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乱的厉害,对方愿意帮她,她心中感激的紧。
董鄂氏得了她的允,这才笑吟吟的走了,卫有期想了想,轻声道:“你既揽了这事,挽秋在我这里上工也不大合适,你好好的安置。”
董鄂氏春风得意的点头,笑吟吟的走了。
卫有期注视着挽秋袅袅依依的身影,半晌扭身回了后院,自己做的选择,会有什么后果,都得自负。
晚间跟胤禛说了这个情况。
胤禛负着手,神色深沉的望着左侧,那里是诚郡王府邸。
老三这么急着把老八拉下来,吃相也太过难看。
八福晋一事,若是捅到皇阿玛跟前,必是隐秘的结局,不会给可怜的女子丁点说法,甚至为此送命,也是有可能的。
皇家没有污点。
伸了个懒腰,胤禛抿了抿薄唇,回眸看向卫有期:“马上要过年了,东西可都备好了?”
没什么可备的,馥园一应俱全,拨过来就是,再就要送入宫中一些节礼,全当心意,也都备好了,就等到日子送进去。
再一个长史总怕自己失业,总是将事情安排在前头,很是为她省心。
胤禛点头,转身看向她。
人的长相,总是会随着年岁而变化,细微的骨相改变,能带来很大惊喜。
他的眉眼很好看,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挑,添了几分凌厉。
一双眼眸深邃浩瀚,似无垠的海,汹涌澎湃的浪潮,都掩盖在平静的海面下。
她的身量极高,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身形,可跟胤禛比起来,仍是矮小了些。
堪堪及耳,能被对方轻易笼罩,说起来也是一个悲伤的事情。
身上苍青色的锦袍,上面绣着月白的缠枝杜若蘅芜,跟她身上的花纹及其相似。
两个人处久了,身边的一切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互相蔓延,互相侵蚀。
龙章凤姿。
卫有期伸出细白的指尖,在缠枝花卉纹路上徘徊,胸中涌现出一股平静的幸福感。
不管世事如何风起云涌,两人携手并进,博出一片光明的区域。
胤禛垂眸,望着她细嫩纤白的指尖,鬼使神差般,轻轻的含入口中,轻轻的舔了舔。
卫有期眼波流转,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多大岁数还这般不正经。
若是被伺候的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和海棠并肩立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表情特别傻白甜,特别放空,反正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福晋和爷在一起,鲜少有正经的时候,他们俩也已经习惯,一般不会抬眸看。
胤禛低低一笑,卫有期靠在他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胸腔震动,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莫不是害羞了?”
卫有期抿了抿唇,反手揽住他细韧的腰身,踮起脚尖,将薄唇印上去。
又绵又软。
“砰”,脊背贴在窗格上的轮廓清晰可见,胤禛轻轻的喘息一口,眼眸深处浮现一抹忍耐的红。
红烛被吹灭,苏培盛和海棠蹑手蹑脚的出去,侯在门口等着叫水。
海棠的神色有些异样,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似乎有些崩塌。
男人坚实火热的躯体,突然变得渴望起来,一张脸染上春波,似是熟透的水蜜桃,薄薄的表皮下,是丰润的汁水,看着可口极了。
苏培盛只一眼,就有些口干,转瞬捏着袖袋,垂下眼眸。
他一个无根的男人,配不上海棠这么好的姑娘。
而很显然的,海棠的心也不在他这里。
海棠毫无所觉,兀自以手做扇,替自己扇着风,暗暗在心中思量,到底怎么做才好。
既然心中起了兴,她也不必委屈自己,直接挑人嫁了就成。
像福晋说的,养一个小侍在身边,虽然也挺不错,可若是事情败露,怕是要影响福晋的名声,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福晋对她信任有加,她若是做伤害她的事,那她成什么人了。
这般想着,凑到苏培盛跟前,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道:“爷跟前的阿尔哈图,可成婚了?”
苏培盛犹豫一瞬,低低的回:“未曾成婚,他的事情我知道,当初他家里落魄,就被亲家退婚,后来老娘又死了,这就耽误下来。”
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没根的男人,可他有心。
海棠眼前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牵着他的衣袖问:“素日里瞧着,也是个老成持重的,不知私下里如何?”
想要诋毁的话语,在口中翻了个,还是被他咽下去。
“他表里如一,瞧着是个妥当人,平日里为人仗义,也懂眼色会办事,爷也有器重他的意思。”
这就是良配了,能得苏总管一句赞誉,也是难得的事情。
海棠轻轻的“嗯”了一声,涉及到婚姻大事,到底有些羞涩。
苏培盛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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