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摆摆手,“不用。我刚踏进这行时,跟着他们去上海时装周,就和赶场子一样,一天几场秀。”那时候她也不是真心喜欢这行,只想利用工作麻痹自己。
是啊,没有谁是随随便便成功的。不要抱怨过去的苦,那是通往成功的路。曾经的努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的绽放。
翟希趁着休息,让化妆师给她补妆,又换好下一套衣服。这套双面羊毛的大衣,款式简洁,50的羊毛成分,也是货真价值的。
翟希似乎很喜欢,上下打量,露出笑容,“这套一定会卖的很好的。”
林砚一双眸子晶莹透亮,被国际名模表扬了,她的心飘起来了。
问道,“林姐,您要不坐下休息一会儿。”
“没事,你们拍吧,我看着说不定能找点感觉呢。”
翟希进入状态很快,照相机发出有节奏地咔咔声响。“好——好——不错——”
影棚一片安静。
“往后一点,对,靠着右边灯,脸转过来——”循循引导,拍起照片如鱼得水。
林砚注视着翟希,突然之间,她的脸色一变,“小心——”
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看得清楚,就看到柔光箱上一盏灯扑通掉了下来,而翟希就在灯下。
“啊——”惊叫。
☆、第五十四章
人在危险的时候,行动总是冲动的,有时候就是条件反射,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
灯砸下来的时候,林砚直接的右手臂和后背钻心的疼,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劈。那灯开了一上午,温度灼热,幸好这个天,她穿了一件毛衣。
腕上的小叶紫檀散落一地,一颗一颗从她手中溜走,师兄送她的礼物啊,就这样没了。
“林砚——林砚——”翟希扶着她,一脸的紧张,大喊道,“叫救护车。”
场面一片混乱,大概是点电碰撞着,灯呲呲地响着,一闪一闪,似有爆炸的趋势。
林砚疼的脸色发白,“翟希姐,我没事。”
翟希都替她疼,“你别说话了,林砚,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和景凡交待?”
林砚弯着嘴角,“不碍事的。”她咬着牙,恨不得把牙给咬碎了。疼啊,真疼!可这时候她不能表现出来。
救护车来的很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路景凡正在布料市场,接到翟希的电话,他的眼皮突然间连着抽动了好几下。
“景凡,林砚受伤了,她现在在xx医院。”翟希语气很低沉。
路景凡只觉得被人当人一棒,他边走边问了情况,翟希大概是被惊吓到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路景凡开车赶到医院,几乎是一路狂奔,路上闯了几个红灯,这个驾照估计得重修了。到了医院,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她怎么样了?人呢?”
幸好还算冷静,您被急啊。林姐在病房里呢。医生刚给打了止痛针,这不睡下。您轻点,别把林姐给吵醒了。”
他放低声音走进病房,双人病房,林砚住在里面。小丫头侧着身子,安静的睡着,眉头还紧锁着。
路景凡轻轻抚了抚她的眉头,指尖温柔,终于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路景凡再次出来,眉心紧拧着,他下意识地坲着手上的那串佛珠感觉到他浑身的冷气,已经不想和他交流了。
路景凡问道,“医生怎么说?”
翟希双手搓了搓脸,慢慢起身,“撞伤,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在办公室,我们过去说。”
见他们走了,暗暗呼了一口气。祖宗啊,怎么好端端地灯下下来了。他抬手擦擦汗,刚刚他真怕路景凡把他暴打一顿。
医生指着片子,“骨头没事,软组织挫伤,得休息一个月。不过她的右手——她以前骨折过?”
路景凡沉着脸,“是的,粉碎性骨折。”
“看得出来,是不是修复期没有休息好,你看这骨头都有些变形了。哎,也是胡闹。”医生四十多岁,医者父母心,这会儿语气重了几分。
翟希一脸惊愕。
路景凡抿了抿嘴角,“那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一辈子都要养着,不能拎重物。这次又被砸了一下,幸好没砸到她的伤处。”医生摇摇头,“年轻人,工作虽然要紧,可是身体也不能不管不顾啊。”
路景凡从办公室出来,“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
“抱歉,我没有照顾好她。”
“和你无关,谁也不想这样。”他有些烦躁,“我去抽根烟。”
“景凡——”翟希轻轻叫了他一声,可话到喉咙口还是无法开口,“你去吧。”她终于死心了。
刚刚他来的时候,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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