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小姐”,便默默地跟在了宁仪嘉的身后。
宁仪嘉到了兴隆酒楼。
曲封是兴隆酒楼的常客,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宁仪嘉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曲封。
宁仪嘉找到曲封的时候,曲封正独自一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这曲封同他的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长相却是相差了许多。
她父亲宁贺,长相普通,个子小而胖,眼睛也小。
倒是这曲封,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宁仪嘉看到曲封,心情十分复杂,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不深,但是面对自己母亲的姘头,心中总觉得怪异。
她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这位就是曲大叔了吧。”
曲封闻言抬了头:“你是……。”
“我是宁家夫人的女儿,我娘亲让我来找您。”宁仪嘉说道。
曲封惊讶的朝宁仪嘉看着,他见眼前的姑娘,确实跟宁卢氏长的十分想象,心中便疑惑,朝怜的女儿?朝怜怎么会让她的女儿来寻他?
他便疑惑的开口道:“你真的是朝怜的女儿?”
听到曲封开口就是宁卢氏的闺名,宁仪嘉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说道:“我娘出了点事儿,情况紧急。”
她向四周看了看:“曲大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我是宁府夫人的女儿,自然是有信物给你的。”
曲封想了想说道:“这兴隆酒楼有雅间儿的,不如我们去雅间儿说话。”
“好,”宁仪嘉应道。
第75 有人尾随
宁仪嘉和曲封进了兴隆酒楼的雅间。
她转身对芸香说道:“芸香,你站在外面,不要进来。我有事同这位曲大叔说。”
芸香面露难色,看了看那曲封,小声的同宁仪嘉说道:“小姐,这个曲大叔是谁啊?你跟他进了雅间,会不会有危险,婢子不放心。”
“你就在外头侯着,不要问了,我自有分寸,”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同曲封进了雅间之后,就把宁卢氏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和我娘的事情,我爹已经知道了,我娘被关在柴房里出不来,我娘让我找您给她报仇,去教训那个告密之人。”宁仪嘉说道。
曲封一听宁仪嘉说宁卢氏被抓了起开,心里一紧不禁问道:“朝怜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娘不好,被关在柴房那种肮脏之地,又担惊受怕的,怎么会好?”宁仪嘉说道。
曲封说道:“宁贺准备要怎么样?”
“我爹的打算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宁仪嘉说道,“他现在在气头上,大概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处置我娘。”
“曲大叔,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有人告得密,若不是有人告密,你和我娘的事情,我爹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娘也不会受这番苦。
我娘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请曲大叔,为她报仇,帮他出了这口恶气,”宁仪嘉说道。
听到自己和宁卢氏的事情,东窗事发,被宁贺知晓;又得知宁卢氏被关进了柴房受苦,曲封心里担忧心疼,但是心中还存着一份清醒。
他问道:“我如何确认你说得都是真的,不是在诓我?”
宁仪嘉急忙说道:“我有信物啊。”
“信物?”曲封问道,“是什么信物?”
宁仪嘉把从怀里取出宁卢氏交给她的荷包,递给了曲封:“曲大叔,这个是我娘的荷包,你可认得?”
曲封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说道:“确实是朝怜贴身之物。”
“曲大叔莫急,这荷包之中,有一封信,是我娘亲笔所写,她让我交给你的。”宁仪嘉说道。
“哦?”
曲封闻言,拆开了荷包,从荷包中取出一个信封,薄薄的信封用腊封了口。
他朝宁仪嘉看了一眼,打开了这腊封的口。
宁仪嘉以为,这信封里写的是,自己娘亲给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一些你侬我侬的肉麻话。
她觉得难堪,便移开了目光。
曲封打开了封腊,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不过了了几个字。
“诚儿的生辰:乙丑年庚子月戊戌日……”
曲封看着这张字条,有些发怔,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他反应过来之后,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这字条上所书写的时日。
突然,曲封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啊,哈哈哈,老天带我曲封不薄,你娘待我更是不薄。”
“哈哈哈,哈哈哈。”
曲封仰天长笑,酣畅淋漓。
男人的笑声,十分洪亮,在雅间里来回震荡。
宁仪嘉看他笑得那么欢喜,心中生出几分疑惑来,不知道这曲封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厉害,就好像碰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不过,这份疑惑很快就被她压下去,她今天过来,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做的。
“曲大叔,现在您相信我所说的话了吧?”宁仪嘉说道。
曲封缓缓收了笑:“信。”
宁仪嘉说道:“那我刚才说的事情。”
“给朝怜报仇,收拾那个告密之人?”曲封说道。
“曲大叔可否愿意帮助我娘?”宁仪嘉问道。
曲封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好。为你娘报仇,自然是应该的。”
宁仪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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