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她坚决不认识这个意识飘忽性情奔放的小婊砸!
等等
那个男人是谁?
只手遮天高高在上的英,英德太子爷薄易琛!
锦瑟瞪大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打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属这句最像样了,尤其是后半句深得薄易琛的心,“低调。”
顾汐言“……”尼玛!咱能不装么!
锦瑟一把将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傻子拽到身边,眼神的凌厉碾过她身上的衬衫,压低声音“薄少把你睡了?”
顾汐言倒。
这重点掐得,一击命中啊!
可输人不输阵,直觉着脱口就反驳“那犊子能睡我?”
锦瑟扶额,万念俱灰,“谁睡谁,有区别么。”
“……”中刀!
耳朵尖又开始粉扑扑的冒火,顾汐言偷瞄一眼那个帅到逆天的男人,正撞上他戏谑的眼神,显然是给听到了啊,呜呜。
“妈咪陪好多人困觉觉,就不是不陪团子。”小团子站在角落里,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嘴儿一扁就要哭,表情里满满的指控。
再次补刀,成功!
顾汐言被瞬间秒杀!哪里来的好多人,就旁边那只没事发情撒欢的大狗熊一个人好伐。
小团子却还没完,金豆子呼啦啦的往下掉,肥嘟嘟的小指头一横,有条不紊的再来两刀,“可素,他不素团子爹!妈咪,你素不素打算抛夫弃子,另觅他欢!”
这么狠辣拽的词儿,特么是哪个王八犊子教的!
顾汐言赶紧捞过小团子,一颗柠檬糖堵上他的小嘴巴,颤颤巍巍抬眼朝那冷飕飕的总裁大人干笑。
那狗熊秒变大总裁是为个毛?
锦瑟从她手里接过小团子,一瞪眼,那扑簌簌的金豆子立马消失不见,乖乖巧巧涂她一脸口水,“美女阿姨,团子困了,要觉觉。”
这个骑墙顺风倒的小犊砸!
顾汐言只能悲戚自己没地位,却不想,锦瑟悠然转身撂下一句,“这边晚上不太平,楼上有一间房,薄少不嫌弃的话,自便。”
“……”锦瑟,你太入戏了。
等等?
那好像是她的房间吧!
雾草,那她睡哪里啊!
那边的男人掐灭烟蒂,一副自己家里的自在,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沉默了一个晚上,黑暗中,终于凉凉吐出两字“过来。”
不开口就是高富帅大总裁,一开口就是欠揍的老騒包!
顾汐言杵在那里,老大不乐意,他不滚回家睡,竟然跟这儿鱼龙混杂的地方死磕?
站在楼梯上,他面色寡淡,可浓墨幽暗的眸底却是满满的不羁野气,带着邪肆的笑意“你丢的那条皮带,卡扣上有一颗纯黑欧泊石,价值……”
“遵命,总裁大人!”她一溜烟往楼上冲,开门将这尊杀千刀的大老爷拽进屋。
木地板陈旧,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本就狭小的屋子装进他之后显得更加局促。
“皮带君,你在哪,一定要乖乖待在原地等着她去捡回来啊!”顾汐言一边耷拉着脑袋整理小小的单人床,一边兀自悲戚没有爱的人生。
瞧着她萎靡成一颗小蘑菇,他折腾了一晚上的心情微微放晴。
那边开始半跪在地上歪腰打地铺,宽大男式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期待中的miss.d小姐活蹦乱跳的闯进晦涩幽暗的眸底。
长腿不着痕迹往前迈了迈,无声无息移到她面前,他长身而立。
垂眸睨着半跪的她,这体位……喉结微动,他舔了舔绯滟的薄唇,心情好到有点兴奋!
“好了,”她直起身子抬眸,下半句卡在喉咙里。
木木盯着距离面前的大狗熊。
哦,不对。
是大狗熊窄腰之下正在撒欢的小狗熊……
脑子木的,浑身木的,她木了啊!
直到撒了欢的小狗熊差点碰到鼻尖,她才突然惊醒过来,小脸刷刷刷的飚高温,身子一仰,蹭蹭蹭的往后挪,“你,你,你!”
你了半天竟无言以对,大脑直接切换到原始交流模式,闭着眼睛抬腿就是一脚。
痛苦闷哼一声,男人弯下腰,咬牙“你……”
完犊子,又特么用力过猛了!
瞧着他半天没起来,她终于有些沉不住气,小心翼翼凑过去,小脸红白交替不知道怎么调色好,“你,没事吧。”
“……”
就一脚而已,有这么邪乎?
她不信,戳戳他。
依然没反应。
不,不会是把正在蓬勃撒欢的小狗熊给踹了吧!
她瞪大眼睛,高温飚到耳朵尖,艾玛,这也,太寸了!“我,我去叫救护车,你挺住,放心,医学发达,不会断子绝孙的!”
薄易琛“……”断个毛,踹到小腿,抽筋了!
还没来得及动,他长臂一勾,将她带倒,一起跌进小小的地铺。
她一记怒骂被隔壁柔缓的声音死死卡在喉咙里。
“小红帽走在森林里,遇见了大灰狼。”是锦瑟在给团子讲故事。
她这才想起这屋子隔音效果极差,挣了挣,身上的人就像个千斤顶,压的纹丝不动,她却不敢再制造出什么动静。
“嘘,听故事。”语气确实十分严肃,他唇角微勾,墨眸笑得眯啊眯,撒欢的小狗熊兴奋抖啊抖。
魂淡啊!小脸憋得青白,目瞪口呆的瞪着他,长长的睫毛气得也是抖啊抖。
“狼说,你好啊,小红帽。”
“你好,狼先生。”
隔了两条长裤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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