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我直接将内裤脱至膝盖,藉以引诱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但其实在他这么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射过精的ròu_bàng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诉妳的子宫十分安全,同时带给yīn_dào不很舒适的哀报。
我将身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头很快就凑上身体。他笨拙地掐住我的腰,兴奋抖动着的yīn_jīng已经擦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蠢欲动。老头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粗鲁地抹在我的私处下方及接近gāng_mén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yīn_dào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gāng_mén也被弄得又温又湿。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佔我的ròu_tǐ。
可是,那根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私处,而是在我pì_yǎn前不断推挤。
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脑袋一时打结,还笨笨地自爆我从没gāng_jiāo过的事情。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的后庭了。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藉由身体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yīn_jīng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乾瘪guī_tóu光是想挤入pì_yǎn里,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儘管以唾液稍微润滑,我的gāng_mén依然只能吞下他的guī_tóu。他不气馁地试着挺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头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被那身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ròu_tǐ紧密压着,意外能够刺激我的性慾。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着衣服,使得这股接触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老头吸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身上,此时他下体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guī_tóu埋入我pì_yǎn中。我配他吸吮的力道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他掐着腰际的手来到了胸前,笨拙地隔着衬衫与胸罩抓起我的奶,那双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shuāng_rǔ。我试着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
或许是配良好之故,老头在静待体力恢复期间,只是不断揉弄我的rǔ_fáng。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ròu_tǐ上。他技巧拙劣地揉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rǔ_tóu,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湿热的触感笼罩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虽然是个ròu_tǐ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gāng_mén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pì_yǎn内。我感受到gāng_mén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rǔ_fáng感兴趣。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部。
ròu_bàng卡在pì_yǎn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ròu_bàng被我给拉出去。我不明白gāng_mén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比较起yīn_dào被插弄的微微快感,gāng_jiāo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么也无法喜欢。儘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chōu_chā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这老头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pì_yǎn真棒真紧啊。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么点感觉。pì_yǎn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非得挤出美味的jīng_yè才肯罢休。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pì_yǎn没多久,我猜顶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着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语。我还心想他该不会真那么早就洩了吧?便感觉到他动作已随着短促的预告变得迟缓,最终力尽停下。
老头再度伏到我背上,这次没了咒骂,而是说小玛的chù_nǚpì_yǎn棒透了。由于没能感到一丝愉悦便突然结束,实在令我失望到了极点。我压抑住不高兴的情绪,虚伪地称讚他搞得小玛的pì_yǎn好爽……也不管他口中的小玛究竟是何许人。
他意犹未尽地想再来一发,只是这次连勃起都有困难,只好任由丧气的老二像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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