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也不听,芊宜珪以没带书之名心安理得,名不正言不顺地转过来画画了。
看了她画的画,我恨不能只手——撕天。她画的人,仿佛随时都可以跳出来和你对话;她画的花,随一阵清风便可散发芳香;她画的树,阳光射下来便可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无一样不行,无一样不好。芊宜珪长得美,画画好。这完全可以掩盖她学习上的缺点呀!再看看我自己,唉唉,不说也罢,一无是处得即使让人同情,同情我的那人也需要心疼一下自己的同情心。
我已经六年没有好好上过美术课了,所以,上一次认真画画,是在幼儿班,那一次,我的画,被幼儿班老师贴在墙上最显眼的部分,上面歪歪扭扭却醒目的写着“大二班子桑雨蕙”而“大二班云云”(云云是范静依的乳名)与“大二班逼阳”则不知被贴到了哪里。当时,整个学年会写自己全名的七人,也有我一个。而现在……
我也手痒画了一个,噢,呵呵。何况我六年不练,恐怕知识对我都生了。
于是乎,我便嬉皮笑脸地把画改成了“捧翔膜拜”的火柴人并问芊宜珪:“妹子,你恨谁?我帮你侮辱他吧。”
她看了我的画,“噗”的一声便喷了。
“喂!”我敲敲她的脑袋,“姐姐我可从来没好好画过画,每次画画都仅仅为了侮辱人。”哎,说着曾经的实话现在的谎话,自然不会脸红,毕竟曾经是真的。
“切,大姐姐,你骗我!要不咱俩下节美术课见!”她头一偏,嘴一撇,大眼睛斜看着我,用既强硬又可怜的可爱语气道。
“好啊,下节课姐姐告诉你什么叫素描!”我郑重而充满怜爱地道。
古人云“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所以,我又把小说拿出来了。
冬日暖阳
“老师,慕容林靓染发!”
“姐姐!”芊宜珪突然抽走了我手中的笔,“染发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老是让慕容……林靓染发啊?”
呵呵,我又不想让她染,只是在学习呃,不作死之余总要有个副业,所以有人说我挺有天赋,便试一试嘛。只是我仅仅因为懒得说话而沉默了。
我接着写。
一个变声期的英俊的少年尖叫,即使他声音有些沙哑。
接着,在写了两句话之后,我又写不下去了。只是令我欣慰的的是字的质量比上回的高。
然后,我又骂了一句“靠”后又开始进行另一个爱好——抄笔记。
我让芊宜珪帮我插了几张配图,然后我的笔记变得好看多了。
“宋知涯。”身后又响起了后桌李秋瑜懒洋洋的声音,“把你小说给我。”
这么霸道?如果我是宋知涯,我一定会与她一样霸道地把她晾在一边。
“顺便给我,谢了。”我抱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态度,道。
“可以给李秋瑜,因为这是个秘密。”宋知涯宠溺地望着远方,好像在憧憬未来,接着把小说本子递给了李秋瑜。
我对空气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右半唇翘起。
我看见了宋知涯内心的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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