顶的莫子偕。
“你怎么比我都急?”莫子偕看着这夜色,仰头往喉咙里倒着酒。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没跟我们说啊?”沈冬尧凑近莫子偕:“这马上要出发了,告诉我,我也好配合啊。”
“你跟着我就好了,到时候我说跑,你撒腿就跑,别的不用你管。”莫子偕晃着酒壶,调笑般的说道。
“真的不用我帮忙?”
“你能帮什么忙,你现在顶多能打过你媳妇儿。”莫子偕笑了笑,轻轻摇晃着自己的酒壶。
“那你让我跟着做什么?”沈冬尧不解的问道。
“自然是好事。”莫子偕嘴角扬了扬,抬头看了看天色,跳下屋顶,“走吧,我们现在出发。”
沈冬尧站在房顶,张大嘴巴,瞪着眼睛,看着跳下去的莫子偕,一阵呆愣,“你怎么说走就走,不准备一下吗?”
“还准备什么,人去了就行了。”莫子偕朝后面摆了摆手,“小白狼,你快点,慢了就不带你去了。”
“噢——来了来了,我去给柳亦祁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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