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娘才拒绝先生?
先生也是家中独子,做父母的从来都扭不过自己子女的。
杜先生一定可以说服他的父母,宁姑娘你莫要多虑了。”
宁仪韵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那又是为何?杜先生这般人物,对姑娘又是深情,姑娘为什么要拒绝先生?”钟亦青压着声音,但是越来越快的语速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宁姑娘,我费了些周折,同你对弈,只是想问问你,杜先生究竟哪里不好了?”
宁仪韵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钟公子,你现在可有心意的姑娘?”
钟亦青一愣,又摇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我问宁姑娘,宁姑娘问起我做什么?”
宁仪韵轻声说道:“杜先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说的杜先生的这些好处,我都知道,只是……”
宁仪韵停了一息说道:“钟公子,等你有一天,自己也有了心仪之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男女之情,不是做买卖,合适了就买卖,也不是下围棋,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过程原因,都可以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男女之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半点勉强不得,甚至男女之间的亲事都可以勉强,可是有没有情意却是勉强不起来的。”
“那宁姑娘……”钟亦青抬眸。
“我对杜先生也是极为敬重的,只是未生出过男女之情……”宁仪韵轻声说道。
钟亦青把手中的棋子胡乱在棋盘上一摆,又从棋笸子里拿了一粒棋子出来。
“并未生出过男女之情?”钟亦青重复道,“心中情意勉强不得……。”
宁仪韵接着说道:“现在钟公子尚未有心仪的女子,等哪一天有了便会明白,情意之事,很难说出个道道,也不是对方好,就能有的,心里的事情,半点也勉强不得的。”
宁仪韵浅浅笑了一笑:“不过,若是钟公子天生多情,喜欢到处留情的,自然另当别论。”
钟亦青立刻说道:“胡说,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后有了心仪的姑娘,定会一心一意的。”
说罢钟亦青青涩的脸上,泛出一丝儿红晕。
他把手中的棋子往棋篓子里一扔,说道:“话我已经问完了,宁姑娘的意思,我也,我也大概懂了。”
钟亦青接着说道:“这盘棋不必再下,我自知棋力远不如宁姑娘,同宁姑娘下这盘棋本意也不是为了和姑娘一决高下,现在我想问的话,也问完了,这棋也不用再下了,我自己认输就是了。”
说罢,转过头招来了侯在一边儿的伙计,告诉他自己已经认输,让伙计将棋局结果记录下来。
宁仪韵也没有阻止钟亦青,这盘棋,钟亦青下的不好,她本就是必赢的。
又过了一会儿,温明玉和梅香雪也完了棋。
梅香雪输了,输给了钟亦青口中的邵学兄,而温明玉却是赢了另一位国子监的学生。
温明玉小脸十分兴奋,杏仁大眼里满是笑意,她眉开眼笑的转头对宁仪韵说道:“呵呵呵,仪韵姐姐,你瞧,你瞧,我赢了。”
宁仪韵颔首笑道:“去年秋季的大比,你输给了国子监的学生,这半年来,你一直在钻研围棋,这棋力真的长进了不少了。”
温明玉笑嘻嘻的点了下头:“嗳,仪韵姐姐。”
梅香雪却是有些沮丧,虽然她知道对手是国子监的学生,而自己学围棋毕竟没有多久,她是做好输的准备的,但真的输了,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难过。这毕竟是她参加大比的第一场比试,出师不利,对她总是有了些打击。
宁仪韵凑近了梅香雪说道:“香雪姐姐不必沮丧,你的对手,是这次国子监棋力最高之人,虽说输了,但是香雪姐姐这盘棋下的不错,只是对手太厉害,所以才输了,若是换个对手,说不定香雪姐姐就赢了。
后面,还有好多棋局等着我们下,香雪姐姐,咱们得做好准备,下一场比试一会儿就开始了。”
“嗳,仪韵,我无事,只是,心里一时有些难受罢了,一会儿就好了,”梅香雪说道。
“香雪姐姐不必太在意,这场棋局我赢了,明玉也赢了,所以我们的队伍也赢了,咱们得准备下一场比试了。”
梅香雪一想到很快就要开始第二场比试了,便连连点头道:“仪韵说的是,第二场比试就要开始了,现在还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宁仪韵正在安慰着梅香雪,温明玉突然指着钟亦青说道:“你,你不是去年同我比试的那个国子监学生吗?
呵呵,今年你输了吧,碰到我仪韵姐姐,你怎么可能赢?呵呵,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钟亦青看了看温明玉,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看了温明玉一眼。
温明玉喊道:“去年赢了我的时候,高兴的大喊大叫,这会儿输给了我仪韵姐姐,却是一个字都不说,真是……”
钟亦青收回了目光,站了起来,对着宁仪韵做了个揖。
“这局棋胜负已定,我们这支队伍,除了邵学长以外,都输了,我们队伍便算是输了。
按照规矩,输了的队伍,是要退出竹栅栏圈出来的地儿的,我现在便告辞离开了。”
“钟公子一路走好。”宁仪韵点头道。
钟亦青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温明玉见钟亦青始终没有搭礼自己,嘟了下嘴,说道:“真是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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