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怀疑这个荆是不是天克我,这他妈的,整个一毒刺猬,打他,不合适,有反伤,不打,就放毒。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等了很久,我终于等到了凌晨三点,我已经有些困了,虽然修炼可以不用睡觉,精神上总是受不了的。
“西八啦!明天上午还有课,我竟然信了你的邪来陪你挖东西?”我觉得荆肯定在为他的智商感到优越,干脆嘲讽下。
“你脑壳坏掉了!这是给你挖的又不是给我挖的”
我一听差点鼻子给气歪了:“卧槽!别告诉我这荆花我挖出来使用主权不归你?不然我肯定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父爱如山。”
荆好像被戳中了痛处,直接摆资格:“父爱?你他妈的占我便宜呢!老子活了近千年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跟我装逼的人!”
我一听就乐了:“活了近千年?你被人封印了多久?”
“七八百年”
我一时间没缓过神来:“你这不也才活了两百多卧槽!两百多岁?你是怎么个情况?活了这么久?”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自从那个老不死的被我杀了之后,诅咒就仿佛落在了我身上。”荆的语气听上去完全不像是绝望的样子,相反,他听上去像是乐得菊花爆满山。这不是重点,关键是诅咒。
我问到:“诅咒又是什么情况?”
荆想了想说:“怎么说呢,我打个比方啊。假如一个人只能被特定的人杀死,否则,他就会一直活下去。自从我杀了那个老不死的报仇之后,诅咒仿佛就在我身上了。说的简单点,正常人到了岁数之后会死,进行善恶评判之后要么投胎要么受罪。没毛病吧。但有一种人因为某些条件不合格,比如灵魂方面有残缺,只有被特定的人杀死,他们的灵魂会变完整,就能去投胎了,懂了吧?”
我差点没笑出来:“你们这帮人有毒吧?灵魂方面有残缺,还非得被特定的人杀死才能完整,你们咋不说你们跳出五行之中,不在三界之内呢?”
荆反而很严肃的说:“你这么一说很有道理啊。你想,假如,有的人因为不死,他不在阴阳二界的管辖范围内啊,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不属于任何一方。按现在的话来说,不同的公安机关管辖范围不同,但如果有人跨区作案,这双方都有权去管了。哎,你个小娃很聪明啊。”
虽然被他夸了,我却丝毫开心不起来:“别闹,只是你傻而已。”
“住口!”
荆这一句喊的是那么大义凛然,就仿佛诸葛亮骂王司徒一个样,我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吓,差点绊倒我自己。
我恼羞成怒了:“嘎哈!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他妈的非要吓唬人?大晚上的大喊有没有公德心了?”
荆无所谓的说:“怕什么,反正只能你自己听到。不是,我说,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你可是道士啊。你这个样子是无法成为剑修的,我告诉你。”
我被他给气笑了:“剑修?我不喜欢用剑干嘛去当剑修?我画符卖掉赚钱不也一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啧啧啧”荆听到我的话语气突然变得很嫌弃,我丝毫不会怀疑如果我俩面对面,他看我的眼神绝对比看到一坨的眼神好到哪里去。
“嘎哈啊!”
“你是不是傻!剑修,只是代表着一股精神,一股一往无前,不留余地的霸气,又不是要求你非剑不用,只要你喜欢,你拎着拖把杆子去跟人站撸都没人管你。剑修,只是大部分人的主武器用剑而已,不是还有副武器吗?”
对啊,荆的武器好像是把镰刀,而他可是剑修,这二者虽然有联系,但并不大啊。最关键的是,这个王八蛋还藏了好东西竟然不说?
我冷哼一声:“哼!”大脑疯狂运转怎么才能再捞点好处。
“哼你大爷!好好说话!”
我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哪敢啊?你老人家可是剑修。”我说这句话特别强调了“剑”这一个字,只要不傻,是个人都能明白。
“吆喝,在这等着我呢?想用我的剑吗?想的美呢,小赤佬!那把剑我是花了很多心血才锻造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收集材料就花了将近二十年,其中好几次差点就丢了命?你知不知道为了这把剑多少铸剑师耗尽了心血?你知不知道”
他这一说,我更坚定了我的决心:那把剑,就当房租,永久归我了!
“别废话了,赶紧的,你的荆花在哪埋着呢?”
“你沿着彩虹路向西,那里有一座桥,去了之后我直接召唤出来。”
说到这,有一点或许我一直没问,主要是考虑到荆的感受:“荆,当初,你怎么被封印了?如果被人杀死了你不应该去投胎吗?你这是阴魂不散啊。”
荆破口大骂:“屁?老子被人杀死?想多了,这是我去偷人家材料偷到大佬头上了,对方直接教我做人。”
“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梁上君啊。”突然间,我的心中对荆有点不屑。
“什么梁上君?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赶紧去,晚了我就睡觉了。”
我听后不说话,加快了步伐到他说的地方,就是桥下有一圈不长草的地方,周围一片翠绿,就这一块很突兀。
我没说话,荆也没有,一切都仿佛时间暂停一样。
没一会,地表突然开裂,仿佛完整的皮肉被割开一样,一把硕大的镰刀从地下出来。
虽然之前在荆的托梦中我偶尔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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