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jī_ba抡死你!把住了。”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jīng_yè;一双丰满的rǔ_fáng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lún_jiān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象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yù_wàng,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三个流氓象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ròu_tǐ。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操你妈,太滑溜了,噢!噢!”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象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rǔ_fáng、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luǒ_tǐ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yīn_bù被流氓折磨得好象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的嫩肉外露。原来女人的yīn_bù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ròu_tǐ,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劳劳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jīng_yè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赤裸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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