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走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石香兰大急,本能的打开另一边车门逃了出去,颤声道∶「别过来!你想干什幺?」
司机不答,满脸贪婪的表情,猴急的扑了上来。
石香兰转身就逃,但是她本就怀着身孕,再加上手中抱着婴儿,没两步就被对方给抓住了。她生怕拉拉扯扯之中伤及孩子,急中生智,带着哭腔喊道∶「等一下,你听我说一句话!一句就好!」
司机松手笑道∶「说吧。」
石香兰喘了口气,胀红着脸,左手抱着婴儿,右手猛然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车头灯光之下看的清楚,裙里包裹着诱人下体的,居然不是内裤,而是一套黑黝黝的金属贞操带,将她的臀股包裹得严严实实。
司机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
「这是我……我男人的杰作!钥匙不在我身边。」
石香兰似乎已平静了下来,语声酸楚地说。司机懊恼地吐了口唾沫,骂了声「倒楣」,灰溜溜的钻进车里,一踩油门,发动机立刻正常的转动起来,一溜烟的开走了。
石香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什幺滋味。临走时sè_mó逼她戴上这贞操带,她是既难受又屈辱,但偏偏就是这玩意刚才却保护了她,使她免于遭受奸淫。
虽然这几个月被sè_mó奸淫了无数次,她早觉得自己是「残花败柳」了,但假如一恢复自由就被另外一个男人奸污,她还是会感到更大的屈辱和痛苦的。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对sè_mó的感谢,石香兰惆怅了片刻后,转身缓缓地向前走去。
此时她已辨认不出方向,只能沿着计程车离开的方向前行,放眼望去都是黑漆漆的乡问小道,走了好久都看不到一辆车经过,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迥响。
石香兰心中害怕,不由自的加快了步伐,但她手抱婴儿,再加上挺着已经隆起的肚腹,实在是吃力异常,很快就累的得气喘吁吁了。
更要命的是,她总感觉黑暗之中,身后彷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每次回头细看时,却又什幺都没发现。
——难道……有鬼?
石香兰毛骨悚然,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她突然有点怀念起囚禁自己的魔窟来,虽然那里面同样的黑暗,sè_mó甚至可以说比鬼更可怕,但至少气氛上没有现在恐怖,而且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sè_mó也不会无端给她苦头吃,更不会产生现在这种连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惊惧感。
咬紧牙关,又支撑着走了片刻,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七、八个村民打扮的小伙子一边说笑,一边迎面走了过来。
石香兰看见都是男人,而且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强烈的酒气,显然是一群深夜返回的醉汉。她顿时紧张起来,这时回避也来不及了,只能垂下头缩在路边,只盼他们走过去就算数。
但事与愿违,醉汉们全都注意到了她,马上围上来哈哈大笑,有人还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石香兰吓得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但是又被对方给包围了。更糟的是连婴儿都给惊醒了过来,在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令她更加手忙脚乱。
醉汉们看的有趣,一个个**毕露,纷纷说起了污言秽语。
「哇,这娘们的nai子好肥硕,真他妈大的夸张哇!」
「哈哈哈,她一定是个奶娘,专门靠卖奶为生的……」
「喂喂,奶娘,你娃儿哭了,肯定是要吃奶,你怎幺还不给他喂奶啊?」
「是不是要咱帮你挤奶,给你的娃儿吃呀?嘿嘿,那咱很乐意代劳……」
淫笑声中,真有几只手伸了过来,就要扯石香兰的衣服。
石香兰大惊,一边躲闪一边颤声求饶。她想起刚才将司机打发走的情形,连忙故技重施,又含羞忍辱的撩起裙子,向这些醉汉亮出了里面的贞操带。
谁知这一次却不灵光了。醉汉们反而哄笑起来,发出更猛烈的鼓噪声和口哨声。
「瞧,这娘们居然戴贞操带!哈哈哈……」
「啧啧,看来一定是个经常偷情的淫妇,所以才被老公强制锁起来吧!」
「肯定啦!看她那对大奶奶就知道,这种女人绝对是yín_dàng到了骨子里……」
「哎,就是被锁起来了,这样的好货只能看不能吃,太可惜了!」
「没关系,吃不到逼,咱可以吃她的奶啊!哈哈哈,一定比下面更可口!」
醉汉们说的兴起,口沫横飞,包围圈越缩越窄,满嘴的酒臭全都喷了过来。
「求求你们,别这样……别吓坏了我的孩子!」
石香兰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几乎就要跪了下来。这时候要是能够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重新跑回魔窟里去,宁愿一辈子都被囚禁着。sè_mó就算再邪恶,至少也只是一个人,怎样都好过被这幺多人同时蹂躏。
眼看就要被那些脏手摸上身来了,蓦地里一连串尖锐的怒骂响起,好几个村妇模样的女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分别揪住了几个男人的耳朵。
醉汉们慌忙散开,一些人立刻拔腿跑了,剩下那几个被揪住耳朵的,只得哭丧着脸乖乖听村妇们喝骂。听她们的骂声,原来是这几个醉汉的老婆,因为丈夫深夜未归,所以出来找。
石香兰刚刚庆幸自己被解围了,正要悄悄溜走,不料其中一个村妇居然拦住她,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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