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你可得给我们争口气啊,咱上岭村的娘们儿可全靠你了啊。”李翠站在院子里喊道,十几个寡妇并排站在院子里望着里面,这杨光还没有出来呢。
“你,你们,放心吧,我,我一定会给你们争气的。”屋里的杨光说话有些古怪,微带着些喘气,众人虽说是站成三排,但也是脸色红润,有不少定力不行的都在喘着香气。
“这个该死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大清早的还在里面干事!”李翠恨的牙痒痒,众人几分钟前就来到了杨光的院子里了,刚一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嗯嗯啊啊的原始声音,众人来访,这杨光也没有出来见面,反而是想表现一番,在屋里大力施为,那林巧儿的叫声更是令她们有些发疯了,这不,才有了这么一出,众人都不自觉的扭动起屁股来,而正躲在大树下面的刘阿毛可并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可能是距离有些远了,但是当他听到李翠大声喊希望杨光争口气,要捧杨光做村长,心里也是恨得不行。
做为上岭村的现任村长,而且也担任了长达二十五年的村长,刘阿毛的势力在上岭村也是不可小视的,而且支持他的多半是一些老年人,甚至有一些老人还是他当年的小弟,杨光在上岭村里干的这些事儿,他也是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揭发杨光,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干着扒灰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脸面有光的事情,但现在杨光想靠着这些寡妇的支持就想当上上岭村的村长,这对他来说就构成了莫大的威胁,这还了得。
抱着二瓶二锅头,刘阿毛悄悄的离开了杨光家,马上就下令传达村里的那些老一辈的主事的男人到他的家里晚上开会,心道,要想赢我刘阿毛,得先问问大家是不是!!
晚上七点时分,上岭村里的还在世的老人们多半都来到了刘阿毛的家里,总共大概三十几人,聚在一个房间里,显得有些挤。看了看房间里挤满的老爷儿们,刘阿毛微微点头,对着屋外喝道:“依萍,快给大爷们端进来点心还有茶水。!”
依萍,全名,李依萍,是刘阿毛的三媳妇,去年刘三毛刚娶进门的媳妇。刘阿毛共有三个儿子,刘大毛,刘二毛,刘三毛,大儿子刘大毛五年前搬到外面住去了,二儿子刘二毛去年与三儿子刘三毛一起结的婚,但都结婚没几天就被刘大毛支开去了外面打工,在坐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刘阿毛为了方便自己扒灰了。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大姑娘便端着许多的干饼子,花生,什么的进了房间,肥大的屁屁被一块打着补丁的半长裙包裹住,前面傲人的双峰被小米黄色短衫遮住,似乎有跃体而出的意思,鹅形脸蛋青春动人,眼神却是有些幽怨,有些老爷们也是眼睛发亮,暗暗的骂刘阿毛这个老家伙是畜生,也有部分人在羡慕老家伙能有这个么扒灰儿媳。
“依萍,你出去吧,别给老子乱跑!呆会儿有事再叫你!”刘阿毛白了李依萍一眼,心里暗自咒骂这个臭y头端来的点心有些多了,随即笑着说道:“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客气,不够我再叫她去拿!”
“刘兄弟,有事儿你就直接说吧,大家伙还赶着回去做事呢。”
“是啊,刘村长,我们可都是多年的兄弟了,有话你就直接说,没必要绕弯弯儿。”大家都清楚,这三天之后就是选举之日了,这时候把大家叫来无非就是要拉选票了,不过众人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个刘阿毛是个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小气,扒灰,还霸道,小人,心胸狭隘——
刘阿毛笑了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呵呵,好,那我就直接说了。大家都知道,三天以后就是咱们上岭村新一次的村干部选举了,我,刘阿毛当了上岭村村长已经有二十五年了,在坐的诸位有不少还是我当年的兄弟,大家都是一起走过来的,这几十年来不容易啊。二十年前,上岭村还是个不通电,不通路的小山村,大家连大米都没见过长啥样,从来没有外面的姑娘家嫁入我们上岭村,我们上岭村可是有些一大把的光棍啊,我还是二十好几才娶上媳妇的呢。可现在呢,大家都是有吃有喝,有衣穿有房住,村里的砖房也不少,年纪轻的都能讨到媳妇,而且都是外面来的漂亮姑娘,我们老爷儿们也是享着子孙的福气。”
刘阿毛的长篇lùn_gōng绩,没有多少人愿意听,房间里的人多半是在嗑花生,饮劣质米酒,刘阿毛继续说道:“大伙儿凭良心说,我刘阿毛待你们咱样?我刘阿毛没有亏待你们吧?”
众人低头不语,刘阿毛见势继续扯道:“可是,杨家的老三杨光那小子却在村里扬言要夺我村长之位,并且说我刘阿毛能力不行,亏待了你们各位老爷儿们,大家评评理,我刘阿毛哪点对不住诸位了,不是我在乎这村长之位由谁来坐,如果是其它人,或者在坐的诸位想做,我刘阿毛二话不说,立马就撤职让位,可是这杨光是什么人,他杨家五年前就已经绝了苗了,暗地里还和村里的寡妇们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家说说他杨光有什么资格来当这村长。”
“刘兄弟,你说这话我倒是赞同,这杨光小子干的那些事儿确实是很令人厌恶,这一个大小伙子和一堆的寡妇纠缠不清,天理不容啊,这,这还拿我们上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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