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日在十字谷你劝解我,莫要给仇家做了嫁衣,今日同理。”
“这么说你和我安氏一党也有仇怨?”
“国仇家恨,一样不少。”贤之说的干脆。
“原来如此,看来,这么投缘的两个人注定要彼此迫害,不得言和。”
贤之点着头,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你把洪荒交给我,或许我们还可以联手做一件大事。”
这话引得他一腔兴致,“何事?”
“助力你铲除异己。”他又是一提嘴角,戏谑之气十足。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半的孩童了吧?杀了他,你再杀我?”
“刚刚你不还说我杀不了你?”气氛有些凝重。
“如果要杀他我无需和你联手。”疏离子明显地底气不足。
“你若有办法早就下手了,也不会囚禁他的手下洪荒,表面上你是借他的刀杀圣上,恐怕都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贤之已然把他摸得清楚明白,只是他低估了贤之的本事。
疏离子也不回话,坐了下来,顿了半晌开了腔,“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安禄山的圈子也不是那么同德同心,对麽!”贤之有意讽刺,“我怎么知道的很奇怪吗?既然是这样,我明确地告诉你,他杀不了圣上,你也一样,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铲除他。”
“信口雌黄!”疏离子明显地不愿相信,“我倒是要证明给你看!”
“不要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不动手,怕就是要我来代劳清理门户了。”贤之又露出先前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啊!那我求之不得。”疏离子也不甘示弱,语气轻佻。
“你错了,我是说帮安禄山,不是帮你。”他拍了案子,把茶盏震得一晃。
“你确定有杀我的本事?”疏离子也是嗤之以鼻。
“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贤之也坐了下来,与他只隔了一米距离,中间是个实木案子,“你不怕吗?”
“走夜路这么些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怕。”
“那我就来告诉你怕是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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