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这茶水里有脏东西啊,您已经盯着这茶水很久了。”
宁仪嘉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恩,恩,我在看这是什么茶?”宁仪嘉说道。
她抬起头,再次看向两楼的楼梯口,哪里还有宁仪韵的影子?人早就不见了。
回过神来的宁仪嘉,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做错了事,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她看着空无一人的二楼楼梯转角,心中却莫名生出一分遗憾了。
可惜了,可惜她终是没能毁了宁仪韵的容貌。
“小姐,这珍珑棋馆我们来也来了,坐也坐了,小姐是准备在这里喝茶,还是下棋啊?”芸香说道,“如果是下棋,那婢子可是不会的。”
“走吧。”宁仪嘉说道。
“啊?什么”芸香惊讶道。
“走吧,今儿出来是去街市逛的,又不是来下棋的,”宁仪嘉说道,“你不是说,这隆升街上,到处都是布料店和金店,何必待在这棋馆里?”
说罢,宁仪嘉便起了身,往大门外走,芸香连忙跟了上去。
宁仪嘉带着芸香在隆升街上逛了大半日,采买了几匹布和几件头面首饰,便回了宁府。
一进宁府,宁仪嘉就发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府里的婆子们和丫环们,一个个儿的神色凝重,就像府里出了什么事一样。
宁仪嘉喊了一个路过的粗使婆子,问道:“这府里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一个个儿的,神色那么凝重?”
粗使婆子说道:“老奴也不知道详情,只知道老爷和妇人,闹了别扭。
老爷现在火气大得很。”
“啊,什么?老爷火气很大?”
宁仪嘉十分讶异,她爹和娘,感情算不得多好,但也算相敬如宾,她很少看到她爹娘大吵大闹,就连她娘先斩后奏,打发了他爹的小妾,他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
今天她爹娘怎么会闹了别扭,又有什么事,会让她爹大动肝火?
“回大小姐,老爷这会儿火气正大着,已经发作了好几个下人,那几个下人都被打了板子,就在外院门厅那儿打的,打得皮开肉绽的。”
那婆子继续说道:“现在府里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连话都不敢说,就怕说了什么话,被老爷挑了错处,要挨上一顿板子。”
宁仪嘉有是惊讶,又是担忧:“知道了,你退下吧。”
说罢,她又转头对芸香说道:“芸香,咱们快去清宜院看看,我爹和我娘究竟是怎么了?”
“是,小姐。”芸香答道,
主仆二人提着裙子,连走代带跑的去了清宜院。
一进清宜院,宁仪嘉心里就是一沉。
门口那些仆人只是神色凝重,清宜院的下人们个个都是哭丧着脸。
院子里没了平日仆从往来忙碌的景象,丫环婆子们都三个五个的站着,脸色难看,互相之间偶然说上一两句。
众仆人看到宁仪嘉过来,就纷纷上来行礼。
“小姐。”
“大小姐。”
宁仪嘉说道:“我刚才听说,老爷和夫人闹了别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人们互相对视了几眼,一个老婆子上前答了话。
“回二小姐,老爷和夫人确实闹了别扭,我们也知道老爷夫人究竟怎么了?”
宁仪嘉问道:“那你们知道什么?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
叶妈妈站了出来:“大小姐,是这样,今儿下午,老爷气冲冲的进了清宜院,把清宜院里所有的下人,除了贴身伺候夫人的佟妈妈以外,都叫到清宜院的院子里,让我们跪在这院子里。
我们跪在院子里,老爷便进了正屋,和夫人吵了起来。
老爷和夫人吵架的时候,门是关着的,我们在这里跪着,离正屋有些远,听不清老爷夫人说了什么,只听见了屋子里,时不时发出极大的响动。”
“什么响动?”宁仪嘉问道。
叶妈妈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应该是,砸东西,扔家什的响动。”
“砸东西?”宁仪嘉惊讶道,竟然闹得这么厉害。
“是,小姐,就是砸东西的声音,”叶妈妈说道。
另一个婆子说道:“老爷出来的时侯,又到院子里把我们骂了一顿,说我们整个清宜院的下人全都失了职,要罚我们。
老爷说,要将我们整个清宜院的下人,打板子的打板子,发卖的发卖。”
那婆子说着普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大小姐去跟老爷求求情,老奴一把年纪了,若是打了板子,这一条老命也就没了。
老奴在清宜院里当了一辈子的差了,被发卖了,还能怎么活?
老奴真的不知道老爷和夫人为什么会闹成这样,老奴在这清宜院里当差了那么多年,勤勤恳恳的,没出过什么岔子,求小姐开恩。”
清宜院里的下人们,纷纷跪到了地上。
“求小姐去给老爷求求情。”
“求求大小姐。”
宁仪嘉说道:“你们先别急,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先进去问问我娘亲。”
那婆子迟疑了一下,说道:“小姐,夫人不在清宜院里。”
“我娘不在清宜院,那她在哪里?”宁仪嘉问道。
“这,这,夫人在,夫人在……”那婆子说得支支吾吾的。
“在哪里?”宁仪嘉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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