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细……戒指的侧面还有一排很小的字母,那个字母的样式……和当初文渝北给她的红宝石戒指,写法一模一样。
莫非……她的红宝石戒指和这个翡翠戒指,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时候,她也一度怀疑,那么名贵的戒指,文渝北到底是怎么买的起的。
毕竟,他没有熬人的家室,但还是没问,既然给她了那就是诚意,文渝北那种人也是不宵于去偷去抢的。
看到它,忽然就想起了故人,一抹沉重的悲伤在心里升起,来的又快又狠。
她攥了攥手里的薄纱……脸庞在空无一人的屋里任痛苦沉沦。
一会儿后,她才拿起薄纱又重新盖住,起身…
“怎么,睹物思人了?”
这清冷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时欢全身被吓的惊了一下。
继而才恢复正常,朝着门口移去,脸蛋又恢复了她先前的冰冷,“你还挺阴魂不散的,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对你下了什么蛊毒,让我走哪儿你跟哪儿。”
男人靠在门口的位置,看他娴雅的样子,想必是来了有一会儿了……
时欢想,她需要赶快出去,否则兰时昱来了,和他面对面,估计又是浓烟四起。
男人呵了一声,听着好像在嘲笑谁,在时欢在开门时,他转手扣住了时欢的肩膀,让她的背抵在门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只是不爽才从我床上下去的女人,转眼就和别的男人接吻,看起来,很是饥渴。”
他凉薄的口风随着说话,离时欢越来越近……直到近到最后那几个字像是砸在时欢的脸上时,他才停止。
他总是喜欢挡住她的光,总是喜欢把她控制在他的怀抱里,总是喜欢用他精锐的眼神把她掌控者无处可逃……
时欢真不想看他,可现在却没有选择。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显山的阴骘照单全收,“我疏忽了,我真应该在昨天早上去医院验验,你是不是给我吃了别的东西……而不是选择去吃避孕药。”
如果他真的没有给她吃什么,她怎么会主动呢……而且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的瞳孔不着痕迹的有了一丝破裂的变化,转瞬即逝:“嗯,你确实需要去看看医生,看看你的脑子。”
时欢呵的一笑,在这么近的空间里迎视着他的目光,感觉长睫都要刷到他的脸上,她没有办法往后退,而他更没有半点想要拉开距离的意思!
这么近,气味缠绕,哪怕是什么都没有做,总不免有一股……暧昧之情。
“你的意思是说我周旋在你和兰时昱之间,显得很愚蠢么?”
“能认清这一点,倒也不笨。”
“你搞错了一点,是我要网了他,而且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在你和他两人里周旋,毕竟……他才是我的菜。”
是我要网了他……这话从一个女人嘴里听来,不免有了几分霸道的魅力,可是这份魅力,听起来很招人揍。
封煜乘稍稍的弯起腰来,脚尖往前,离她更近,下腹都要贴到一起。
时欢一下子感受到了他的那种热度,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可是已经贴到了门板上,又怎么能得了!
全身都崩了起来。
他炙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眸,幽暗的仿佛要把她卷走,食指一抬,落在她的唇角,盯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就只是以眼神来制服时欢……
她说这种话,他居然没有发火,而是用紧烈的眼神看她,时欢紧绷的一根筋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往上拉……
终于她忍无可忍,低吼:“封煜乘,你到底想干嘛!”
“时欢,我是第一次。”他这么说道,声音平淡的不可思议。
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什么意思?
过了足足半分钟,时欢才明白……眼里腾然有一丝不自在滑过,看着他,心想着……真他么的见鬼了!
一个大男人跑来跟她说,他是第一次,难道要她负责?
时欢明亮的眸在眼眶里转动了好几下,最后逼不得已只能再次盯着他的眼睛,暗暗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开口,“所以……你是要缠上我,让我给你一个名分?”
其实时欢是想飚脏话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一般一个女人对男人说这种话时,男人多少是有一点尴尬的……毕竟名分这个东西,从古至今都是出自男人之口。
这年头,说的是男女平等,可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有女人这么说,在外人听来恐怕就要闹笑话。
可是没有,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对她这句话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把她下巴往上一抬,看着她化的恰到好处的妆容,喉头上下滚动,声音哑了几分,“一个开了荤的男人,已经过不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我的小兄弟,只认你。”
时欢,“……”
好像……已经不能用不要脸来形容他了,真的……无法言语。
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才让一个男人在说这种下流的话时,却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了一个字:贱!
时欢勾唇,“封煜乘,你……啊,你干什么!”
她才刚刚开口,他忽然低头,扒开她身上的大衣,到她的锁骨下方的位置,狠狠一吸。
时欢全身不可抑制的一颤……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离开。
可是他从来都不是封煜乘的对手,无论武功,还是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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