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屋里面却温馨甜蜜得很,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安分躲在自己的怀里,哪儿也没去,小姑娘穿的大衣早就被他剥了扔到楼下,深v领的毛衣里是一片白皙。他只感觉从脊梁上窜出了一股火,直直地烧到下面去。
李时峻略微尴尬地从她身上下来,转手把她拢进了怀里,一深一浅地抚摸着她的背,叶清依方才就觉得小腹上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看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眼角的泪花还在,就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她,娇声道:“不许你碰,哼。”
他们俩上下两辈子结婚这么多年,还从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儿,今天她哭的这么丑,怎么就能……在这种事上,叶清依其实矫情得很。
李时峻心底里是有些激动的,但他也觉得还不是时候,因此顺势便站起来去洗澡。
汩汩的凉水浇在身上,李时峻却觉得越来越兴奋,他想着叶清依的样子,在手中释放了出来。
等他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泛着凉意,明园有中央空调调控温度,倒也不至于着凉。叶清依就在他洗澡的这么一会儿功夫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浅淡的泪花,他叹了口气,从浴室里取来湿毛巾给她擦脸。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叶清依揉着眼睛清醒过来的是有已经是上午十点,床帘大开,初冬的阳光冷冷的。
今天周六,李时峻不工作的,可床上的另一半已经散发出了微微的冷意。她作夜里哭得多了,现在眼睛肿得要命,她迷迷糊糊地下楼去找他,就听见厨房里有些声响。
明园的别墅光照很好,她眯着眼睛往厨房去,叶清依的鞋子软,走起路来没什么声响,她头发散在背后,温温柔柔的,可人得紧。
她站在厨房门口,正看见李时峻背对着她在流理台上吃东西。他是个饮食规律很强的人,不会在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吃东西。
叶清依仔仔细细一看,才发现他穿着白衬衫正笨拙地拿筷子从流理台里挑出剩下的鱼块吃。过夜的鱼汤都流了下去,只剩大块的鱼还残留在上面,他的侧颜淡淡的,从他的眉眼里瞧不出味道如何。
怎么会好呢,经过了一整夜的放置,鱼肉的腥味都上来了,汤直接都流了下去,他再拿筷子夹起来吃,李总风光了一辈子的人何曾吃过这种东西。
没有其他声音,窗外的阳光好像都浮了起来,叶清依瞬间感到胸口中溢出来的满满酸涩,那就像一杯陈年的醋倒在心口上,嘴里尽是苦与酸。
叶清依走过去,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腰。
“别吃了。”叶清依轻轻地说,眼泪又要下来。
李时峻微微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转过身来把抱在怀里,他长得好,看着倒像是她的学长,年纪轻轻的十分清新。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又要哭了,怎么跟个水娃娃似的?”
他的声调微微上扬,里面饱含了打趣的意味,今天早起他起来便想起小姑娘昨夜闹着要回娘家之前还特意把酸菜鱼倒掉,立马就知道了其中原委,这辈子叶清依第一次为他下厨,他一点也不想浪费。
李时峻长得高,叶清依抬起头来亲他,却只亲到了他精致的下巴。
他长得实在太过英俊,毕竟食色性也,叶清依这会儿正痴痴地看着他说:“你低头。”
低头干什么呢?李时峻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盛满了戏谑,“嗯?”
说实话,叶清依最恨他这个“嗯”字,像故意撩拨人一般,他的尾音有些酥酥的麻麻的,只叫人神魂颠倒。
叶清依看着他精致的喉结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下一秒便踮起脚尖儿来含住他的喉结,李时峻闷哼一声,环着她的手越发收紧,那股酥意立马散布到全身,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宝宝……别这样。”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再给你做。”她略微喘着气,把踮起的脚尖儿落下来,缓缓说道。
做什么?当然是做酸菜鱼。他自然是乐意的,只不过还是不肯好好说话,眼里尽是打趣,“那就有劳李夫人了。”
酸菜鱼不太好做,她昨天下午废了好长时间的,从片鱼到煲汤过程本来就有些复杂,更何况后面又多了一只无尾熊,那人双手抱在她的腰上,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第三次把鱼片歪的时候,叶清依便气呼呼地把手里的刀放下来,完全不见她刚才迷恋他的样子,“你快走,别妨碍我。”
听了这话,他便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侧脸,炙热的呼吸一阵阵地往她领口里窜。
“我爱你啊宝宝。”
“我知道啦李先生,现在还是请您先爱您的工作去吧。”
叶清依说着话,把李时峻推出了厨房。
被赶出来的李先生反而觉得胸口涨涨的,倍感甜蜜。他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小姑娘,无奈一笑,去了书房。
其实他们夫妇的情感曲线是螺旋式上升循环型曲线,每次上升分三个环节,那就是吵架和好感情升温。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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