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跟你修复友谊的想法,我为我自己坦诚一次。”
我说完这些很释然了,我不知道这个话里我说了多少真心话,多少假话,我为这段友谊辗转反侧过,想过该怎么跟她解释去修复回到最初的时候,只是现在面对白小男时,我失去所有维持友谊的想法,友情有时候跟爱情一样,没有天长地久,如果两个人之间已经不是误会的问题,该舍弃的友情在适当的时候就该舍弃了。
白小男依旧先我一步起身走了,我还坐在那儿思考,其实没想什么,只是一瞬间发现自己不像我想象得那么善良,白小男的冷笑留在我的脑里挥散不去。
我走进地铁站,想着我和白小男刚认识自我介绍的时候,从陌生到熟悉和沈珺珺做铁三角的时候,可我们俩都在否认曾经彼此真心对待过对方。
晚上我跟路向北说了这件事,我问他,“我这么大的人了,把友谊也闹翻了,是不是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爱?”
向北给我拿了块布包着冰块递给我,“你可爱得把眼睛都哭肿了,敷一敷吧。”
我敷着眼睛,他在我旁边坐下说,“我们都知道人生病了,需要看病治病,医生和病人都要学会接受一种结果叫做医治无效。人的感情和人的身体一样,也会有不可挽救的时候,所以我们都得学会放弃。”
我好长一段时间因为自己年长的缘故,把向北当成个孩子,但随着我们越发的亲近,我越发现在他身上孩子气和安全感是可以共存的。
我把冰块放下来,捧起路向北的脸,手上的冰冷一下子刺激了他的面部,他“嗷”了一声,我呵呵地笑,向北也跟着笑起来,然后双手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我的下巴靠在他肩上,我说,“小北,你相信吗?顾里安他对我也没有朋友以外的意思。”
他松开我,像开玩笑似的说,“原来你这么没魅力啊,好啦,赶紧去洗澡休息吧。”
这周的周末一大早,我醒来正想着如何安排时间,沈珺珺给我打来电话,她说白小男辞职,要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了,我想想还是跟你说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我没法立即消化,我“嗯”了声,问,是因为我吗?
沈珺珺叹口气,也许吧,我只是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女孩啊,要是跟男孩一样就好了,有什么矛盾打一架就结束了。
我心里也清楚,白小男这一走,我们这辈子差不多就没再见面的机会了,缘分也就此终结了。
沈珺珺听我沉默,想转个话题,“佳音,我上次寄了套茶具到你那儿,你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我替你收着呢,你什么时候来拿吗?”
“我不来拿了,你替我送给马医生吧,上次我家里的事辛苦他了,我实在想不出怎么感谢他。”
“送给马医生的?那你可以亲手送啊,小北说今天叫马医生过来吃饭,你也来吧。”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了拖鞋往楼下跑去吃向北。
向北刚好外面晨跑回来,看我火急火燎地从楼梯上下来,喊道,“许佳音,你小心点。”
我一到楼下蹦到他面前,捂住电话跟向北说道,“马医生确定今天过来的哦,珺珺要谢他,我让她也过来。”
我说完,又去说服沈珺珺,“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谢,我把地址发给你,就这样定了。”
挂完电话我要去找东西,向北拦在我面前,“你在想什么心思?”
我摇头,装作无辜,“我没想什么心思啊。”
“你一脸鬼心思。”
“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嘿,你不觉得沈珺珺好像对马医生挺有心思,马医生又好像对珺珺也挺有好感。”我就不否认了。
向北听我讲完,去房间换衣服,我跟着他后面到他房间门口,重复问,“你不觉得吗?”
向北拿了干净的衣服到洗手间,我又跟着过去,“可是万一沈珺珺跟马医生真在一起了,我不得叫沈珺珺舅妈?”
向北把t恤撩起来,准备脱衣服,我还没眼力见,沉迷于自己的遐想,向北把衣服撩到一半,“许佳音,我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叫沈珺珺舅妈,我知道你要是再不出去,现在就得跟我坦诚相见了。”
我眼睛往下看,才发现他要准备脱衣服洗澡,立即拉住他的手往下按,让他把衣服放下,“我出去你再脱,我马上出去,我们够坦诚了,不用那么相见。”
向北在我出去后把门给关上,我在门外脸红心跳不止,前几日因为白小男的事,我无暇正视我们俩之间已经的新关系,刚这一会儿我才意识过来,我们现在是以恋人关系共处一室,随时都会变得很危险。
☆、成事不足的红娘
我感觉在向北面前我总是忘记自己多大,几个月前还因为快达到我妈认为再不结婚就嫁不出的年龄被她逼着相亲,抗争着我坚守的对爱情对婚姻的定义。不知道他哪一举一动拨动了我的心弦,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我对这个男孩怦然心动,让我像少女一样,想勇敢地朝着他在方向走过去。
而让我遇见向北的那个人是马医生,马医生是个多好的人啊,这个人还是向北的舅舅,我甚至想不管我和向北最终的结果如何,我这辈子都会对他带着感恩和尊敬的心情对他。我的朋友沈珺珺,把朋友做到了极致,她总是尽她所能照顾着不那么优秀的我,我曾经想,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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