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去寻找更适合自己的人有什麽不好?”
简缘扁了扁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根本无从反驳。
可她的心情就是莫名地不太好。
她想了一会後,突然说:“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不能妥协的事,你会跟我分手吗?”
“不会。”徐靖想也没想便说,只听他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缓慢地说:“如果我不能妥协,那就想办法让你妥协就行了。”
简缘啊了一声,下一秒就见他抬起头来看她,深灰色的眸子里神色专注,带着隐隐的笑意,“反正,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简缘的面颊逐渐通红起来。
“不过要是让你妥协会使你很痛苦的话,那到时候我会忍不住先妥协的。”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嗓音轻柔地说:“因为,我会心疼的。”
心口似乎狠狠地撞了一下。
简缘捂住自己的胸口,呆呆地看着他。
徐靖见状忍不住笑了下,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问:“你这是什麽表情?”
“感动的表情。”
“看起来不像。”徐靖将最後剃好的鱼肉放进她碗里,好笑地说:“明明是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简缘捂着胸口郑重地点点头,“嗯,感动得快哭了。”
“原来你还是个爱哭鬼。”
“我本来就是爱哭鬼。”
徐靖一手支着下巴看她,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可是你哭的话,我会心疼的。”
简缘一下子通红了脸,“你、你别说这句话了行吗?”
“为什麽?”徐靖挑了下眉,见她的脸愈来愈红,他於是点点头,道:“那你吃饭吧,别挑食,你要是因为挑食而营养不均衡的话……”
顿了顿,他将脸凑近她,开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性感的微哑,说:“我会心疼的。”
简缘:“……”
她忽然觉得,想要继续和徐靖在一起的话,她的小心脏得先练好,不然迟早会受不了!
奇怪了,他之前明明很呆的说,怎麽在一起後突然就不呆了……
简缘皱着脸思考这个问题。
徐靖见她红着脸一副纠结的模样,不由暗暗好笑,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当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後,却是挂断了电话。
简缘咬着筷子看他,“怎麽不接?”
徐靖一边将手机收回裤兜一边说:“不是什麽重要的电话。”
简缘点点头,哦了一声。
吃完饭後,简缘又在徐靖家赖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准备上楼。
她在玄关穿好鞋子後走出门,走到一半回头一看,瞧见正抱手倚在门边看她的徐靖时,忍不住又走了回去。
徐靖低头看着她又走回自己面前,问道:“怎麽了?”
却见简缘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他,在他的怀里仰起脸,笑盈盈地道:“晚安。”
徐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他也张手抱住了她,并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一下,轻声说:“晚安,早点睡觉,别熬夜玩手机。”
“知道啦。”
徐靖又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道:“嗯,上去吧。”
“明天见。”
简缘一边朝楼梯走去一边回头冲他挥着手,一直到走上了楼梯还看着他家的方向,直到走过了拐角,已经看不见了才扭回头来。
唉,明明只是楼上楼下的距离,但还是很舍不得分开。
真想住在徐靖家……
不过这句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别说徐靖会不会答应,要是让她哥知道了,他肯定让她从这栋公寓搬走,搬到一个和这里完全反方向的地方。
她可得好好守护她的爱情,才刚萌芽呢,怎麽能就这样让人铲除了呢?
想到这,她一边轻声哼着歌一边踏上五楼去了。
……
简缘走後,徐靖一回到家里关上门,立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调出方才的来电纪录回拨过去。
当他在沙发上坐下时,电话也刚好接通了,“景越?是我。”
景越纳闷地说:“你刚怎麽没接电话?”
“刚好有事。”徐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他直接问道:“找我什麽事?”
“哦,是这样的,关於你上次说的那个悬崖,公会的人去看过了,他们说那里的地形特殊,看上去就像一个没有盖子的棺材,是个天然的聚阴地,从前死在那里的人也不少,因为鬼气很重,所以那些人死後也大多被同化成恶鬼了。”
“嗯。”徐靖应了一声,蹙起眉头又问:“他们下去崖底看过了吗?哪里有什麽?”
“这个啊……他们没下去。”
徐靖怔了下,“为什麽?”
“因为那里的地势太过陡峭,他们没找到可以通往崖底的路,总不能跳下去吧?而且,那里的鬼气实在太重了,他们也不敢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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