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地榜争夺赛的选拔赛阶段,共有超过五千人参加。
天下宗门成千上万,武者总数更是不止百万之众。听起来五千人似乎不多,但考虑到不在意地榜虚名的、因故未能参与的、符合条件却欠乏信心的等等,这个数目其实很可观了。毕竟这些都是年纪不满三十就有中三品修为的武者,有如此之数,已经足以证明当今武林之鼎盛。
这些人以每三十二人为一个小组,采取两两对决晋级制,在五天之内,共决出近一百六十人,参与第二阶段的循环赛。
有一百多个小组,长安会五人没有那么倒霉,出现两人恰好分在一组的情况。而且从各自小组人员名单上看,也没有楚向原早前所说的那些各具名堂的青年武者。应该说,至少晋级第二阶段的可能性大有增加。
当然了,十五郡地卧虎藏龙,谁也不敢断言除去那些扬名四海的人,就再无惊才绝艳之辈。因此每一场比试,仍需小心谨慎,大意不得。
顾琉璃和苏玲珑被分配到土城北边场地,陈静秋和叶思御在西边,叶天则是东边。林诗云和钟临风要看她们师父的比武,公孙胥明和几名会众都让叶天安排跟随北、西两处场地。他独自一人坐在观众席上,听着周围观众的赞叹,脸色有怪异笑容。
长安会正厅外广场仿照前世体育馆模式,在两侧筑有带棚顶的阶梯高台。启阳多家宗门先后登门作客或寻衅,对这设计也颇感兴趣。等这一届武林大会确定在新安郡安澜府召开,依照惯例,会于城外择址修建临时土城。有人便将长安会这种观众席的设计向武盟高层递交上去,以此为功劳。好在彭高逸看不过眼,当众明言是长安会最先有此奇思妙想,没让那人的小心思得逞。
这事还是上回叶天和顾琉璃去启阳武盟驻地时,才听彭高逸说起的。不过这时代不存在什么知识产权一说,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知识产权,更别说真借此向新安武盟乃至映月坊讨要什么好处,叶天知道了就完了。没想到选拔赛首日,叶天最先听到的不是讨论擂台上的比武,反倒是对这观众席设置的谈论。
看来映月坊和新安武盟作为本届武林大会的东道主,一开始就出了不少风头啊!这样也不错,大家嘴上没说,但长安会始终直接或间接在为启阳武林做贡献,即使并无实际回报,总该有些刚正不阿的掌权者念长安会的好。
叶天心里这么想着,又一连看了近处擂台上数场比斗,算算时间差不多,便起身步下场边等候。
这地儿除了他之外,还有十数名青年武者同样在等待上台。叶天左右看了看,发现基本都是六品和五品修为,不晓得会不会有自己首战的对手。
比武规则也算特别。每座擂台上都有五位黑衣裁判,四位据四角而立,一位于擂台中主持,起见证与防备不测的作用。每场争斗都限定一炷香的时间,到了时间若分不出胜负,处于上风一方获胜。要是战局胶着,则修为低的一方获胜。如果修为也一样,便交由五名裁判根据比武二人表现优劣进行合议裁定。倘若连裁判都无法裁定了,那就抓阄论胜负,全凭天意。
时间的限定能有效减少武者消极比斗的情况,并防止高品级武者不使出真本领,而是仗着内息更浑厚绵长玩消耗。采取抓阄这种看似乱来的方式,目的亦是同样如此。不想到最后看运气定输赢,必然要在一炷香内有良好表现,甚至干脆利落击败对手。除此之外,这些规则还能加快选拔赛进程,省得整个武林大会的持续时间过长。
这样的规则对仍处于六品的叶天而言,可以说是很有利的。一旦对手也是六品,叶天相信有利程度还会再高几成。毕竟像自己这种特殊情况,当今世上绝对屈指可数。否则苏玲珑、邱如白、楚向原他们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看好。
身后这片观众席上一阵惊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叶天顺着大家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稍远处一座擂台上,比斗双方仅剩一人,另一人立在擂台下大吼:“我不服!”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叶天凝神细听,台上参赛者不发一语,主裁却对台下那人问道:“有何不服?”
“他是取巧!”
“你有本事也大可如此。”
“这……好,时间还未到,我这便上来继续打。”
“不用了,你已被击落台下,理当论败。”
“什么理?规则可没说这个!”
“哼!众所周知,擂台比武,被击落擂台的便丧失再战资格,不作论败处置,难道还要判你胜?”
“规则没说就是没说。”
这人的对手忽然走到台边,居高临下俯视他,冷声说道:“你不服那便再上台一战。”
“好!”
“放肆!你当这论武大会是什么?”主裁盯着台下那人怒喝一声,示意场边维持秩序的护卫:“来人,记下他的师门,将他驱逐出场。”
几员护卫快步上前合围,见这人反抗,一名裁判跃猛地跃下,联手将他窍穴制住,交给护卫押走。
叶天旁边也有人不清楚情况,问道:“刚刚怎么回事?”
另一人答道:“那人仅出了一招就被推下擂台,因此不服呗。”
“推?”
“可不是嘛,对手一个侧身避让,再一推,胜负就分晓了。”
“这么个输法,无怪他不服。”
“对手顷刻间便能获胜,高下立判,哪容他不服。”
“但既然他对手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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