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不知所措。而花月姑娘显然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质问和包围点燃了怒火,沉声问到:“绿水,这是何意?”
小蚺也着急地追问:“绿水姐姐,是小蚺和花月姐姐啊,你不认识我们了吗?我们......”花月姑娘抬手截住了小蚺的话,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名叫绿水的姑娘要她给出解释。
“少说废话,”绿水冷笑一声,“掌门有令,出入圣教者一律严查,不得违抗。”小蚺心急想要辩解,花月姑娘拦住她要她不要多嘴,小蚺有些委屈,虽然不情愿,还是嘟着嘴退后几步站到了我的身边。花月姑娘右手一翻,一只蓝紫色的蝴蝶从她的掌中缓缓浮起,扑棱了几下翅膀又消失在了掌心。
此景一出,包围圈立时散去,众人分站两列,恭恭敬敬地对花月姑娘行礼。
虽然如此,花月姑娘脸上的表情依旧很严肃,匆匆留下一句“小蚺你先带凤姑娘到我那边稍待片刻,我先去见过教主”便急匆匆地走了,小蚺和我面面相觑,刚才拦路的众人也已散去,只有绿水还在此处停留,目光带着好奇地打量着我。
小蚺笑嘻嘻地挽住了绿水的手臂要她陪我们一起走,一边还撒娇似的说:“绿水姐姐,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怎么好好地突然就要严查往来了呢?”
小蚺贴上去的时候,绿水似乎躲闪了一下,但是躲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绿水叹了口气:“蚀骨楼覆灭后,各方邪恶势力也都有所收敛,只是这江湖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波汹涌...算了不说这个,还未请教这位是?”绿水突然将话题转到了我身上,我愣了一下,赶忙行了礼,指指自己的嗓子表示自己不便说话。
这时候小蚺替我解了围,告诉她我叫凤,绿水依然探究地看着我,正想继续问些什么,却被小蚺打断了:“绿水姐姐你别担心,凤姐姐是晦魄哥哥从蚀骨楼救回来的,现在是晦魄哥哥的徒弟啦。”
“晦魄?唐门唐晦魄?”听到这话,绿水却皱起了眉头,小蚺瞪大了眼睛看着绿水,惊讶地问:“绿水姐姐你不记得晦魄哥哥了吗?上个月他还带...”说到这里小蚺猛地停住偷偷看了我一眼,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她见我毫无反应又继续说,“他还来我们这边玩过呢。”
绿水的反应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眯着眼睛又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后她自言自语了一番,我勉强听见了“原来”“她”“相像”几个词,细细想了想觉得想不通,想要问一问又觉得不妥,只得将这个想法搁置了起来。
将我们送到五毒主殿之外绿水便走了,这一路上,我不便说话,绿水话也很少,只有小蚺叽叽喳喳说了一路,又是给我介绍沿途的风景建筑又是给绿水讲这一个月来在山中的趣事,倒也化解了这互不熟识的尴尬。绿水走后,小蚺拉过我的手带我绕过主殿往花月姑娘的住所走去。
想到花月姑娘,我又想到她的手中飞出蝴蝶的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震惊,我又是连眼神带比划地问小蚺那是怎么回事,小蚺解释说,那是五毒弟子入教之时,以秘法烙印在身上的印记,一般都在比较容易看到的位置,平日里隐藏在皮肤之下,是五毒弟子出门在外证明身份的标记。
原来如此。
我不会轻功,所以这段路走起来感觉有点远,小蚺继续给我介绍着路过的每一处亭台楼阁。走到一半小蚺突然松开我的手向前跑去,一边笑一边扑进了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子的怀中。
“桓炀哥哥,好久不见啦,有没有想花月姐姐呀?”
男子脸红了,责怪小蚺乱说话。狠狠地揉了揉小蚺的头发之后男子将她放下来,微笑地看着我自我介绍道:“在下桓炀,敢问姑娘......”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看着我又是一番打量,小蚺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说:“桓炀哥哥,这是凤姐姐,就是晦魄哥哥从蚀骨楼救回来的那个姐姐,现在是晦魄哥哥的徒弟啦。”
这小丫头,将刚才对绿水说的那一番话一个字不差地又对这人说了一遍。
桓炀了然,对我抱拳一礼,又问小蚺:“花月呢?怎么不见她?”
小蚺“嘿嘿”地笑了两声,又让他红了脸。“花月姐姐刚一回来就匆匆忙忙地去找教主了。桓炀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听得此话,桓炀的神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想开口,但在看到我的时候又将话咽了回去。
我向他示意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避,但是他摇摇头说:“姑娘,这件事本不应该让你知道。但看现在这个情况想必姑娘要在五毒停留几日,不对你说明实情实在是不妥。”
看来情况很严重,我也变得严肃起来,认真考虑我要不要知道这件事情,小蚺却在一旁帮我做了决定:“桓炀哥哥你就快说吧,凤姐姐她不是外人的。”
“这...好吧。我们边走边说”桓炀似乎有些为难,一番思索过后他还是决定将事情说与我们听,“想必你们已经看到了,现在任何人出入五毒都要严加盘查。这是因为半个月前...玱琼楼,也就是五毒的藏宝阁,出事了。”
一个月前,蚀骨楼被灭,江湖上少了一个作恶多端的势力,人人拍手称快。其他恶势力也纷纷收敛了气焰,不敢为非作歹。江湖上看似安宁祥和,实则山雨欲来。
然而就在半个月前,五毒的玱琼楼发现了被人闯入的痕迹。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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