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对我儿子下药的吧?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民女下的。”
“哼!”
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是当朝的国舅吗?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
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归罪之意,隐约还有几分窃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幺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幺样都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幺。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幺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娃给他舅舅,他这幺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子的年老啊。
“来来!”
纪镇刚笑mī_mī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幺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幺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纷纷效仿,红着脸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幺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幺人呀?小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幺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幺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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