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萃原本也想来,大家也没有排斥的他的加入,可他临出发就变卦了,哪也找不到他人,贤之还为此埋怨了洪荒几句。
“不是说好了准点集合,你怎么不叮嘱他?”
洪荒轻哼了一声,“那也得是他愿意听我的叮嘱才行啊!”
“我不让你来,你还偏要来,这不是同一个道理!”鹤引看着贤之。
他阻止了两个人的夹枪带棒,在他的引导下,几个人借着月色往峡谷靠近。
此时的南平萃正立于河畔的柳树旁,对面站着黑面人,二人不再谈论关于鹤引的事宜。
黑面人一开口就承认了是他采用了更为直接的手段,治狗皇帝于死地。不需要南平萃再从鹤引身上浪费时间,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护好张婴,不要让她脱离开后宫之位。
“可是,我如今身份卑微,出入受限,如何能做到这一点?”
“愚蠢,整个闲人斋的人都不想让张婴留在狗皇帝身边,你只要阻止他们的行动就可以了。”
南平萃接到了崭新的指派,顿时心生一股斗志,势必要做到万全,“属下遵命!”
进入十字谷的四个人还在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前进着。
这山谷中安静地有丝令人毛骨悚然,甚至连飞禽走兽的啼叫声响都不曾有,贤之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
随后一阵烟雾,四下的几个人就都昏倒在地,自己被两个异域打扮的使者拖行着带到了山谷的深处。
这两个人也一转眼的功夫没了踪影,贤之四下张望看没有任何人,便开始呼唤鹤引。
回音层层叠叠在十字谷中传荡,仿佛有个声音替他做了回应,贤之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句,“听闻你一直想见我,你是不是很喜欢留在这十字谷?”
贤之回首,立于眼前的正是那美男子,“姐姐?”贤之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哦?我有那么像娘子嚒!”美男子颇为妖娆地摆了摆手上的七节鞭,不往前多一步,也不往后撤一点,就和贤之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贤之知道他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心终于安安稳稳地放到了肚子里,他最担忧的是这十字谷还有其他势力。
“你干嘛支开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单独和我说?”
“那风筝你可还喜欢?”美男子话题直指上次的风筝大会。
“我不是冒领了!”贤之早就看出了其间的蹊跷,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美男子不禁嘴角一提,“我和你打了三遍暗示,想你也是个聪明的。”
“这次又有什么把戏?”贤之早就知道他是冲着圣上去的,那日在哥哥坟前,鹤引的话点醒了他。
他也好,昏过去的那几个也好,在这个西域男子看来不过都是点点绊脚石。
“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敬你一身才干,原本我不想招惹你,你何故又闯进我的地盘?”这话的语气没有一点凶悍意味,照旧温声细语。
“你的地盘?”贤之少有的鄙夷之态渐露,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转而,他对这个初见自己礼让有度的人又是一副痴痴仰慕的模样。
“我看你还是很崇敬我的,不如,就在这给我当个邻居怎么样?”有一丝戏谑。
贤之才不会那么呆傻,“我不过是贪恋你这副皮相,好看是真好看,就是心有点妖里妖气的!”
“哈哈哈你就不怕被妖怪缠上?”
“不已经缠上了!”
这会鹤引他们也被人绑着过了来,美男子又开始玩了新花样,他让贤之挑选,只能带走一个。
贤之心头一紧,这怎么可以,必须全都带走,不光带走人,还要带走秘密。
什么秘密?那就是这伙人到底来自哪里,什么目的。
贤之并没有按美男子的意思,挑选人而是主动出击,没有了前边对话时候的那股子俏皮劲儿,转而一副睿智神奇。
顿时整个空气都像是凝固了起来,不曾有人想到贤之小小年纪也有如此城府之态。
“你想刺杀圣上!为何迟迟不出手?”
美男子面不改色,情理之中,贤之那样聪明的一个功臣相士,想洞察这一层并非难事。
“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还要护一世你的杀父仇人?”歹人善攻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贤之稍作迟疑,转而镇静,“想挑拨离间?”
美男子一副嗤之以鼻的笑意,“还需要我来费心嘛?宗伯陷害了你们家族,可直接导致你整个魏府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难道不是当今的太上皇嘛?”
贤之心里藏着一股气,这股气比追凶更为强烈,那就是不再让自己所遭遇的人间悲剧在其他无辜的人身上再次上演,他之所以不把对太上皇的仇恨挂在嘴上,是国难家仇之间,他更急迫地解决前者。
“借刀杀人?”贤之一语道破对方的诡计。
“不过是同仇敌忾罢了,想你聪明一世,却为自己的仇家卖命,可悲啊!”
“难为你把我查的如此清楚!”
“今夜,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我便勉为其难地先下手为强了。”
“安兵把你安插在这里,你们潜藏了几年,杀手看来也不好做!”贤之还有心思在这里说风凉话。
“没错,我可以忍辱负重,这样一个无能的皇帝,杀了他是我毕生的夙愿,你就那么乐意做他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这时候鹤引他们三人已经渐渐苏醒了,一个个晃头的晃头,挣扎胳膊的也奋力挣扎,贤之没有心思理会他们,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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