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听北感谢了凌平的雪中送炭,他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既然晋升内门弟子不易,为何那天报名的时候一下那么多人被收为内门弟子?”
“是听说有那么一批人直接升为了内门弟子。”凌平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样的事情在苍家好像是第一次发生,具体被安排到了哪里我也不太清楚。”
范听北没有追问,看凌平的表情好像确实不知。
当他被凌平问到白天所使的功法的时候,他并没有隐瞒而是告知了凌平,封敌之门是师门传下的功法。
让范听北意外的是,封敌之门得到了凌平的连连称赞,此功法实属罕见神奇,别说虚幻境,就是真灵境的修士也无法一击将人定住。
衡双亦投来羡慕的目光。
范听北自谦道:“还是修为实力的增强才是王道。”
在另一间院子里,华东秋一身狼藉,冷着脸瘫坐在床榻上。
“少爷,你今天怎么这么狼狈,不是带钱去了吗”华安关切的问道。
“让那个小王八犊子给抢了。”华东秋气愤道。
华安年龄虽但是已经猜到了华东秋嘴里咒骂的人就是范听北,再次关切的问道:“胡主管没有帮你教训那家伙吗?”
“哼,姓胡那家伙就是个熊蛋。”华东秋越想越生气,一激动将桌子上的碗打掉在了地上,眼下被罚的割草任务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他实在没有心思想着再怎么对付范听北,但却依旧怀恨在心。
范听北与凌平二人一直聊到深夜,凌平才离开,衡双一直在旁聚精会神的倾听,小狗则在沉睡,并没有引起凌平的注意。
凌平走后,范听北将太初圣诀收了起来,招呼了衡双一声后便睡着了,这一天下来他实在太累了。
此时,同在苍家古城中最北端一座宫殿中,黄金浇筑而成的雕龙宝座上一名五十岁左右中年男子面色威严大有睥睨八方之势。
“父亲的雄才大略,儿等望尘莫及。”
“前来报名的两万余人,只有一千人留下了,剩下的一个不落的全都送进了祠堂。”
“不管他们中有没有任家与阿家的人,都不用担心了。”
“剩下的一千人要好好培养,那才是最好的养料。”雕龙宝座上的中年人略显沙哑的声音道。
“父亲高瞻远瞩,我苍家成为天下霸主指日可待。”
五日后,范听北在凌平等人的帮助下,割完了被罚的十人份的区域。
而华东秋所带的钱票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只有华安帮助,且二人的动作都不太利索,他们那干过这样的粗活,也只能有样学样,现学现卖。
五天的时间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被罚任务,整个人显得很狼狈,那种盛气凌人,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傲气也被磨去了不少。
这一日的清晨,范听北推开房门走出院门对着朝霞伸了个懒腰。
正巧遇到华东秋主仆二人拿着镰刀从院门前经过。
范听北满脸诚意的投去微笑,华东秋立刻挺起胸膛,昂首阔步,直视前方,朝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范听北大口呼吸了两口清晨清晰的空气,转身走回房中。
坐在床上拿出了几日前凌平送来的太初圣诀。
这几日每天忙着割草,还没抽出时间来认真瞻仰这门无上宝法。
此刻他的心中无比激动,在打开书页的时候,那种难掩的喜悦不可言表。
书页半开半合间范听北望了望对面床上还在大睡的衡双。
这几日来衡双也是特别卖力的帮助他分摊任务,在演武场上与胡姓男子发生争执时,如果不是衡双奋力阻挡了他的冲动,估计结果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而且衡双对他很热情,凌平在给他宝法的时候也没有避讳衡双,加上之前在南杭镇时的一段渊源。
范听北觉得应该与他分享,便小心的叫醒了衡双,让他动作轻一点,不要动静太大了,以免惊动了不远处的别的弟子的木屋。
衡双得知范听北要与他一起分享太初圣诀的时候,心中对范听北激起了无边的好感,喜出望外。
一下子从瞌睡的状态醒转过来,顿时精神抖擞,如同食了灵丹妙药。
范听北打开了书的第一页,二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页上的字迹。
太初圣诀之起始篇,下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大约三十个小字。
范听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心间读起,整个人都沉浸到了这数十个字中,心中充满了恭敬之意。
这短短数十字如黄钟大吕,回荡在范听北的脑海中,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上,让他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情境之中。
范听北与衡双二人神情一般,眼神显得深邃而空洞。
起始篇的数十个字转眼间读到了尽头,范听北动弹了一下,走出了奇异的情境之中。
衡双被范听北的胳膊触碰了一下才走出来。
“我刚才好像走进了一处神秘的境地,梦幻,惊奇。”范听北略显激动的说道。
衡双直顾点头,他与范听北的感受相同。
“我进入了一片神秘地带,那种感觉就像是达到了武道巅峰后,无尽的沧桑弥漫开来,太真实了。”衡双若有所思的说道。
“真是太神奇了,果然是宝法。”衡双激动的望向范听北。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范听北问道。
“什么感觉?”衡双诧异的反问道。
“说不出,好像有股力量进了身体里。”范听北有点疑惑道。
衡双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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