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嘻嘻一笑,说:“我当然不是她啊,怎么,长这样的人就必须得是她吗?”
无语,老实说,这时他见过的最像人的鬼哦不,精灵。当然,精灵这种物体他以前可从没见到过,除了电视里啊里有写过这类,不过那描述的基本都是小动物成精或者小动物死后的灵魂,可眼前这个女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小动物。
她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不停地打量着和,倒也注意到,她每次看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都会不一样,感觉有点伤感又有点欣喜。她看自己的时候,就只有欢喜,那种感觉就好像许久不见得朋友终于相聚时的表情。
这是平静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个女生“哎呀”了一声,那声音只听得人都快融化一般,她继续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不能告诉你这些的,否则的话,你们就会死。”
“什么情况?”又是一脸震惊,惊讶道:“这什么秘密,还关乎到我们的生死了?”
那个女生叹了口气,埋怨起来:“都怪地狱之王啦,算了,我就是出来看看你们,好多年没见,怪想你们的,我走啦。”随着一声“拜拜”,她突然就那么消失在了两个人面前。
歪着头看,看得心里发毛,问道:“你想说什么?”
半天吐出几个字:“我觉得,这个精灵她看上你了!”
这一次,换了来开车,他们先是到报社去打听,这才知道原来王利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上班了。不过可疑的是他也没有辞职,之前也没有过要离职的想法,就是那么突然消失的。
听到这个消息,和两人心里陡然提升,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一切,不过这时有个人也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以前也这样过,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好多天,不过据说每次他消失回来啊,就会有大新闻,我猜,他肯定”话到这里,就被一阵刻意的咳嗽打断了,咳嗽的是日报的领导,也戴着副眼镜,方形脸,看起来像大学教授。他冲那人瞪了一眼,那个人顿时一脸慌忙,急忙跑开了。
他又严肃地看着和,不满地问道:“你们打听王利干什么?”
“嘿嘿”一笑,刚想说什么,忽然被拉了一把,转身莫名其妙地就跟着走了。等下了楼,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回答道:“你从他哪儿问不出什么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又是被派到那里当卧底记者去了吧,这种事他们肯定不会说出来的,毕竟严重的话还是会关乎王利生死的。”
这才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道:“你真厉害,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不过刚才那哥们估计也吃不了好果子了,现在想起来,他后面要说的肯定就是关于这个卧底了。”
上了车以后,又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想了一会儿,说:“我们总不能每天来这里守着,要不然还是想办法到他家里去等他吧?”
点点头,“也对,可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过,我们既然都到这里了,今天就到他家去碰碰运气呗。”说着,就打了个电话给陈长庭,把这件事对他说了。陈长庭听完也是哭笑不得,说:“你们两个家伙这是准备私闯民宅呢,还有啊,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你们出手也太狠了。”
陈长庭虽然看似在责怪他们,不过口气倒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对于那种街头混混,要是他遇到,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他也立即吩咐下去,让人到王利家门外待命,等待、的到来。
出门以后,伊蓝若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就好像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陷入浑浑噩噩的浅梦之中,却又总听见一些莫名其妙的吵闹声。
她睁开眼睛,疼痛得几乎快要炸裂开,她紧紧捂着脑袋,一下子坐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也很平静,阳光透过窗帘,为房间带来暗淡的光芒。
她本想打个电话给,但刚刚拨通却又立即挂断了,此刻或许正和一起寻找着安夏的下一个目标,如果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赶回来的,那样的话极有可能误事。
可是刚才那股不安的气氛却依旧笼罩在她心头,这还是她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虽然在很小的时候也会经常像这样,但那时候也简单地认为是做噩梦或者独自一人害怕的心理作用,直到遇到以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是现在,这陌生而熟悉的感觉,竟然又一次出现了。
她忍着头疼,下床去洗了把脸,然后又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勉强填了一下肚子,才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去买菜。不管怎样,今晚肯定要做一顿美餐给他吃,也顺便犒劳犒劳自己。
想到这儿,她顿时又喜笑颜开,瞬间把笼罩在心里的不安全都抛向了九霄云外。
出了门以后,伊蓝若欣喜地往菜市走去。菜市场离小区之间只隔了一条街,大概走几分钟就能到。等她走到马路边的时候,人行道又到了红灯,她只好等在旁边。
此时等着要过马路的还有几个人,而有一个戴着鸭舌帽背着个挎包的看起来学生模样的人,正一点点靠近她的背后。那人把帽檐压得很低,不刻意看的话基本不可能看得到他的脸。
伊蓝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个手提包,正和朋友们聊着天,这大白天的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她根本没留意到身后正逼近的危险。
终于,那人站在了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假装不经意挠头的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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