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中的女孩儿哪里有精力起身换衣服,闻言软绵绵地摇头:“唔……不管了……我想睡觉。”
说着,人又钻进了被子里,还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贺御君飞扬的剑眉蹙成两座小山,为难又不悦地坐在床边,盯着女孩儿鬓间汗湿的发和泛红异常的面颊。
短短十几秒,她又陷入昏睡。
病成这样,哪里还能穿着湿衣服入睡,想明天直接进医院么?
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等到房间里温暖起来,他又坐到床边拍拍女孩儿的脸颊:“筱筱,你得换衣服。”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脸色凝肃,贺御君只是犹豫了几秒,便利落地掀开了被窝。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可见她高烧到什么程度。
“丫头,你再不听话,只能我亲自动手了。”沉哑着威严的嗓音,他几乎是威胁道。
可是,筱筱只是翻个身,秀气的柳眉痛苦地皱成一团。
背对着男人,贺御君越发清楚地看到她背上紧贴湿濡的睡衣……
看样子,最好是连床单都换一下才行。
虽说男女有别,可相比女友的身体和健康,贺御君选择忽视这种世俗的拘束。
喉结滚了滚,他没再犹豫,伸手将女孩儿拨回来,直接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洗过澡的,可想而知,睡衣里真空一片。
深邃幽暗的眼眸不可遏制地零距离接触到那副莹白的美景,然而,男人连一秒钟的停留都没有,拿来干净的毛毯将她裹好,继而抱起,温柔地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躺好,不要乱动,小心滚下来。”纵然知道这番交代有些多余,可他还是细心叮嘱一编。
继而,赶紧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床上用品,动作迅速又利落地把已经湿掉的床单被罩全都换掉。
贺御君一边忙碌着,一边还要回头看看沙发上的小丫头,时而见她蹙眉咳嗽,很是难受的样子,他感同身受一般,心疼不已。
幸亏今晚回来了,不然病成这样子,谁照顾她?
大床重新铺好,他抱着筱筱放进被窝,人将要退身离开时,手指忽然被拽住。
贺御君一怔,抬眸看去,女孩儿居然模模糊糊睁着眼,也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是不是呓语,嘴唇蠕动直说好冷。
冷?
大掌摸去,她的额头明明湿濡地烫手。
服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到效果,贺御君想送她去医院,可想着她一丝不挂……
暂时只能先等等,看情况。
然而,被窝里的女孩儿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一声一声喊着“好冷,好冷……”
他又无法视而不见。
稍作停顿,男人只能掀开被子,高大温热的身躯躺进去,连带着毛毯将人一起紧紧抱在怀里。
“现在好点没?”低头注视着怀里的小脑袋,贺御君嗓音温柔的连自己都未察觉。
筱筱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拱啊拱,脸颊还要贴着他的胸膛,就连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都要摊开了熨帖着他的胸口。
这么软绵绵跟猫儿一般的小身子在怀里钻来钻去,纵然贺御君理智强悍,自控力一流,可很快也忍不住……起了反应。
身体僵硬地往后退了一些,想要拉开身体腰腹部与女孩儿的接触,然而,昏睡中的小丫头,不谙世事,竟不满意似得,哼哼唧唧地又贴上去,紧紧巴着他。
贺御君:“……”
猛咽口水,他眉心都蹙成了深壑一般的川字,脸色也紧绷的厉害。
可是,低头垂目,怀里这人儿真的是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老母!
一声咒骂,贺御君恼火死了这一刻的尴尬窘迫。
这么主动,到底是潜意识里对他放心信任,还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
怔怔地盯着怀里的小丫头,视线不经意划过她身上松散了的毛毯,那一眼风光,让男人眼底的色彩陡然浓郁。
深吸一口气,紧紧闭眼盖住眸底的灼热和慾念,他紧扣着女孩儿的肩膀,将俊逸完美的下颚抵在女孩儿头顶,再也不去看她一眼。
时间悄然流逝……
或许是有了男人当火炉,女孩儿好受一些;又或者是那些药丸发挥了作用,身体的痛苦逐渐减轻——总之筱筱安然昏睡过去,整个人平静了不少。
贺御君闭眼假寐,也小睡了片刻。
等到察觉怀里的身躯不是那么滚烫了,他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悄悄推开女孩儿,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就着筱筱房间里的浴室冲了个澡,又下楼去准备早餐。
六点时分,筱筱陡然从黑暗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脑袋依然混混沌沌地像浆糊,身上黏腻腻地很不舒服,四肢百骸更是酸软无力。
在被子里动了动,陡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低头掀被一看,她顿时吓呆!
睡衣呢?!
谁给她脱了?
惺忪睡意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瞪着眼僵住,努力回想昨晚的画面。
难道贺御君趁着她高烧意识不清醒,对她……
一想着那种可能性,筱筱整个人不淡定了!
亏她还一直在曼柔和莫洋面前说,贺御君是个正人君子呢!
p啊!
正人君子怎么会乘人之危?而且完事后还拍拍屁股走人的?
是的,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人,筱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家伙又像上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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